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子捎帶的禮物,而我收到的髮簪,好像男人為情人挑選的禮物。對比薄銘誠對待這兩件禮物的重視程度,這情形還真詭異的像!
送老婆的一定是不能出差錯的,老婆是家的後盾嘛;送情人的自然更有一套,可以安撫擇期另送,做這一切就只求個“哄”字。
越想越詭異,我“噗”地吐掉嘴裡的桔子核,扔下剝了一半的甜甜的桔子,拉開抽屜,取出飛鏢跟靶子,一邊心裡咒罵,一邊火氣十足地扔擲飛鏢,狠狠投擲,把那那靶心當成是某人的身形一樣射穿。
看著此刻攤在床上的髮簪,我又走過去拿起又放下,好想用雙手摺斷它,又最終捨不得,於是緩緩放下這見鬼的東西。心裡不斷鄙視自己,最終卻還是乖乖地把它放進了櫃子。
到底還是不死心,自己再東想西想,終不若那個人親口承認為什麼送我這樣的東西好。我坐在床沿,沉默一會,終是很衝動地撥電話了。
薄銘誠聽我大半夜就問這些亂七八糟的,沉默半天才反應過來想到說什麼,他說:“我看到這支髮簪就想到要給你的禮物,就買了。”
聽他說的是真的很隨意。
他這麼一說,我突然間就不知道說什麼話了。薄銘誠還在問我怎麼了?說莫小宛剛打電話給他,我應該也是拿到禮物了,怎麼還不高興?還是不喜(霸氣書庫…提供下載)歡?
我說:“喜(霸氣書庫…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