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張淵大人的文采,只是見方家小方公子文采過人,臉上帶笑,想來是有詩了,方公子大才在座誰人不知道?臣心想著,這方公子如此大才,他的詩想來不錯,想著方公子可不可以讀來讓大傢伙聽聽?”
方萬勝急忙站起說:“大王,小孫肚裡有什麼貨色,老夫豈有不知,他只是隨口胡說,那裡便會做詩了。”
一邊張淵正得意呢,見方萬勝搪塞,也在一旁推波助瀾道:“方公子大才,小小一首詩,還不是隨手拈來,下官張淵也是十分期待啊。”
大正王一想,這叫方天的小子看著眉清目秀,卻真有幾分本事,心裡也有幾分期盼,遂向方萬勝說:“方卿,不必心慌!!呵呵,今日群臣歡宴,就讓方侍中作上一詩,如不行,孤也不會怪罪……。。”
方萬勝聽罷轉身對方天說:“唉,隨便做一首吧,用心些。”
回席中緩緩坐定,心裡卻是七上八下的。
方天才見過這般絕世表演,心中正回味呢。品味了這一番歌舞,正如吃了一個人參果,渾身毛孔透著舒暢。這時也想再看一遍,不由離席站定。
口中道:“我這有一曲子,名為《水調歌頭》,曲名為,明月幾時有”,
就聽他念道:“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
不知天上宮闕,今夕是何年?
我欲乘風歸去,又恐瓊樓玉宇,
高處不勝寒。
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間!
轉朱閣,低綺戶,照無眠。
不應有恨,何事長向別時圓?
人有悲歡離合,月有陰晴圓缺,
此事古難全。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
一邊太常寺官員捧著木板記罷,呆立半響方離殿而去。一眾官員低聲吟著,都由詩而生景,由景而生情,痴立當場。身邊方天見方萬勝老祖也是目中淚光微現,腹誹著爺爺也是個多情種子,娶了十幾房妾,如今這般形狀,不問可知也有些傷情之處。
這大正王更離席走到方天身邊,盯著方天說:“天佑我紅月,出此奇才,方愛卿可稱“詩聖”,”看著四周大聲說:“著賞方天金千兩,加文淵閣學士。”
方天、方萬勝急忙起身謝過。殿中眾官一邊吟詩,一邊飲酒,不覺已半個時辰過去。
等得心焦的大正王微惱道:“怎地不見歌舞,”一邊太常寺長卿高聲急趨出殿外催促。不過一刻,返回向大正王稟到:“回大王,眾樂官教習未曾見過這《水調歌頭》曲牌,說是否可以請方學士前往教習。”
大正王臉色一板道:“你這太常寺長卿怎麼當的?平日裡閒來無事,不知勤學苦練,如今也露怯了。”
也不理會高聲,抬首對方天說:“方學士,去教教他們。”方天見眾人,包括老爺子一臉期待地看著自己,方天硬著頭皮與高聲一起走向殿外。
行入偏院,就見一眾歌女、樂官、教習早已經束立等候多時了。走近偏院方天就聞得一陣香風撲鼻,見諸般美女圍在身周,眾美環繞,不時一陣嘰嘰喳喳,軟語如香糯,心中一陣輕鬆,呵呵,這裡比大殿舒服啊。
這時為首那名美麗歌女,走向方天,只見此女身材微矮,不足二十年齡,一張瓜子臉生得十分秀雅。此女低首對方天一福說:“奴家沈玉照見過公子,公子這詩《水調歌頭》曲牌,眾教習、樂官均未曾習得,請教學士大人這歌如何分韻,如何青、切啊?”
方天撓了下頭其實他對於古樂那也只是一知半解的,那裡能指點這些專業人士。
站了一會也沒好辦法,也只能硬著頭皮道:“這說來就話長了,如今時間緊張,不如我唱一遍,你們聽一遍,捉摸一下如何。”
眾樂官一聽,這時的作詩者只管作詩,如何唱那裡知道,方天居然會唱,唱一遍不是什麼都在裡邊了,不由紛紛大喜稱是。於是眾人紛紛屏息看著方天。方天細思一會即採取了“王菲版曲調”輕唱起來:
“明月幾時有,把酒問青天……”一曲歌罷,眾人已如痴如醉,就見樂官已操樂器各自彈奏,沈玉照張嘴“啊,喲…。。”地試著音,一眾舞者,旁邊樂官已經指揮起排練來。
就見場中一片輕舞飛揚,方天遂拱手與眾人依依不捨地告辭,轉身向殿中而去。
約三柱香功夫眾樂官入池演奏,聽得這仙曲般美妙音樂,方天不由想這是我唱的法子嗎?
看來這古人的創造力實在是驚人啊,這聲、樂、舞三絕已曠古爍今了。曲、歌、舞三遍就見殿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