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上帝正給我送女人呢?”睡的迷迷糊糊的修什上校只是動嘴不動身。
“那是,桑科羅先生倒真帶來了一個美女,嘿嘿。”馬迪厄中尉滿不在乎地說道:“可惜,她是索菲婭公主殿下的侍女,是桑科羅費了九牛二虎的勁才從桑切斯公爵家裡騙出來的。”
“美女?侍女?”這兩個詞語不住在上校的腦海裡打轉,似乎在哪裡聽說過,“想起來了,回來時,索菲婭公主曾答應為我介紹一個,恩,是了。”
想到這裡,修什上校急忙從床上跳起來,叫嚷道:“在哪裡?該死的,我說的是美女。”
“她啊,在公主房間裡呢,主僕兩人重逢正抱頭痛哭著。上校,想進去看看嗎?”馬迪厄中尉趁機打諢。取笑著指揮官,手指不遠處傳出哭泣聲的房間。
“夠了,中尉,把客人請進來吧。”修什上校可沒有這個膽子。他打發掉部下,清醒一下頭腦,站起來整理著軍裝上一些雜草,等著桑科羅到來。
這個名叫桑科羅的客人,就是西班牙前首相戈多伊的管家。在安德魯發動西班牙戰爭之前,他就奉主人地命令與法國人取得秘密聯絡。是桑科羅安排法國特種兵們潛伏於此,提供食物與各類訊息情報,此次。能夠順利營救索菲婭公主殿下,桑科羅可謂居功至偉……
不多時,桑科羅一聲不坑地走進修什上校那座低矮草房。毫不客氣地坐到床頭。看著上校忙活著整理軍裝。
“呵呵,上校,對於老朋友何必如此莊重呢?”桑科羅微笑著,那是他早在門口聽到修什上校與馬迪厄中尉兩人的對話。
修什本人自然聽得出來話語間的善意嘲笑,只是聳聳肩,忙著最後的皮帶扣上才轉身回頭,面對桑科羅解釋道:“當然不是給你看得,公主殿下曾答應介紹她得侍女給我認識。我可不想,索菲婭公主繼續嘮叨,說我衣裝不整。該死地繆拉。他總是四處喧嚷我們在軍校時的情景。”
修什上校口中所說的軍校時代,那是他與繆拉一同畢業於巴黎王家軍校。不知道是什麼緣故,修什與比他大3歲的繆拉結交成為好友,繆拉長的人高馬大,且相貌英俊瀟灑,時常偷騎軍校的戰馬跑到郊外勾引美女;而修什卻是老老實實的里昂人,為了含辛茹苦的父母,在拼命發奮讀書,聰耳不聞窗外事。倒是自稱老大哥地繆拉硬拉著修什小弟,搞起畢業之前的瘋狂,兩人跑到巴黎郊外裡的一家貴族莊園裡胡鬧,居然與深宮怨婦們玩弄起群交遊戲……
哪知東窗事發,其中一個貴婦地老公居然是軍校高階主管。事後追查時,繆拉地確很講義氣,他冒著被開除的危險竟然將整個事情一人抗下。此事並沒有牽連修什本人,卻讓繆拉本人倒黴透頂。即使校長親自說情,繆拉也被做降職處理。此後數年,因為被帶綠帽的軍校高階主管在大革命後,一直出任巴黎政權的高層,也由於這個緣故,強壓之下的繆拉軍銜一直停留在少尉,而他同期畢業的修什戰友卻已經是上尉軍銜。
這種情況直到安德魯上任土倫軍團司令官之後才得以根本改變,那是安德魯本人並不看中軍官們的履歷,只是注重個人的作戰與指揮能力。幸運地繆拉開始平步青雲,不到1年的時間,他居然就從少尉爬升倒騎兵准將的位置。至於巴黎那個痛恨繆拉地高層對此也無可奈何,畢竟他也不敢得罪如日中天的山嶽將軍,否則,就如同去摸老虎屁股,去扒撒旦的鬍鬚。
自此,繆拉對安德魯司令官一直衷心耿耿,無怨無悔。安德魯奉命從巴黎南下旺代出任旺代軍團司令官一職之際,僅是收到一封安德魯的私人信件,繆拉二話不說就拉著自己的老戰友修什挑選了數千精銳之師,只跟現任土倫軍團司令官拉普阿普將軍打了招呼,千里迢迢跑到旺代跟隨安德魯參與平叛。
拉普阿普將軍是個厚道人,他也接到原任上司,安德魯的求援信,默許了繆拉的舉動。
繆拉本人千好萬好,就是嘴巴不積德,喜歡四處宣揚自己在軍校時代的風光歷史,當然,言語間,免不了對著自己猛吹捧一番,還要拉上校友修什上校的各類笑話。說什麼修什在軍校畢業之前,還是個標準的處男,與貴婦們玩弄性愛遊戲時還不懂得如何做愛,居然讓數個深宮怨婦折磨了一番,云云。傳言很快鬧得沸沸揚揚,旺代軍團與後來的比利牛斯軍團的人都能繪聲繪色地說上兩句,搞得修什本人狼狽不堪,苦不堪言。只是修什太過老實,又不會說話,而且繆拉所敘述大都卻有其事,鬱悶之中的里昂人只好忍氣吞聲,跑到遠離大本營的秘密營地,變本加厲地訓練特種兵。
……
聽到修什上校的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