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舍利,進一步奠定了華夏在世界佛教中的地位。
佛頂真骨的出土將為南靖帶來了一張金光燦燦的名片。南靖市社科院的一位研究員拿出了一份調研報告。根據目前在市民們中間的社會調查,大多數的南靖市民認為,南靖原本就是“一座名副其實的佛教之都”,應該打造“佛都經濟”。
國家文物局對於大報恩寺的考古發現極為重視。遺址成為國家級文物保護單位這已經是板上釘釘的事情了。而根據省文物管理局傳達的上級精神,已經發現的文物遺蹟都不能動,要原址原地保護。
這就是一個比較大的難點。原址原地保護,這樣一來,這塔還能不能建?如果要建原址復建肯定是不行的。
“現在根據我們開啟鐵口函,初步清理之後,我們發現這長幹寺地宮中,找到佛頂真骨的可能性非常之大。而對於大報恩寺塔的地宮發掘,目前也在緊張的進行之中。可以肯定的是,這兩處地宮的發掘一定會有非常驚人的發現。比較可惜的是另兩處地宮現在雖然確定了位置,可我們初步發掘的結果卻很遺憾,由於年代久遠這兩處地宮僅僅殘存了一些痕跡,地宮和地宮內的遺存已經不復存在了。”
負責現場考古的南靖市博物館考古研究所的副所長張春和先是彙報了一下現場發掘的進展,緊接著就說了一下市博物館方面的意見:“我們認為應該在在大報恩寺和長幹寺的兩座遺址上建一座佛教藝術館,以此來填補南靖博物館體系中的一個空白。地宮的出土文物應該重新放入地宮,在原址進行保護展覽。這個佛教藝術館應該是一個以收藏、保護、展示和研究南靖地上與地下出土佛教文物為主要內容的專題博物館。”
“打造佛都經濟,重建大報恩寺,供奉佛頂真骨,不管將來大報恩寺重建專案如何運作,佛頂真骨舍利都會吸引世界各地的人來朝拜。這不是一個簡單的旅遊專案,需要投入鉅額的投資。這筆投資從何而來?”南靖市發改委主任卓然問了一個問題。
可以說卓然問了一個最直接的問題。其實當初南靖市準備重建大報恩寺,也拿出了一個宏偉的規劃,一開始就在對外招商中受到了冷遇,雖然蔣超躍和前任市長不顧一切的先行將這個專案上馬了。可事實上大明公司的資金投入是嚴重不足的。後來祁昌河到任引入了建達集團,這才將整個專案推進到了一個無法挽回的地步。
現在專案出了問題,建達集團甚至因為破壞文物古蹟而受到調查,建達集團反過來又告南靖市政府違約。這官司現在還在糾纏不清呢。要再反過頭去找建達集團來投資,那是基本不可能的了。
卓然的問題一提出來,全場突然變得冷場了。剛剛大家聊的熱火朝天,可涉及到錢這個大問題,所有人都閉口不談了。
“資金的問題,我們先不談。現在最關鍵的問題是我們要先請專家們制定一個文化發展規劃,將重建大報恩寺的專案繼續推進下去,打造南靖的佛教文化品牌。當然在這個過程中,我們還需要注意文物和歷史遺蹟的保護,我覺得這兩者並不衝突!之前邯江市在這方面就做得很好嗎!”看到出現了冷場,汪恩培開口了。
汪恩培的話,不但將市政府的既定目標說了出來,同時也提到了邯江以前的成功經驗。很多人都以為汪恩培這是對丁勝輝的奉承之詞,誰都沒有注意到他所說的“兩者不衝突”這句話。
其實汪恩培是有所指的!
聽到汪恩培這麼說,丁勝輝臉上微微一笑,在會場上略微逡巡了一遍之後,目光投到了一個角落裡。
“南老,雷濤,你們兩位名師高徒可是古建保護規劃的專家。怎麼躲在角落裡不說話呢?”丁勝輝朝著南宮策和雷濤點了名。
在場的人第一時間把目光也轉向了那個角落。南宮策他們都不陌生,那是全國古建築保護領域的絕對權威。可丁勝輝提到的另一個名字,對於他們來說就要陌生很多了。
南宮策站起來笑著對丁勝輝說道:“老頭子老了,聽聽大家的意見就不錯。對於這個專案,我說得夠多了,之前我也起草過一分大報恩寺專案的保護規劃。這個相信兩位市領導都已經看過了。我就不多說了。讓雷濤來說說吧!”
他說完之後又坐了下去。
雷濤被自己的老師和丁勝輝接連點名,他就再也沒辦法躲在一邊了。他站起身來之後朝著會場中的這些專家看了一圈,定了定神之後說道:“我的建議是重建大報恩寺塔應該進行‘再創作’,集中研究佛教藝術的人才,建一個留給後人的有價值的新遺產!”
“再創作”、“新遺產”,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