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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部分

些年來東征西討,窮兵黷武,令四方不寧,按他的說法吧不是天下當有能者居之麼?如今他半死不活,又瘋又病,難道還能稱什麼有能者?何況宇文縱橫有四個兒子,擔心他的安危怎麼卻成了殿下一個人的事情了?”

說罷自己搖動輪椅來到窗前,那架勢似不願再發一言,一切看宇文熠隨意。

宇文熠咬牙切齒地看他半晌,明知他對自己的父皇沒安好心,卻也想不出其他更有效的辦法,眼看日光流轉,戰機一縱既逝,只得起身而去。

七十六

宇文熠自幼長在宮廷,深諳帝王之術,雖然一直少有波折,對權力鬥爭的慘烈卻是最明白不過,知道自己只要稍不留意,放過眼前的戰機的話,必將死無葬身之地。什麼兄弟之情對於帝王之家來說,不過是騙人的鬼話。當下也沒有做過多猶豫,很快便按照蘇凌的部署安排了下去。

夜色剛剛瀰漫大地,三萬鐵騎便狂飆般從閎都城外的高崗湧出,直入北門。門早已大開,一切皆意想不到的順利,禁衛軍幾乎沒有做出像樣的抵抗,皇城便被攻陷。

宇文熠金甲閃閃,率兵直撲宇文縱橫寢宮,一干被元丞相帶領探病的官員還沒弄清眼前的情況,便被身邊的侍衛們閃電般拿下。

“宇文熠,你這是想謀反麼?”宇文曜怒氣滿面,一副義正詞嚴的模樣。

宇文熠嘿嘿冷笑:“宇文曜,你枉為皇子,竟然逼宮篡位,妄圖謀害我大燕皇帝和太子,好在本太子事先得到訊息,不然豈不被你奸計得逞?”

“你血口噴人,你明明是見父皇寵愛於我,怕我威脅了你的位置,是以百般逼迫,今天更趁父皇病重之時,想要逼宮,你道天下人看不出你的狼子野心麼?”

“我乃大燕儲君,天皇正統,大燕天下遲早都是我的,我有何必要鋌而走險幹這大逆不道之事。而你為得皇位,不念兄弟之情,三番五次行刺於我,雖蒙上天庇佑未能成功,然僅僅這份歹毒之心,已足可誅。”

宇文曜聽他這樣說,立刻跳起來:“我呸,宇文熠,分明是你為了栽贓陷害於我,自己找人來刺殺自己,演上一出苦肉計,卻藉機打壓迫害於我,叫本王百口莫辯,你這份居心,才叫可誅。”

被侍衛們押在一邊的官員們聽這兩兄弟一番舌戰,旁邊則兵甲環視,又是害怕又是不知所措。

“好在父皇東西明察秋毫,已經傳下旨意,召城內守軍勤王,擒拿你這奸賊,現聖旨定已傳到。宇文熠,本王勸你還是束手就擒吧!”

宇文熠聽罷哈哈大笑:“皇兄說得沒錯,勤王之兵確已遍佈京師,閎都城外的駐紮的七萬鐵騎,知道你謀反篡逆,現已在本太子率領之下入城,至於你發出的那些矯詔;卻是無人會領的。”

宇文曜沒料到宇文熠這麼快就調來的城外的兵馬,不由臉色大變,。

宇文熠輕蔑一笑:“皇兄,你死心吧!”說罷不再多話,下令拿下宇文曜,如若反抗,殺無赦。

宇文曜原本以為自己有宇文縱橫及這麼多官員在手,縱然大勢已去,也可以以他們為質,求個安全離開,回到自己的封地再圖後事。沒料到宇文熠竟然問也不問宇文縱橫,對被他挾持的百官也置若罔聞,宇文曜不由暗驚,後悔自己低估了宇文熠的狠勁。

宇文熠本帶了三萬多人入京,但皇城破後便被安排把守各處重要據點,帶進宮的三千人中,又有不少散佈在宮中各處,現在跟在身邊的不過七百多人。宇文曜的手下的侍衛雖然只有兩百餘人,但此時殊死掙扎,個個悍勇無比。

兩方一番混戰,刀光劍影,血雨腥風,皆死傷慘重。

被挾持的官員乘此機會四散奔逃,平日裡道貌岸然的君子風度,半分也無。

小半個時辰後,宇文曜終因寡不敵眾,所部死的死傷的傷,自己也渾身浴血地被捆了起來。宇文熠快步走進內室,只見宇文縱橫已經醒來,躺在龍床上,茫然地看著自己,呆呆傻傻,似乎全然不知眼前發生的事。

“父皇,你怎麼了?說,你把父皇怎麼了?”宇文熠猛地轉過頭,衝出內室,雙手揪住宇文曜的胸襟,氣急敗壞地問道。

“偽君子,剛才怎麼沒見你這副孝子模樣,現在做戲,又給誰看?不過父皇這副樣子是他自己狂症發作可與我無關。”

宇文熠一笑丟手:“皇兄說得是,若非父皇病勢沉重被你鑽了空子,就憑你,還沒有那個本事發出矯詔。”

正說話間,忽聽寢宮北面殺聲震天,那聲音就從不遠處傳來,極為突然,似有大批的軍隊從天而降,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