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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死了嗎?

死之時為報國君之主滴水之恩而將自身所有法寶咒器以及合一切神通煉化,守護國的塔。

“詛咒”的不安,族人的心大多都已是被煎熬的猶如薄紙般不堪一擊。

現在唯一的希望就是透過黑文之塔尋找最後剩下的出路,或許吧,因為前去黑文之塔的族人從未有著一個能夠走回來的,但已經是到了走投無路的地步,不能再坐以待斃了,這該是族人們最後想做的掙扎吧。

嘩嘩。

雨愈大,風愈強,接天連影得模糊著人的視線,眼前的景色逐漸地模糊,四周山脊間的高瘦林樹瘋似地搖晃身軀,駭然得似乎山間的妖魔鬼怪出來人世做亂。

就在不久之前,族中最後的一位長老在二十四日的“詛咒”中死去,他是我這一生最為尊敬的人,老師,父親,友人,夥伴,爺爺,長輩,我不清楚他究竟該歸類為哪一種最為貼切的稱呼。

他總在嘴邊掛著“總有一天會從黑文之塔出去的,到外面的世界去。”這麼一句。

我曾很嗤之以鼻地說“不可能的!去黑文之塔的人不是都沒有回來嗎?”

然而,不論我怎樣如此歇斯底里地叫喝,他也從沒有生氣或是不滿,只會說著一句“黑文之塔一直是在守護著我們,總有一天,我們也能夠到外面的世界去。”

臨死之際的時候,他依舊強撐著一口氣說“總有一天,會到外面的世界……”

我不明白他哪裡來的如此執著,但我唯一明白的是,我自己也渴望著掙脫這被“詛咒”的“國”,到外面的世界去,不僅是我,還有我如今唯一的親人——妹妹,還有剩下的族人們,或許。

也在不久之前,原本好好的妹妹,身體狀況卻是突然急轉而下,沒有任何徵兆的,突如其來,幾天之後便是臥床不起,氣息脈搏微弱,又是二十四日的“詛咒”,沒有感到多少的驚恐,我想已經是恐懼到麻木了心,不止是我,還有這麻木的整座破舊古城。

看不見的,才是最恐懼的,大多的族人都已經幾乎喪失了所謂活下去的意識,因為這一切的不可抗力。

不論是多強的煉士,只要在這個被“詛咒”的“國”,結果就與普通人毫無差異,最多的只是時間早晚而已,族人們是這樣認為的。

絕境裡的族人甚至盼望著能夠早一日的死去,得以解脫,但為何沒有自殺?這或許是人的懦弱又或許是人的卑微,還或許是潛意識裡最後無恥的希望的**。

等下去就是死亡,但我還不想死,不想自己的一生只是一隻井底之蛙,至少要看看外面的世界,長老口中繁華的人世,曾經如“國”一般繁華的人世。

妹妹她說她最嚮往的就是外面的世界,可以自由奔跑而沒有的盡頭的世界,族人們也從心底渴望想要到達的彼岸沒有“國”沒有“詛咒”的外面的世界。

不能就這樣死去!

大雨傾盆的一日清晨。

我與十幾位健壯的青年族人披上了蓑衣,配帶好武器與乾糧,走出了這座破舊的古城,在族人們透過門縫輕眼相望的視線下離開了古城,一路向北,前行向黑文之塔。

我們十幾人的相同,就是想要離開這個“國”,走到外面的世界,離開這個沒有人聲喧囂,除了不安與孤寂之外一無所有的“國”。

走出百里,回頭望去,那座破舊的古城落在一處,傾盆大雨下,似乎顯得有些不堪。

一定要成功找出出路,一定要帶妹妹去外面的世界,一定要帶著族人們逃脫出這個“國”。

我跟隨著隊伍不斷向前前行著,腦袋裡這樣不安的一定的想著。

一路上並沒有多少的野獸,只是一片齊腰的雜草叢林,還有無數杵立於一旁的參天大樹,踏入了一片看似古老的森林,四處隱約的聽見著尖銳的啼鳴,還有似乎的獸吼。

臨近夜晚,我們就隨意地選了一處顯得空曠之處駐紮下,夜晚星辰明亮,沒有多少的聲響,這裡總是顯得寂靜異常,或者直接說是落寞,即使毫無防備,我想也不會有什麼野獸什麼襲擊,在沙土的空曠裡生起小堆的火,族人圍坐一處拿出乾糧填充空腹。

幾乎地誰也沒有閒聊,最多也就是我向一位年長的族人詢問黑文之塔的事情,之後便是各自的睡下休息,氣氛詭異。

翌日天一明亮,我們便是急急地趕路,繼續穿行於古森林之中。

就這樣,差不多行進了有四五日,黑文之塔已是近在眼前,一干人等的面容上這時才是露出了一絲笑意。

這裡有著不同於古城的氣息,讓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