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嘩啦啦的響聲,在這個密閉地空間裡顯得格外清晰。“你的新口味?”莫瑞亞蒂興趣十足地動了動自己的身體,原本他身上的長裙已經在被帶進這個房間的時候脫掉了,現在他的身上除了那把雪茄剪之外恐怕就剩下那些鐵鏈了。
“當然不是,”威爾頓卻依舊是訂婚宴上的那一套,考究到了極點的黑色西裝,雪白的襯衣,他甚至還帶上了白手套,“只是這樣我們說話更方便,畢竟對於不聽話的寵物總是要鎖起來才更便於馴養的。”
“馴養?”莫瑞亞蒂眯起了眼,絲毫沒有因為自己現在處於劣勢而弱了氣勢,“我以為你知道你在跟誰說話。”就算他答應了跟這個男人做伴侶,可是他們之間是平等的,他也是自由的,莫瑞亞蒂認可了威爾頓,甚至認可了他的家人,可是這並不代表她會成為威爾頓的附庸,那是他的驕傲所不允許的。
“珀耳塞福涅,我的王后,你以為還會是誰?”威爾頓緩緩走進,他就是放縱這個人太久了,他必須讓他明白他們既然成為了伴侶,那麼他們就必須在某些程度對彼此遷就,“倫敦教授早就在兩年前死了,假如這是你想說的,他的遺言是‘冥王接手他的全部勢力’,所以,我的王后,你以為你是在跟誰說話,嗯?”最後的尾音結束在莫瑞亞蒂的耳邊,完整地著裝和人的面板形成鮮明的對比,莫瑞亞蒂第一次感覺到有什麼東西失控了。
“我只是我自己。”聲音裡帶著些尖銳,“我當然有權做任何事。”
“不,你沒有,我標記了你,”威爾頓狠狠地咬在了莫瑞亞蒂的肩膀上,很快那個地方開始變紅,“你你得知道,從你擅自做決定那天開始你就放棄你的自由了,我親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