她讓蘇啟明救她,可是蘇啟明自己都救不得了,不過美晴可是他的小心肝,他雖然疼的要死,不過還是很心疼美晴的呀。
“無憂,就算是我們錯怪了無悔你能不能讓他們住手,我們怎麼說也是一家人,以後我真的不會再做出什麼糊塗的事情了,你就放過我們吧!”他真的不想說這樣的話,但是他卻勉強自己開口,因為比起陷害無悔來,他們的命更重要。
無憂冷笑:“一家人?我的生身父親,你到了這時候,還好意思說什麼一家人?一家人就是這樣子的呀,我可是開了眼界。”
“大小姐我求求你了,我說的是真話,真的是六少爺用強,你也是女兒家,你該知道女兒家的名聲有多麼重要,若不是六少爺對我用強,我怎麼敢拿自己的清譽開玩笑,我雖然是窮人家的女兒,可是那也是好人家呀。”
美晴看著無憂的模樣,她改變了方針,決定走哀兵路線。
無憂盯著美晴:“好人家的女兒?你可真敢說,好人家的女兒會不知羞恥的勾引自家的老爺,勾引自己姐妹的男人?你這好人家的女兒,那會讓天下真正好人家的女兒羞恥!”
美晴被無憂的話說的一張臉黑了起來,這話比打她還重上百倍:“你打呀,你打呀,你就是打死我,也是那初生對我用強。”
美晴不管不顧了,“今兒有本事,你就打死我,我倒要看看天下是不是打死人就不用賠命了。”
無憂淡淡的笑了,很為美晴的倔強高興的模樣:“七姨娘說對了,今兒我就是想要活活的將你打死,我也想看看天下是不是打死人不用賠命?”
“小姐,七夫人糊塗了,你怎麼也糊塗了。”雲黛開口:“七夫人不知道你手上拿的是御賜的寶刀,那可是皇上御賜的寶刀,給您防身用的呀!皇上不是說了嗎?您現在身懷二殿下的子嗣,二殿下為國為民,這可是二殿下的第一個子嗣,若是誰敢對您不利,直接砍殺了算了,不說您就是殺了這麼幾個人,就是殺了天下的大臣,都有皇上和二殿下為您撐著的呀。”
“王妃真是說笑了,殿下臨行前將我們哥幾個留給王妃,就對我們說過,不管王妃想要做什麼,我們都要幫著做,就是王妃想要將天捅個窟洞,我們也不能攔著,不但不能攔著,還要幫著捅,出了什麼事情自有殿下擔著。”張三也開口了,還真是個妙人兒,張翼身邊的妙人兒從來就不少。
張三不但說話,而且還給了無憂一個深意的目光,他的眼睛瞟了瞟窗外,無憂先是一怔,隨即心中瞭然,微微搖頭。
雲黛的話,是明明白白的告訴美晴,無憂手中的寶刀就是砍殺了她,她也只能自認倒黴,而張三的話就更囂張了,擺明了就是說,無憂是特權分子,想做啥都可以,誰讓她是張翼心頭寶:天朝的人沒有人不知道張翼的脾性,驚世駭俗,連先皇的帳都不賣,和他談什麼大不孝,抱歉,你去問問先皇,何時嫌棄過二殿下不孝了,先皇都不嫌棄,你嫌棄啥,有幾個腦袋呀!
若是無憂打殺了蘇啟明,說不定二殿下還樂的娶了個同樣驚世駭俗的王妃呢。
無憂笑了,這一次笑裡帶了幾分真意,卻依舊冷的冰人:“你們不說,我倒是忘了,你說我給這兩位定個什麼罪呢?就說他們想要謀害我腹中的胎兒可好?”
無憂這話可是誅心的,蘇啟明和美晴就是有十個腦袋都不夠砍的:新帝都因為無憂腹中的胎兒賜她防身寶刀,他們卻想陷害,不是死,還能怎樣?
“你這是誣陷?”美晴叫起來了,她絕對不能讓這樣的罪名落到她頭上,她不是蘇啟明,不是蘇家的人,她還有九族,若是真如無憂所說,她那九族都要被砍頭的呀——那是謀害皇族血脈的大罪!
無憂又笑了:“誣陷又怎樣?我就是誣陷你,你又能把我怎樣?反正你死了,他死了,你們院子裡的下人都死了,誰也無法再開口了,我說什麼就是什麼,而無悔,我會對天下人說,他是為了保護我腹中的胎兒而受傷的,他不但不會被你誣陷了清譽,還會受到天下人敬仰。你說,我這主意好不好?”
美晴看著無憂冰冷而殘酷的笑意,她的心寒顫起來,她真的怕這樣的無憂,美晴看出來了,無憂的這些話不是說著玩玩的,無憂就是這樣想的,若是她不說出實話,她真的會滅了這院子裡的人,無憂若是無心再查什麼,他們真的只有死路一條。
美晴心裡陷入了天人交戰,她該不該說實話。
蘇啟明聽了無憂的話,魂飛魄散,他真的沒想到無憂這次會一點情面都不留,她竟然想要打殺了他,他可是她的父親呀,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