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方天緊蹙眉心,還在根據趙天諾的性子,為他的推測尋找依據時。這黑甲壯漢卻不容方天多想。
只見黑甲壯漢拍了拍在仍以極規律的步伐,在原地轉動的無涯。
黑甲壯漢輕拍了拍無涯長長的脖頸後,無涯就“極安靜”的打了個響鼻,似是配合著趙天諾的發言一樣,打完響鼻就停下了輕移的步子。
黑甲壯漢也不回頭,張口輕聲對著身後一名將軍打扮的漢子吩咐幾句,就冷著臉打量起方天來。
在黑甲壯漢的示意下,他身後一個衣甲鮮亮的高大漢子先是對著黑甲壯漢施了個軍禮,這才起身躍下馬來,挺身站在黑甲壯漢身前。
這漢子腰挺背直,躍下即鄭重的抱拳向四周一揖。
漢子目光銳利的掃視四周一圈,以新聞釋出人的招牌大聲宣佈:“昨夜此地,驚天一擊,我十餘名虎驃黑旗的軍士,在此化為滿天血塵。”
宣佈完此事,漢子面容一變,轉眼就從鄭重變為莫名痛恨。
在撲鼻的腥氣中,這漢子瞋目昂首,怒髮衝冠的戟指點著方天,口中高呼著道:“這位少年,你如此年少,怎的有如此狠辣手段?即然做了這事,你是不是要當著大家的面,給我百萬武卒,給我十萬虎驃黑旗將士們一個交待。”
雖然離著二百餘米,這衣甲鮮亮的漢子高呼一聲,就有氣浪如潮而生。
聲浪撲來,方天右手揚袖而起,他卻順勢轉肘,將右手負於背後,瘦削的身形挺撥之意盡顯。
渾不在意的擋開衣甲鮮亮漢子的聲浪,方天嘴上噙起一絲冷笑。
目光稍向上看了下,正主虎驃黑旗大將軍趙天諾已經開始閉目養神。
此時不能急於擺脫嫌疑,否則不明真相的人會更疑心。
可方天也知道這個身有重任,心繫大事的大將軍趙天諾也不可能有心思等他沉吟良久,時間就一定要掌握的極其精確。
方天先盯著大將軍的臉,看了三秒。
當目光緩緩從眾人臉上掃了一圈後。
方天也才帶著戲謔的表情,轉頭看向這衣甲鮮亮的漢子。
盯視著這漢子,等到這漢子神情明顯開始波動起來時,方天拂袖而起,口中輕聲責問這衣甲鮮亮的漢子道:“不知道百萬武卒,十萬虎驃黑旗將士此來是要找到兇手呢,還是要找我龍某人的麻煩?”
方天這話一出口,閉目養神的趙天諾雖然仍不動聲色,身上卻也發出了“格”的一聲輕響。
這一聲輕響別人沒有注意到,他身前的衣甲鮮亮的高大漢子卻聽的分外清楚。
知道大將軍是在摧他回話,這漢子神情猶豫了一下,也才再次大聲回道:“我虎驃黑騎即然來到這裡,當然是要找兇手的。”
說到這裡,漢子也恍然察覺,他這一席話已然弱了虎驃黑騎的偌大的聲勢,羞惱的漢臉上作色,可臉色一變後,這漢子果然聲勢更弱了。
他不由得也再隨口加了一句廢話:“就是不知道你姓龍的怎樣才能證明自己不是兇手?”
漢子的表現越來越差,趙天諾的掃帚眉也深皺了一下。
這時方天反是更不急了。(未完待續。。)
第八卷講規矩635追兇表態
衣甲鮮亮的漢子以虎驃黑騎身份表態後,方天就更從容了。
許多人都交頭接耳起來,肖思雅更眨著眼睛,開始反省起自己一直以來的表現來。她也看出來了,大家都知道這個光頭佬不是兇手,可為何許多壞事都直指這光頭佬,而且每一次都是證據充足?只是每當查到最後,總是大家都冤枉了這個光頭而已,難道是我肖思雅有了偏見?
肖思雅的想法也是在場許多人的想法。
此時方天雖然看起來“寶相莊嚴”而形貌怪異,可卻一幅儼然氣度,一對亮若點漆的星眸,也因為久歷兇險,少了幾分憧憬,卻多了幾分沉穩,整個人看起來,就顯的多了數分大氣,這時,他更言出有度,舉止輕鬆,竟然一幅智珠在握的樣子。
方天雖然沉默起來,可閉目養神的趙天諾也是暗暗點頭,竟然安心等著方天自辯,毫無摧促的意思了。
氣勢已經弱到了最低處的衣甲鮮亮漢子,再次想開口說些什麼時,他沉吟了半晌,最終發現此時不管自己再說什麼,都會顯得理屈詞窮。這漢子最終也不由愣在了當場。
沒有了問難和責詰,方天也緩緩的皺眉再細想了一下。
分析完當前形勢,方天又開始在自己身上挖掘起問題來。
按方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