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總管命兩個人抬了二勝的屍體,又讓一膽大的老頭,用蛇皮袋子裝了夏老頭的頭顱以及碎塊背在身上,照著原路返回,我們一直送到洞穴的第一齣分叉口,之後將強哥交給了村民們,讓他們帶出去趕緊送醫院,並囑咐葉子跟著。
這丫頭死活不肯,執拗起來:“我不離開,要和你一起在下面找他們幾個。”
我心裡比較急躁,對她大聲吼起來:“怎麼地,讓你去照顧強哥不願意啊他去醫院要掛號交押金簽字什麼的,這些事情都需要個明白人不去誰去啊,我去嗎你到底是不是我女人老爺們的話都不聽,信不信我上去就放你鴿子”
“去就去嘛,你這人脾氣怎麼這麼火爆,說訓斥就訓斥,一點不憐香惜玉。”葉子哽咽地抹抹眼淚,跟在攙扶強哥的村民身後落寞而去。
熙熙攘攘的村民們離開後,下面只剩下我和李師傅兩人,他瞅著葉子對我輕聲勸道:“從那丫頭的眼睛裡,似乎可以看出很喜歡你,幹嘛對她那麼兇,這不是你一貫的性情啊”
我有些慚愧:“說來也是怪我酒後亂性,造成了與她說不清的關係,總之以後慢慢處理吧,我們拐進這條洞穴裡去吧,說不定阿西他們被綁在裡面,小十也奔了進去。”說著我指了指右面那條一直沒有踏進的洞穴。
既然夏老頭都已經死了,就沒什麼好顧忌的了,我和李師傅兩人照著手電大踏步朝裡走去,一切與左面的那條無異,是重新挖掘的坍塌甬道,推測是老狐狸開始也不知道哪一條能通向湖底,所以才會同時開工,相信沒有多深就能到頭。
但人最容易犯的錯誤就是想當然,這條洞穴的深度遠遠超乎想象,與李師傅兩人走了半個多鐘頭,更是沒有看到有結束的痕跡,心裡不禁嘀咕起來:難道這條才是通向湖底的洞穴,左邊那條只是一個幌子
想想沒有這種肯能,夏老頭對付我們幾個易如反掌,沒必要耍障眼法,浪費那些村民的勞動力,那究竟是為何呢,難道說這條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