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子,傳旨不叫嬪妃隨便出來探視。結果還是有兩個不知天地厚的小常在,跑出來鬧著要見皇帝。五妹本來疑心全在順治的身上,聽見底下的回報立刻是把兩個常在狠狠地教訓了五十板子,叫管著她們的淑惠妃跪在院子裡頂著宮規念上兩時辰才算是完事。
淑惠妃立刻是哭哭鬧鬧的,還想著到皇帝和太后跟前告狀,五妹倒是不害怕淑惠妃鬧騰,只是涼涼的叫人過去對著淑惠妃一句話:“皇上如今病著,淑惠妃要想清楚了,自己是皇上的妃子還是誰家的格格,本宮是皇后管的就是你們這些嬪妃,宮規放在哪裡,本宮正想著拿著誰開刀呢!”
淑惠妃猛的想起順治病的不輕,萬一真的皇帝不治身亡,自己只能仰仗著五妹了。自己這個時候跟著皇后鬧不是找死麼?於是淑惠妃老老實實的不敢出聲了。太后那邊雖然對著皇帝的病情也是憂心忡忡,但是太后是沒生過天花的,因此等著順治得天花的訊息傳出來之後,太后也不敢輕易的看自己的兒子了。
五妹自己盡心的照顧著小胖子,一邊痛恨自己,一個小小的牛痘都弄不出來,真是隔行如隔山,而且那個牛痘出來的安全性很可疑,皇帝已經生病,就算是現在有牛痘都是白搭了。順治貼身的東西全被五妹一件一件的仔細檢查過,看起來都是正常的。五妹越發的覺得這裡面有蹊蹺。看著順治昏沉沉的睡了,五妹輕輕地出來,之間索尼和安親王全在外面等著自己。
五妹坐在簾子後面,對著索尼和安親王溫和的說:“索尼大和安王爺快請起,賜座!皇上的病情倒是見好了,京城裡面可是有天花疫病?”
五妹叫索尼和安親王負責調查皇帝是如何傳染了天花的,索尼忙著站起來從袖子裡面拿出來一個摺子,對著五妹說:“回皇后娘娘的話,奴才仔細的調查了最近京城裡面沒有孩子和大人得了天花的症狀,皇上的病症很是蹊蹺。”五妹聽著索尼的話,心裡沉了一下,難道是誰要害皇帝?
安親王站起來接著說:“倒是宮裡面有些奇怪的事情,回皇后娘娘的話,宮裡面浣衣房的宮女忽然有兩個得了天花已經被抬出去放在安樂堂裡面。順著那兩個仔細的查了。這兩個宮女全是剛剛從辛者庫調進來的。看樣子她們是在辛者庫裡面被傳染的。如今正按著真這個線索查下去!”
五妹一怔,對著安親王和索尼說:“坐下說話,一定要順著這個線索查下去浣衣房裡面是給後宮裡面的主位洗衣裳的地方,立刻叫人仔細的查查,看看皇上的衣裳是不是這兩個宮女洗得。辛者庫是什麼地方,裡面管得很嚴輕易不能有人隨便出入的。竟然會傳染天花!那兩個得了天花的宮女不能叫她們有了好歹!要深挖下去!”
索尼和安親王早就是對著皇帝得了天花感到很奇怪,今天聽見五妹的講的仔細想想,不由得一陣一陣的渾身冒涼氣。京城裡面風平浪靜,連著京城外面的農村全是沒有多少疫情。皇帝好好地在深宮裡面,見著不過是大臣和後宮的人。好好地竟然得了天花。要是誰有心對著皇帝下手!想著索尼和安親王全小小的哆嗦一下。
“皇后娘娘放心!皇上貴為天子,一定能化險為夷 ,奴才對著皇上的忠心天地可鑑!”索尼和安親王忙著對五妹表忠心。五妹對這兩個人講了一些一定能好的話,對著索尼和安親王好好地誇獎一下。等著索尼站起來,對著五妹說:“皇上現在龍體不愈,可是這些要緊的國事——”說著索尼指著一個精巧的花梨木的盒子,對著五妹很為難的表示,皇帝撂挑子,這些摺子裡面要緊的事情還要皇帝拿主意。
五妹想想對著索尼笑著說:“等著皇上好些,本宮把這些給皇上看看,一定不耽誤國家大事!”
等著索尼和安親王出去,五妹軟軟的癱在椅子上,皇帝果然是被人算計,難道是烏雲珠陰魂不散,當初玄燁得天花很是蹊蹺,可是烏雲珠和大太妃這些人全被看得很嚴實,她們就是想著要弄點這些東西也不能帶進來。難道是太后?想著五妹忽然站起來雖然那個想法叫五妹覺得很荒謬,但是五妹覺得自己現在看誰都是壞人。氣急敗壞的叫著迎春:“來人!太后給皇上的那個荷包在那裡?快些找出來!”
聽見五妹的聲音,迎春和不少的宮人慌張的跑來,見著五妹緊張的樣子,迎春忙著轉身跑出去拿著那個荷包進來。五妹搶過來仔細的看看,很精緻的一個荷包,上面繡著的是長壽的花樣,應該不是皇帝很喜歡的樣子。更符合太后的審美觀點,忽然五妹發現什麼,發瘋一樣要把這個荷包給拆開。找不見剪子,五妹顧不上弄疼自己的手,狠狠地撕扯著。迎春和身邊伺候的宮人全被五妹的瘋狂給嚇壞了。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