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外觀幾乎一模一樣的妖化複製人立在那裡一動不動,看上去像是在等待誰的命令。如果仔細觀察的話還是看出些許區別的,左邊那隻通體膚色稍淺,右邊那隻相對膚色偏重,除了這個暫時還沒有找到其它不一樣的地方。
複製人的出現證明了三央此前所言不虛,但是真到正面面對的時候又是另一回事了。別看白浪因為模仿者著裝的問題先一步跳出來罵娘,但是明知道對方不是善茬的時候自己也沒有盲目發動進攻。
對著自己長相相同的‘人’們出手,這也太詭異了,白浪的心理建設還沒做好。
“你不上?”三央故意踢了踢白浪屁股。
“……自己人不打自己人,我實在是下不去手啊!你特麼告訴我你剛才是怎麼忍心對這麼英俊可愛、氣宇不凡、風度翩翩、一絲不掛、身材……”白浪看了眼對方襠下“身材有些許保守的‘我’下手的!?”咱也不知道陰狼是怎麼做到的,反正複製人作為雄性角色該有的一點不差,現在白浪的感覺有點像在澡堂子裡照鏡子,還是凹透鏡!
“這是拖延時間,兩隻顏色不同對應的應該是採集自你不同階段的血肉。”三央嘴上這麼說,身子卻往後退了一步。“越是境界低下的,越是控制不住力量的內斂,力不外放才是運功的最高境界。它們只是借你血肉合成的妖獸而已,有你妖血實力,但不會控制,還不是擁有自主意識的妖獸。你不動手是想看我斬殺他們嗎?”
白浪一想大師兄說得對啊!看著別人對自己下手滋味更難受不是,看來掉在地上的過期血肉也只能做出這種唬人的殘次品了。呸,不對!不能這麼形容自己的完美胴體!只是能力上的欠缺和創意上的些許保守,外觀上還是完美英俊的。
“額……還是我來吧,你在這站著沒事,能不能去旁邊給我兄弟們挖個坑先?有條件的話再找塊石頭砍削成墓碑,上面簡單刻上:神州歷五千零二十三年,吾之一生命犯天煞孤星漂泊無依,常被相貌優渥而困擾。直到血肉兄弟們的出現,才讓優秀的人們能夠相聚,然,一山不容二虎!一州不容三帥!本尊含淚葬其餘二帥於此地,屬予碑文以記之。來日發跡,定攜三牲三畜……”白浪臉上的悲情一點不像裝出來的,這種英俊相惜又不得不兵刃相見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
“你自己刻去吧,我去把那兩個暴露狂凌遲了!”三央忍不住被絮叨,準備自己動手。白浪拉了他一把,然後離弦之箭一般衝了出去,還特地回頭繼續交代:“字刻大點!這太暗,將來成為景點祭拜的人多了容易看清~”
畢竟是面對特殊妖獸,白浪再回頭的時候已經收起玩心認真對待。雖然對自己下手這種事沒有什麼經驗,但是出於不能讓它們光著壞自己名聲的目的,白浪把攻擊的重點放在了膚色較黑那隻的臉上和襠下。因為白色那隻的膚色更得白浪心意……
白浪一出手就不會放水,雙手交錯而過,兩道火符出現掌中,許久未用的符訣再次出口:“天以一生,地以六成。一六既合,活潑澄清。在天為雨露,利萬物而不窮。在地為江湖,合一元而統合。請為法水,道氣歸中。巽灑齋壇,邪穢滅跡。滋研翰墨,書符定功!”
不用外力激發,訣畢符出!兩道靈符一上一下同時飛出,空中拖著燃尾,衝著膚色焦黑的那隻面部和襠下飛去。看著火符的飛行路線,白浪自己都是襠下一緊,呲著牙倒吸涼氣。
三央在身後微微皺了下眉頭,因為兩隻妖獸到現在還沒有動彈,就像是專門放在這裡的活靶子,任由兩人攻擊一樣。
“不對!快收手!不要再用符術攻擊了!”三央眼看著兩團火符在其中一隻身上爆開,兩隻妖獸還是不為所動,第一時間忽覺不妙,馬上開口阻止白浪繼續攻擊。
白浪這邊也沒打算一波打死,不然也不會選擇火符攻擊了。最開始的只能算是試探,他也想知道三央口中的十分之一到底是什麼實力。兩張火符還在空中的時候,白浪手中就已經準備好第二波的術符,三央開口同時已經一排丟出。
那隻被火符攻擊的人妖,在符爆之後外觀只有稍許焦黑,然後身上肉眼可見的紫色妖氣一個運轉之後,這些痕跡就消失不見了。白浪第二波攻勢出手後,這隻被炸的妖獸也出手了,留著鋒利爪子的雙手交錯而過,兩道火符出現掌中!
旁邊那隻沒有被炸的稍白妖獸,在火符出現得同時,一根手指直接刺入太陽穴。微張著嘴用不連貫的嘶啞聲音念出那句:“天以一生……地以六成……一六既合…活潑澄清…在天為雨露……利萬物而不窮…在地為江湖,合一元而統合,請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