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來:“別,別這麼近,你走開些!”
大姐,這麼黑我就算貼著你也瞧不見什麼吧?蕭然搖著頭望後連退了幾步。不提防寧馨又叫道:“別走那麼遠,我……我害怕!”
想怎麼樣啊!蕭然哭笑不得。這麼來來回回的折騰了好幾遍,總算是找到個合適的位置。等了半天也不見動靜,忍不住道:“你好了沒有?”
“你……你在旁邊,我,我便不出來!嗚嗚!”寧馨忍不住又哭了。
“靠!”蕭然徹底暈了。這種事情還真不是他一使勁就能幫上忙的。倆人就這麼在野外幹靠著,不知過了多久,直到蕭然覺得手腳都凍的麻木了才終於聽到一陣潺潺的流水聲。此時此刻在他聽來,就彷彿天籟一樣。
終於好了!兩人都長舒了口氣。寧馨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匆匆繫好衣裙,飛一樣的扎進帳篷,一頭鑽到了被窩裡,再也不肯露出頭來。蕭然好容易憋著笑,也擠進被子裡。一碰到寧馨的身體,小丫頭渾身都燥熱起來,發出嚶嚀一聲輕呼,象只小貓一樣使勁拱到他懷裡,滿頭的青絲蹭的蕭然胸口癢癢的。
在這深秋的夜裡,凜冽的寒風中,兩個人身體緊緊簇擁著,終於沉沉的睡著了。
第二十五章 眾女難侍(上)
寧馨公主肯定是公主裡面最沒有睡象的一個。早上醒來的時候,蕭然看著胸口一大片亮晶晶的口水,很無語。更過分的是這丫頭居然很不客氣的把腿壓在他腿上,這種曖昧的姿勢讓蕭然恍惚覺得自己昨晚上一定是被她拿下了。
早晨的時候通常是男性荷爾蒙分泌最劇烈的時候,看著懷裡那張吹彈的破的俏臉,蕭然就覺得身體某個部位在迅速成長。就在他作賊似的剛把爪子偷偷伸過去的時候,帳篷外不合時宜的響起喧譁聲。原來人家雜耍班子急著趕路,正收拾帳篷家火呢。
寧馨也給吵醒了,很是愜意的伸了個懶腰。伸到一半的時候才發覺這姿勢太那個了,臉頓時臊成了大紅布,飛快的鑽出了被窩。蕭然只好收起罪惡的念頭,乖乖爬起來。誰知道剛一起身,就覺得腳下象是踩到了一團棉花上,忽悠一下差點摔倒。寧馨連忙過來攙扶,一抓他手,燙的跟火炭一樣,頓時嚇的連聲叫起來。
原來蕭然傷後體虛,又受了風寒,竟發起高燒來。好在雜耍班子那些人常年跑江湖賣藝,醫治跌打損傷那可是行家裡手。那班主倒也熱心,親自來給換了藥,並且還騰出一輛車讓給他坐。一問這些人,原是要取道去盛京,正好路過承德。
蕭然十分感激,連聲稱謝。寧馨卻連句客套話都沒有,好象人家這麼做都是應該的,看那架勢倒象是全天下人都欠他們愛新覺羅家似的。
不過這丫頭對蕭然可是關心的緊,一路上小心翼翼,喂水餵飯,伺候的無微不至。蕭然著實的爽了一把,心說咸豐你丫不是拿我當奴才使麼?哈哈,現在風水輪流轉,倒過來你親妹子還得伺候哥們,***,你見過這麼牛逼的奴才麼?
現在他唯一擔心的就是雪瑤跟寶祿。這兩個傢伙現在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不過寶祿雖然年紀不大,為人卻很精細,有他照顧雪瑤,應該不會有事。接著蕭然就很齷齪的想:幸好寶祿是個真太監,要是換了象我這樣的,那可就不好說了。
快要入冬了,這雜耍班子也急著趕路,腳程還算不慢。走了七八天,這一日總算到了承德。蕭然的傷也好的七七八八了,想給那班主一些銀子做為酬勞,班主卻堅持不受,只說出外靠朋友,見著了就幫一把,舉手之勞。這讓蕭然很是感動,聯想到前世的一些人情世故,哪有古人這般古道熱腸?心裡過意不去,悄悄留下了那天從怡親王載垣那兒A來的手串。這手串是用十八顆琥珀串成的,少說也值個千八兩銀子。以這雜耍班子二三十號人,估計辛苦一輩子也賺不到這麼多錢吧?
辭別了班主等人,僱了輛車,徑直來到行宮。連日來的奔波,兩人看上去都很是狼狽,衣衫不整,頭髮都亂蓬蓬的。那守門侍衛竟沒認出是九公主,一邊破口大罵,架起纓槍就要叉出去。直到蕭然把御賜腰牌劈頭砸到了腦門上,這才知道闖了大禍了,嚇的差點尿褲子。好在兩人順利回宮,心情大好,也不屑跟侍衛們一般計較,直接去見皇上。
咸豐這時正在御書房批閱奏章,兩人就在東暖閣侯著。寧馨不知為什麼撅著小嘴,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蕭然道:“大姐你行行好,都到家了你還哭喪個臉,回頭你哥還不以為是我沒伺候好委屈了你啊?”
寧馨一撇嘴道:“這一路上也不知是誰伺候誰來著。你要是這麼說,待會我就告訴皇兄,說我這些天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