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動動舌頭,半死不活的給誰看!”這個下作的畜生!我要砍了你!出口卻只是“唔唔”的聲音。半晌,酸腥的粘稠液體嗆進喉管,咳得幾乎背過氣去。
左明德歇了口勁,看著身下這具軀體,細腰長腿,常年練武充滿彈性力道,鞭痕凌亂縱布,激起他最原始的獸慾。
“老子要乾死你!”把人掀過來,手指蘸了精液捅進去,粗魯的擴充。
費力取出口裡的鐵套,低聲嘶吼道:“滾!”
“呿,不裝死了。由不得你!”
異物捅進下體的疼痛和心頭的羞憤把腦中的意識全部沖走,只剩下本能的掙扎反抗。這是自己第一次感到如此的無力和恐懼。積起最後的力氣,掀起身,一拳把左明德錘倒在地,死死地掐住脖頸。
實在是沒力氣了,渾身都疼,像放在火中炙烤。
左明德掙脫出來,一腳踹到自己胸口。急喘了幾口氣,“咳咳……呼,呼。找死!來人,把這雜碎給少爺朝死里弄!”
“是是,少爺息怒。”
“等等。給我找幾個莽夫乾死他。狗東西,你不是裝人嗎,我讓你裝個夠!”
撕裂的疼痛沒完沒了,一波一波的襲來。身心都到了極限,在昏迷和清醒中徘徊。自己一定死了吧,下了地獄。折磨為什麼還沒有結束?誰來,誰來再殺自己一次,結束這場煎熬。
作者有話要說:小展得申明下哈,雖然本文不可能清水,總要有個三到四場“華麗詳實”的字母戲,但素,這章絕對不算在內!!
字數有點少,明天會補上的。
下章'知音體'提示:體弱青年被輕薄,奮起自救“半成功”?
且看慕九爺如何耍完無賴腔又施美男計。
☆、耍完無賴腔再施美男計
到了深夜,還不見洛雲息回來。李忘不由有些擔心。他了解自己的弟弟,絕不會因為置氣就晾著讓自己擔心。難道是出了什麼事?正憂心著,慕北馳上門來,“李兄,雲息醉了,還在客房裡睡著。你別擔心,人醒了就讓他回來。”
“哦,那就好。”李忘鬆了口氣。
雲息的確是醉著,睡得很不安穩。他被魘到了,額上全是汗水,眉頭擰得緊緊的,身體痙攣般抽動。慕北馳叫了他會,只聽到幾聲細碎的呻吟,人並未轉醒。
做了什麼噩夢熬成這樣子?慕北馳擦乾他頭上的冷汗,吩咐人備點醒酒湯來。洛雲息斷斷續續夢囈,慕北馳聽不出說的什麼,只能握住他輕顫的手,“我在。沒事的。”洛雲息下意識地攥住,安定下來。繼而,有淚水順著他眼角流落,低弱的哀求驚雷般炸在慕北馳耳邊。這次他聽得清清楚楚。雲息說的是:“阿霄,救我。”
給人當替代品已經是第二次了,還都是替了同個人。慕北馳就算沒有怒火中燒,感覺也好不到哪去。雖然明白感情的事不是條件更好就能佔優勢,可明白不等於接受。論家世、武功、性情、品味,他自認不輸旁人,沒道理不被喜歡。
說到底,無非是不願意承認,在洛雲息心裡,他不及顧瑜瑾重要。在夢中呼喚求助的名字,大抵是最依賴的存在。雲息要強,軟弱藏得深,此刻流露對的是自己,想的卻是別人。實在是很損自尊的事兒。
沾了冷水輕拍他的臉,“雲息,醒醒,快醒醒……”人沒反應,依然反覆的念著什麼。慕北馳氣悶又按不住有點心疼。他能為你做的,以後我也會為你做到。他少你的,你在我這裡也都會得到。你們已經隔人隔事,隔了仇怨和漫長時光,何必念念不忘。
不想再從他口裡聽到別人的名字,乾脆把手指貼在他唇上。
這絕對是個非常不明智的決定。至少現在不是時候。慕北馳高估了自己的自制力,也低估了身體的本能。他的指腹觸到嘴唇就後悔了,洛雲息無意識的動了動唇,溫熱的口腔把他的中指半含住,在齒間輕磨了下。
明知道他完全是無心的舉動,還是忍不住心猿意馬。聖賢書上說:發乎情,止乎禮,那為什麼還有情難自禁這個詞?上次把他從浴桶裡抱出來,自己就儘量忍耐了。知曉他不厭惡男人的身體後,最大的憂慮解除,心態上有了明顯變化。
指腹在他唇齒間輕輕摩挲。這個人有怎樣的味道……
就勢吻了上去。
舌尖潤溼乾燥的唇,確認著它的形狀。想要回應,更多,更深入……渴望像荒原上的野草瘋長。單手托起他的頭,靈巧的舌在他口腔裡遊走,另一隻手撫上他的身體,描繪細窄的腰身,緊繃的小腹,胯骨的輪廓,修長勻稱的腿,酒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