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眼道,“他比你自覺多了,我樂在其中。”
唐朝女人之所以會兇悍,除了因為大唐婚姻方面比較自由平等之外,唐朝女人也都有自己獨立的個性,並不是依附男人而生存的菟絲花,換而言之沒有男人一樣可以活的不錯。
“婚姻是墳墓,果然是至理名言。”劉青松嘆道。
冉顏淡淡一笑,她倒是覺得婚姻是感情更深一步的開始。她從一開始就不是一個追求純粹愛情的人。對愛情這個東西,可以抱著美好的期許,但倘若把它當做生活的全部,要求它純粹無暇,定然會過早的枯萎,因為這個世界的環境不會讓每一朵愛情花都絢麗盛開。
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冉顏一直抱著這樣的心態,但她幸運的得到了,縱然這份感情並不僅僅只有愛情,但只要是她心中所願,便是無暇。
蕭頌和冉雲生聽見這邊吵吵鬧鬧,也過來。
冉雲生看見瘋玩的冉韻,笑道,“阿韻還像個孩子。”
“她哪裡是個孩子,簡直是個魔鬼。”劉青松小聲嘀咕,但下一秒,便滿臉諂媚的笑迎了上去,“大舅哥,九哥,幾日不見風采更勝啊!”
“耶耶,耶耶。”弱弱看見蕭頌,高興的喚道。
蕭頌笑著彎腰摸了摸弱弱的小臉,那邊蕭老大和蕭老二趁奶姆一不流神掐了起來,哭的驚天動地。
兩位奶姆慌忙上去哄。
不知是他們倆的哭聲太有感染力,還是孩子就愛起鬨,卿兒和弱弱也跟著嚎。
一頓人仰馬翻,待到他們歇下來,冉顏幾人都已經筋疲力盡了。
用完午膳,哄了孩子們睡午覺,幾人便去涼亭裡品茶下棋。
一下午過得閒適愜意。
直到天邊萬里夕陽彩霞,才各自散去。
冉顏沐浴之後,靠在榻上捧著清單,檢視路上要帶的東西是否齊。
“夫人今天想說什麼?”蕭頌不知何時也沐浴完了,著了月白色的寬袖絲袍,墨髮還在滴水。
冉顏讓晚綠遞進來一塊乾淨的巾布,一邊幫他絞頭髮,一邊將冉平裕的事情說了。
蕭頌倒是沒有多少氣憤,這種事情在家族之間見的多了,也不稀奇,只是冉氏到現在都沒有搞清楚狀況,雖然只要有了姻親關係,根本不需要蕭氏特別照拂,其他世家也會衝著這層關係對他們另眼相待,但放棄冉顏這條線,也的確蠢的可以。
蕭頌心裡這麼想,但冉顏可以說她孃家的不是,他卻不能,這也算是給冉顏面子。
“你打算與冉家脫離關係?”蕭頌很瞭解自己的妻子。
冉顏對那個家族沒有絲毫感情,但儘量的措辭委婉點,“嗯,你覺得如何,那樣的家族在我身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