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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部分

了會兒。

韓以諾一聽這話就笑了起來:“那挺好的,你今晚跟我睡。”

“你說什麼?”嚴冬棋懷疑自己累成傻逼了,沒聽清韓以諾說什麼。

韓以諾重複的挺認真:“你跟我睡啊,不然你睡哪兒去?”

“你扯淡呢吧,”嚴冬棋的眼神在床上溜了一圈,“這一米的床我怎麼跟你擠啊韓大爺,明兒早起來不是你在地上就是我在地上,要都沒在地上估計都擠成兩張餅了好嗎?”

“能睡得下。”韓以諾拍了拍床板,“咱倆側著睡就行。”

“能睡個屁,”嚴冬棋說著就往外走,“我看周圍陪床的都有個簡易的小床架子,我出去問哪兒能弄一個,你別管了。”

韓以諾就不吭聲了,一臉不爽的看著嚴冬棋。

“你幹嘛這麼看著我啊。”嚴冬棋走了兩步,被韓以諾這眼神看的有些走不動路,扭頭過來挺無奈的開口,“這麼睡真不成,到時候你再休息不好腦袋又該暈了。”

“我樂意。”韓以諾抿了抿嘴。

嚴冬棋相當無語:“你樂意個屁啊都開了瓢的人了還不安生,你現在是病人……”

他話還沒說完就被韓以諾打斷了:“你就說你跟不跟我睡。”

嚴冬棋嘆了口氣,韓以諾現在明顯還處在倆人剛戳破窗戶紙正大光明在一塊兒的那股熱乎勁兒上,要今晚不和他窩一塊兒絕對又得不安生。

“行,睡睡睡,你這個脾氣怎麼越大越壞啊寶貝兒。”嚴冬棋嘆了口氣,轉身走回病床邊兒上在韓以諾臉上摸了摸。

韓以諾把他拽下來,在他臉上親了一下,這才笑道:“這還差不多。”

“哎呦晴雨表都沒您這臉變化快呢真是的。”嚴冬棋坐到床邊上,“我跟你說,你今晚要是敢擠我,明兒早上起來就把你片兒了煮湯喝。”

醫院規定的熄燈時間挺早,倆人側著面對面低聲聊天。

“你看看你,腦袋上就縫了三針還得要個陪床的。多嬌弱。”嚴冬棋閉著眼睛笑了兩下,“得虧有朋友在這邊兒,不然過了探視時間一準兒把我帶走了。”

“這也太不人性化了,生病住院的人多脆弱啊,還不讓留人陪一下了。”韓以諾往前湊了湊,胳膊環住嚴冬棋的腰。這還是他頭一回正大光明的在睡覺時摟著嚴冬棋,有點兒激動的難以自拔的意思。

“你再擠我就掉下去了。”嚴冬棋在韓以諾的胸膛上輕輕戳了一下。

韓以諾樂了兩聲沒說話,身子往後讓了讓然後把嚴冬棋往自個兒跟前攬了攬。

“不行了,困死了。”本來還想撐著精神陪韓以諾說兩句,但是困勁兒實在來的洶湧,嚴冬棋翻了個身背對著韓以諾,“我睡了啊,你要不困自個兒玩兒手指頭去。”

韓以諾往他背上貼過去:“幹嘛非得背對著我啊。”

“你長得太帥,帥的我睡不好。”嚴冬棋反手在他腰上拍了兩下。

韓以諾從背後輕輕環著嚴冬棋的腰,懷裡男人的溫度順著接觸在一起只隔著兩層衣服的面板傳來,帶著點兒癢,過渡到韓以諾的四肢百骸。

懷裡抱著喜歡了這麼些年,肖想了這麼些年的人,白天倒還沒什麼,這一夜深人靜,他的思維就有點兒不受控制的往某一個特定的點兒上飄去。

然後渾身的熱度就同時的開始往某一個特定的地方湧過去,讓韓以諾有點忍不住的在懷裡人身上輕輕摩挲起來。

“嚴冬棋,你睡了麼?”韓以諾把額頭貼在嚴冬棋後腦上,聲音有些沙啞。

嚴冬棋雖然困,但也到不了說完話就立馬昏迷的狀況,正打算醞釀一下睡意,他就感覺到韓以諾抱在他腰上的手越來越緊,而且還不安分的亂摸。

這他媽能睡覺麼。

“寶貝兒,咱睡個覺能老實點兒麼。”嚴冬棋沒回頭,低聲無奈道,話音沒落韓以諾的身體又從他背後往他身上貼了貼,然後非常明顯的異物感讓他渾身都緊繃了起來。

韓以諾明顯是感覺到了懷裡人的僵硬,低笑著用嘴唇在嚴冬棋脖頸輕輕舔吻了一下:“我硬了。”

嚴冬棋頭皮一炸一炸,咬牙切齒道:“廢話,不用你說,老子又不是下半身癱瘓沒知覺了,感覺得到。”

韓以諾聽了這話又低聲笑了起來。

青年的聲音充滿磁性,壓低聲音時自帶三百六十度立體環繞音,這讓嚴冬棋有點兒吃不消,他鬱悶的嘆了口氣:“怎麼著,用我給你騰地兒麼?”

“你幫我。”韓以諾又笑了笑,然後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