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下眾人頃刻間到達,李仁身後赫然是剛才被教訓的眾人。
“上官師妹,別來無恙,哦?白師妹也在,李仁這廂有禮了。”李仁向上官阮拱手一拜,又向白雨馨一拜。
王震笑道:“只是要拜天地麼,人家還沒答應你了。”兩女掩嘴偷笑。
李仁怒道:“無知之徒,你是何人。”
身後的梁飛指著王震道:“李師兄,他就是那個花言巧語的騙徒!”
李仁冷笑道:“難怪,市井之徒,你騙我師弟,我豈會輕易放過你,正好今日當著上官師妹的面,將你正罰!”
上官阮與白雨馨對視一眼,都不知道是怎麼回事,李仁一上來就咄咄逼人,不過卻是王震嘴賤在先,看看再說。
周八斤道:“其實不關我的事,我只是一個帶路的,是上官師姐讓我帶王震公子走走,內丹在他那裡。”
王震冷了周八斤一眼,這小子厲害,到了現在找到了靠山,洗洗屁股就跑了,就做了甩手掌櫃。
“是你?你叫王震?何許人也。”李仁打量了一眼王震,其貌不揚,普普通通。
“我就是我,鐵牛村那個山溝的,內丹是我買,不過買賣的事情,你情我願,你問一下這小哥,我逼他了麼?”
那弟子出列:“你是欺騙在先!”
王震哈哈一笑:“不對!我沒欺騙你,我只是把自己的看法說出來,說完以後,我可說要買?我敢問小哥,是不是你說我懂內丹,問我多少錢才願意買!”
說道這裡,那弟子回憶了一下,當時確實是自己邀王震來買的,王震也沒有逼他賣出。
“是…是這樣的,可是你欺騙在先!”
王震搖頭道:“我已經說了,我沒欺騙你,我只是說了自己的看法,我打個比方說,這裡有條河很深,這位同門個子很高,他或許不怕,而周八斤個子矮小,或許會淹死他,好壞對錯,都是自己判斷,我有逼著誰過河麼!”
此言一出,眾人覺得甚是有道理,不過李仁早就盤算好要奪得內丹,而且上官阮與白雨馨兩大美人都在看著。
“諸多借口,騙就是騙,你當你轉了個彎,誤導了眾人,此事就這麼過去,我就這麼說吧,一枚內丹,賣一千金幣,最後被你說成了一百,是不是這樣!”
王震嘿嘿冷笑:“不是,從始至終我都沒說一百金幣,是他,內丹是他送我的,你們要找就找他!不信你問這小哥。”
那弟子面色苦澀,看著周八斤一眼,咬牙點頭。
周八斤沒想到轉了一圈,又拋到了自己手中,這燙手的山芋,難辦了……
“上官師姐,我不是為了王震嘛……”
說道這裡,上官阮道:“都別吵了!”
李仁暗暗竊笑,管你是誰,只要上官師妹賣我面子,爾等都要被罰。
李仁拱手道:“上官師妹,既然如此,說這件事情,誰是誰非。”
山官阮道:“非個屁,你們都給我滾蛋!”這一下嚇得李仁眾人冷汗直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上官阮好像為維護這個臭小子,而且上官阮這種暴力女人惹不得。
周八斤得意洋洋:“走啊!聽到沒有。”
上官阮怒道:“你也滾。”
周八斤脖子一縮,乾笑連連,退到王震身邊,低聲道:“兄弟,這個時候出去一定被打死,你手中的內丹難道要沾染我的鮮血才能用的安心?”
王震面不改色,一腳踩在周八斤腳面,周八斤面色頓時紅了又白,白了又青!讓你剛才出賣我!王震陰笑。
王震出來一步,笑道:“好了,既然大家興師動眾到此,雖然內丹是送的,不過我做人還是講道理的,你們要拿回去,可以,但是要拿可沒那麼簡單。”
李仁拱手道:“王兄好氣魄,既然如此,你說個條件,只要不是太過分,大家退讓一步,也不是不可。”
那弟子心想自己能夠有這麼多有頭有臉的人幫出頭,心中感激,九百金幣少幾百也可以了。
王震想了想,說道:“這樣吧,切磋一下,只要能贏我,我就將內丹如數奉還。”
李仁大笑:“好大的口氣,我怕我出的題目,你應付不來。”
王震笑笑不言語,而梁飛向前一步,得意道:“在場的人可都知道,不過王兄可能不知,李仁師兄可是一名符文師!”
說罷,李仁擺擺手道:“梁飛,這樣的事情沒有必要拿出來顯擺,低調,低調。”話雖如此,看王震的時候確實一臉的傲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