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般不笑的,除非忍不住!”我乾咳了一聲別過頭去,強行捂住了自己的嘴。
“笑吧,笑吧,有你笑不出來的時候!”郭建軍在旁邊急赤白臉的說道。
不過經過這麼一鬧騰,剛才的尷尬被笑聲所衝散了。
“好了,不鬧了,說正經的,這東西到底是誰的手啊?”我看向了謝如雪。
謝如雪說,“這我哪裡知道,不過應該不是手!”
我自己被謝如雪給繞暈了,苦笑著說道,“這不是手能長成這樣子?”
“你自己觸碰一下就知道了!這應該才是這東西的本來面目,外邊那一層應該是後邊不知道怎麼弄上去的。”
我遲疑了一下,“不會出事吧?”
“要出事,剛才就出事了!”謝如雪說道。
我一想也是。
剛才沒有發生變化,現在大概也不會有什麼奇怪事情了。
其實我心中也很好奇。
這玩意兒,我這輩子還是第一次見。
而不管是從渭城弄回來的斷指,還是眼前的手臂,都充滿了一種說不出的神秘的力量。
我總覺的,這也許才是道爺安排我參與這些事情的原因。
只是現在道爺不在身邊,我即便是有什麼想法,也沒辦法問他,只能自己瞎猜。
“那我試一試!”
我蹲在了那盒子的旁邊,緊張的伸出手指頭,輕輕的戳了戳那手臂。
頓時一種奇怪的觸覺傳到了我的手中來。
“這,還真不是人手啊!”我驚呼了起來。
“什麼感覺?”旁邊的郭建軍也好奇的很,不過他自己可不敢伸手,一個勁兒的問我。
我想了想說道,“就像是矽膠一樣!”
“咳咳!不是我說,徐佑,這還有個姑娘家在這裡呢,你說這些好嘛,你不會想說這是個大型的人造娃娃吧?”郭建軍露出了老男人的猥瑣笑容。
我瞪了他一眼,“你這嘴怎麼欠欠的!之前還沒發現,現在我真是……哎,郭哥,你以前開出租的時候,有沒有遇到有時候顧客和你鬧的?”
郭建軍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點了點頭,“開出租嘛,正常!”
我搖了搖頭說,“不正常!你嘴太賤了!”
“你小子,繞著彎罵我呢!”郭建軍這才反應過來。
謝如雪抿嘴一笑,“行了,你們兩個少說兩句吧!”
經過剛才的試探,我發現這東西,的確是沒有什麼危險。
索性直接抓住拿了起來,可當我把那手臂翻過來的瞬間,頓時驚呼了起來。
“你們快看!這是什麼!”
在手臂的側面,密密麻麻的,有一些神秘的符號。
“這鬼畫符一樣,到底是啥啊?”郭建軍湊過來看了一眼搖了搖頭。
謝如雪沒說話,陷入了沉思,似乎在想什麼。
我則仔細的盯著那東西,突然說道,“我好像在哪裡見過這些符號!”
“見過?真的假的?”郭建軍明顯不相信。
“你等一下!”
我想了想,站起來掏出了手機,找到了一個之前上學的時候常用的網站。
前邊就講過了,我學的是歷史考古學專業
而且是那種綜合性的大分類的。
說白了,就是什麼都懂一點兒,但是什麼都不精通,其實國內大學很多專業都是這樣子。
真正的細分專業,需要等到去攻讀碩士的時候。
只是很多人一畢業就面臨著生存的壓力,並不是每個家庭都能夠負擔得起一個孩子一直唸書下去的。
對大部分學生來說,唸完本科,基本上就要面臨一個踏入社會養家餬口的現實了。
當然了,這些都是題外話。
我飛快的開啟網站,憑藉著記憶中的一點兒印象,搜尋到了某個論文庫。
“你們看!”
我把手機遞到他們兩個人的面前。
上邊有一些拍攝下來的符號,是當時寫這篇論文的那位教授,在考古的過程中拍攝下來的珍貴文獻。
“這個,這個,真的和這邊一樣啊!”
很快,郭建軍滿臉震驚的指著我手機上那張圖片中的某個符號。
而這個符號在手臂上也有。
“這文章是寫什麼的?”郭建軍有點兒緊張的問我。
我開啟了論文的文獻抬頭給他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