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靡的氣息。
那張紫檀木雕花大床上,靡音趴在上面,沉沉睡著。
她的背脊,是赤裸的。
玉色的被單,只遮住她腰部以下。
她的發,濃而密,在白皙光滑的脊背上,組成一副瑰麗的圖案,帶著魅惑。
她的臉,是側放著的。
鼻樑小巧而挺翹,嘴唇紅豔豔的,睫毛濃密,像柔軟的刷子。
楊池舟仔細地看著這張臉。
一張孩子般的臉。
但在自己愛撫她時,那張臉,偶爾會顯露出妖魅的神色。
不經意地。
連靡音自己也從未發覺的。
天真和嫵媚的混合。
女孩與女人的融合。
讓他瘋狂。
楊池舟俯下身子,開始親吻她的背脊。
他吮吸著,輾轉著,順著那優美的線條前進。
他愛這具身體。
他愛戀著身下的這個女人。
他愛著她。
背脊上的癢,讓睡夢中的靡音微微皺眉。
睫毛抖動幾下後,她清醒過來。
是楊池舟。
他回來了。
靡音將手握緊,指甲陷入肉中,呈現出一片蒼白。
她看不見。
她只是在忍耐著。
拼命地忍耐著。
她清清模糊的嗓子,緩緩說道:“讓我去見一次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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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o牧荑【花開如水】親我說的馬甲是指註冊的使用者名稱,要100分才能評論。
to漠親嘿嘿不是客家呼呼
女妖
沉默。
她身後的楊池舟沉默了。
甚至於,他沒有再吻她。
靡音的右手慢慢抓起被單。
玉色的被單,絲綢製成,光滑的表面被她的柔荑抓起,呈現出多個褶皺,在她手中聚整合一朵花。
玉色的花。
美麗的隱忍中帶著痛苦。
她張開眼睛,從這樣的光線看去,她褐色的眼珠,像湖面,深秋的湖面。
表面的清澈,內裡的深沉。
“為什麼不回答我?”靡音問。
楊池舟將她的頭髮輕輕捋起,把她全部的背脊露了出來。
他低聲道:“現在還不是時候。”
“為什麼?”靡音忽地坐起身來,看著楊池舟:“你說過,只要我聽話,你就會帶我入宮,見姐姐。”
“她現在,是皇上的人,明白嗎?”楊池舟慢慢給她解釋:“不是你想見,就能隨便見到。”
靡音心中一驚:“殷獨賢對姐姐做過什麼?!”
“靡音。”楊池舟的眼睛變得冷了起來:“今後,你絕對不可再直呼皇上的名諱。”
皇上。
靡音在心中冷笑。
沒錯,那個殷獨賢,已經變成了高高在上的皇帝。
他雙手沾滿了她族人的鮮血。
他成為盛容新一任的君主。
可是沒有關係。
龍座是不變的,它一直待在那裡。
可是坐在上面的人,卻永遠在改變。
永遠都在。
總有一天,殷獨賢的江山,也會易主。
總有那麼一天。
“那麼,你是在騙我?”靡音深深地看著楊池舟:“你一直都在騙我。”
楊池舟抬起她精緻的下巴,微笑。
他微笑時,總會露出牙齒。
潔白的,襯托著他面板的黝黑。
“我並沒說不帶你去,只要有合適的機會,我會讓你們姐妹見面的。”
靡音沒有追問還要等待多久,因為她直覺地感到,楊池舟不會給予自己答案。
她輕籲口氣:“姐姐現在,是殷獨賢的妃子嗎?”
楊池舟眼光遊移了下,隔了會,才輕輕應了聲。
“可是,為什麼沒有聽見她的訊息?”靡音仔細地看著楊池舟,眼中帶著懷疑。
“皇上不可能娶前朝公主。”楊池舟的聲音低了低:“就像是……我不可能娶你。”
“是嗎?”靡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