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錯,錯,你說謊,你說謊。那頭牛本來是活的,後來被你唱死了,還有人把你追出村子要你賠他的牛呢?可是你居然耍賴不賠,我可沒說錯吧?”白百痴揮手道。
“嘿嘿……打人不打臉,說話不揭短嘛!你說出來我多沒面子,其實也不是你說的那樣差嗎?那頭牛本來就有病,所以才經不住我唱的。”賈風騷不好意思地道。
眾人面面相覷,哭笑不得,但大家都知道,盤山雙怪雖然人看似瘋癲,其實也絕不是邪惡之徒,也便不在乎。只是兩人的話的確有點叫人難以控制情緒,因為他們的話都顯得那樣天真,不由得讓人思索,回憶起童年,也便讓人有點難以控制情緒。
“你想要面子嗎?若想要面子,今天就不要畏縮,來露兩手給大家看看,叫大家知道你真的會演戲,那才行。”白百痴大聲道。
“好,那我就豁出去了,說什麼也要爭回一口氣,來吧,咱們演什麼呢?”賈風騷向凌海這邊走過來大聲道。
“看,那不就是一場還沒演完的《苦肉計》嗎?我們從頭再來學他們演不行嗎?”白百痴嘴巴往凌海這邊一挑道。
“對呀,對呀,我們把這一場苦肉計從頭到尾再演一遍,肯定比他們只演中間一段更精彩,來來來,開始,開始。”賈風騷興奮地道。
“你來扮那個什麼尹氏五狗,我先來扮那個毒手盟的左聖使,怎麼樣?待會兒我再扮那個什麼‘正義殺手’。現在就開演,現在就開演。”白百痴大聲地道。
“不行,不行,我怎麼能暗殺我的兄弟呢?待會兒,你是那個‘正義殺手’時,我不就要動刀子殺你嗎?我可不能不仁不義。”賈風騷大聲抗議道。
尹氏五虎的臉色大變,趙乘風的臉色也大變,殷無悔的眼神也變了,變得如猛虎一般銳利,氣勢也變得異常兇猛。尹氏五虎立刻感到了沉重的壓力,凌海依然含笑望著盤山雙怪,似乎並沒有聽見雙怪的話,也未看見眾人的臉色,那些江湖好漢更是奇怪和不解。
“不要緊,不要緊,等演到我是那個什麼‘正義殺手’之時,就不演了,讓那邊再演不就成了。來來,否則我就看不起你。”白百痴向賈風騷大聲安慰道。
“那好吧,我只好勉為其難地演下去了。”賈風騷無可奈何地道。
“開始,我們現在就要進入角色了。”白百痴叫道。
“慢,慢,我們總得先與這裡的江湖朋友打個招呼吧,否則自演自看,他們又不幫我們到江湖中去宣揚,那不是白演了嗎?”賈風騷擔心地道。
“對,對,非常正確,還是你想得周到,我差一點兒就疏忽了這個大問題,否則我們怎麼去得到江湖第一演戲高手的稱號呢?好,好,我們這就向江湖朋友請示。”白百痴似乎受了一場虛驚地道。
“哎,各位江湖朋友聽著,我們二人現在為大家演一場戲助助興,但願大家能樂意欣賞,將來評演戲高手時,莫忘了投我們一票。我現在的身分是‘尹氏五狗’,請大家記好啊!”賈風騷抱拳向酒棚中的江湖人物高聲道。
“我現在的身分是毒手盟的左聖使,當然,這是個女人角色,學得有些不像,請大家多多包涵包涵!”白百痴也抱拳向眾人道。
尹氏五虎額角滲出了一點點的汗珠,滿臉堆滿了憤怒之色,但他們不能動,也不敢動,怕引起眾人的注意,同時還有一個比獵豹更兇猛的殷無悔在旁虎視眈眈,可他們也不能束手就擒,於是尹氏五虎的老大走出來大聲喝道:“哪裡來的兩位朋友,在這兒搗亂,我們這裡不需要演戲的,你們趕快走吧,別在這兒耽誤了大家喝酒的興趣。”
“你是誰呀?我演戲關你屁事!你懂不懂藝術喲,演戲是一種藝術,一種讓人快樂的藝術,你明白嗎?我為大家表演藝術要你管?”白百痴豪不客氣地道。
“算了吧,讓他們演下去。”凌海平靜地道。
“是呀,你看這位兄弟多有雅興,也知道我的演技十分棒,捨不得不看呢。”白百痴嘻笑道。
“你們別隻光說不演,也露兩手來給大家看看嘛?”趙乘風激將道。
“好,好,我這就開演,這就開演。”賈風騷急忙道。
“五狗,你們可知罪?”白百痴將嗓音一變,這恰好就像一個女人的聲音。
“屬下知罪,屬下知罪,請聖使饒我們一命,念在我們對盟主一片忠心的份上,網開一面吧!”賈風騷學著尹氏兄弟的話語,向大家道。
“居然帶這麼多人去,還讓獵鷹那小子活著離開馮家,而馮家只不過死去幾名廚子和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