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氣惱的說道。
“小兄弟,據說國主在當天便撥下了一筆鉅款用於震災,無奈這筆鉅款到了下面之時,便已經所剩無幾了!”杜燕有些無奈的說道。
“什麼意思?”石山不解的問道。
“就是這些震災的金幣在到達“臨玉城”之時,便被所經手的官員搜刮的所剩不多了!”杜燕重重的嘆了一口氣無奈的說道。
“這些狗官!”石山大聲怒斥道。
“唉..”客棧中許多的食客皆是一聲長嘆,無奈的搖了搖頭。
“老闆娘,難道如此大事,帝國就無人處理嗎?”石山不解的問道,當今國主據說是位勤政愛民、治國有道的國主。若是國主真如世人所傳的那麼好,這“臨玉城”受災之事,為何卻不見人處理。
“聽說國主已經派了當朝首輔重臣“冷如霜冷國老”前往“臨玉城”徹查那“堤壩潰堤之事”和“震災專款被貪”的案子,以冷國老非凡斷案的本事,相信很快便會有眉目。到時,看那些狗官貪得那麼多的錢能不能買到他們的命!”一位中年男子大聲的吼叫道。
“沒錯,看他們貪的錢能不能在“冷國老”手中買到他們的命!”眾人附喝道。
“冷國老,不知此人是?”石山見眾人對冷國老如此推崇,便輕聲問道,但他一開口,便感覺到這酒樓的氣氛有些不對,在四周已經投來無數驚訝的目光。他的這句話,比他帶白熊進入酒樓吃食更加的驚人。
“呵呵,看來小兄弟應該是對國家政事不感興趣,所以不認識冷國老倒也正常!”杜燕稍稍提高了一些音量說道,希望藉此讓石山臉上好看些。
“看來在下真的是孤陋寡聞了,還請杜老闆賜教!”石山正色道。
“小兄弟,這冷國老與聞太師一文一武,被尊稱為帝國當朝兩大支柱,二人皆是三朝元老,也是先帝與當今國主的文武恩師。由於二位大人剛正不阿多為百姓,所以帝國中的百姓對二位大人皆是極為尊崇。”杜燕正色的說道。
“原來如此!”石山點頭說道。
“此次國主派下冷國老親查此案,相信以冷國老的本事,很快便會有眉目了,到時也可以還“臨玉城”死去百姓的一個公道!”杜燕激動的說道,在她提到冷國老時,其眼神中也盡是那敬慕之色。
“唉!”石山重重的嘆了一口氣,從戒子中取出數張大額金票,放到了杜燕面前,淡淡的說道:“杜老闆,在下一介武夫,從不理帝國政事,但看百姓受如此受罪,我心中也甚是不安,這些金幣煩請杜老闆以後每日多做些乾糧、稀食贈於附近災民吧!”
“這..小兄弟心地純善,我替那些災民謝謝小兄弟了!”杜燕看著手中這些動轍一千金幣一張的大額金票,激動的說道。此時她才明白為什麼這個年輕人在殺了人、傷了劍王弟弟後,還能坐在這裡不急不燥的飲酒聊天,就憑對方如此闊氣的手筆,便不難猜出其家世一定相當的顯赫。
“杜老闆,無需此言,我也不過是盡些綿薄之力罷了!”石山擺了擺手,隨後又在客棧與眾人聊了一些有關附近官員的事情,其心裡便已暗自有了盤算。只見其站起身,和眾人客氣的說了幾句話之後,朝白熊使了一個眼神,便快步向門外走去。
“哼!看不出來,他在殺人時,連眼皮都不眨一下,竟然還會為一些災民受苦而嘆息。看來,他還不算是太壞嘛!”酒樓角落的一位白絲巾蒙面的女子喃喃自語道。
石山走後不久,角落中的紫衫女子也站了起來,走到還沒有回過神來的老闆杜燕的身前,將一疊金票放在了她的面前淡淡的說道:“多給那些災民買些食物吧!”
言罷,紫衫女子便快步走出了客棧,緊隨在石山身後。
這天晚上,天空下起了綿綿細雨,天地之間灰濛濛的一片,“臨玉城”城中皆是四處泥沼,被大水衝跨的房屋碎梁堆得到處都是,空氣中瀰漫著陣陣屍體腐蝕的噁心氣味。
一灰一白二道身影快速的從臨玉城飛縱而過,朝臨玉城東面臨時搭建的城主府飛射而去。
在“城主府”內的毫華廂房中,傳出一陣陣的男女嘻笑打鬧之笑。
“吱呀”一聲,房門從裡面開啟,從房內走出一位手持托盤的丫鬟,只見此人愁容滿面的輕聲嘆道:“臨玉城的百姓流離失所,溫飽難持,可是這城主府內卻依舊是歌舞生平。”
一道黑色無聲無息的從走廊中縱下,只見此人高挑的身形皆被其身上所披的黑色大斗篷包裹在其中。只見此人抬步走向了那嘻鬧聲不斷的廂房,左手輕輕的貼在了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