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她如此焦急心疼的模樣,水璃的嘴角微不可見的滑過一絲笑意。
“噯喲!這三更半夜的你們也太有傷風化了吧?也得為我這個未成年少女著想一下嘛,要知道這些事情是很容易影響一個青春期少女的思想情懷的!”
樂靈漪伸了伸懶腰,看向二人的眼神帶著輕佻,笑容十分,厄,淫/蕩。
沒想到她這表情還沒表完,一隻雪白的靴子咻的一聲朝她飛了過去,而且還十分準確無誤的砸在了她的小腦袋上,頓時就讓她眼冒金星,給撅了過去。
蕪邪沒所謂的聳了聳肩,視若無睹的繼續慢條斯理的給水璃重新將衣襟拉了好,隨即伸手拍著水璃的背,笑道:“璃兒既然要聽故事,那就乖乖的不要說話不要動哦。”
這廂剛從因為某貓破壞良好氣氛的憤怒中緩和的水璃,因了蕪邪這哄孩子的動作和言語又弄的一陣氣悶,只好耍起性子,撅著小嘴更加擁緊了她的腰肢,小腦袋貪婪的枕在她的肚子上,鼻間吸允著只屬於她的味道。
暮秋之夜,加以是荒蕪大漠,夜裡,冷得直讓人發顫,而且,冷到了骨子裡。
不知是誰,在誰的耳畔笑靨盈盈,不知是誰,又在誰的懷裡快樂。
※※
三日後。
麝月居前已是人滿為患,人頭攢動,每個女人幾乎都是盛裝而來,一邊對著小鏡子擦脂抹粉著,一邊不忘搔首弄姿,翹首以盼著。
“怎麼,今兒是什麼好日子,何故這麼熱鬧?”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聽說除了那位已是城主之物的玥夕之外,麝月居還有十位不同型別的初夜還未錘定呢!”
“是嗎,看來今年的白衣媽媽又玩新花樣了,難怪那日不將他們一併展示出來,原來一方面是想釣釣我們的胃口,一方面是不想下了城主愛物,玥夕的檯面。”
“那當然,白衣媽媽可算得上是月亮城的首富了,她若是不精明,能坐上這樣的位置?”
“那就不知道媽媽會打什麼如意算盤,來飆高他們的身價了!”
這廂人群熱騰,那廂麝月居的後門,正有几席兩人抬的小轎子正急衝衝的抬了出去。
不多時,這三席並不算顯眼的步攆,卻駐足在了一方何止讓它們顯眼的地界。
這個地方若要比熱鬧,比起麝月居所佔據的黃金地段是有過之而無不及,可若要比富有,卻只能用天壤之別來形容。
此處隨處可見的是人,沒錯,而且人多的幾乎是人踩人,隨處可聽的,都是一些哀嚎之聲,甚至,還有謾罵和慘叫聲此起彼伏,隨處可聞的,全是令人作嘔的熏天臭氣,以及,令人噁心的腐屍味道。
這裡不是別處,真是美麗的月亮城對立界,九幽煉獄,是沙漠中最暗無天日的販賣奴隸的地方。
剛落轎的幾位身著還算體面的三個女子的玉足剛一接觸到地氣,便已絲毫顧不得形象,開始大吐特吐起來。
其中一個看似比較穩重年齡較大的黃衣女子只是用絲巾捂了捂口鼻,對著一個身穿皮革體型肥壯還手拿帶血皮鞭的女人笑道:“老喬,多日不見,真是越發威武了。”
叫老喬的女子聞言,手中的皮鞭收了勢頭,一雙牛眼看見著黃衣女子瞪得就更大了,於是皮鞭只是隨手往後一扔,搓著手心,大步流星的就走了上來,“我說今日怎麼感覺吉星高照,原來是麝月居的二當家黃衣媽媽貴臨賤地,可真是令賤地蓬蓽生輝啊!”
黃衣榮寵不驚的笑了笑,“喬老闆這樣說話,抬舉了黃衣不說,還生分的緊呢。”
老喬嘿嘿一笑,因為臉黑的關係,才使得她露出的一排整齊的牙齒相當亮白,肥碩的兩腮隨著笑容鼓動起來,“二當家別見怪,喬某一向不懂得那些體面話,這樣吧,二當家今日前來定是來尋好苗子,喬某便索性一舉奉給二當家便是!”
黃衣媽媽聽了她這番豪氣干雲的話,也不故作推辭,往身後的兩個男侍使了眼色,兩個男侍便利落的像喬老闆呈上了幾個顏色不一的錦盒,不過但凡有眼色的人一看就能看出這錦盒的質地是極好的,想必那盒中之物,定是金貴到不行。
老喬伸手摸了摸那光滑的錦盒,兩眼放著貪婪的目光,興奮到了極點,“哈哈,二當家果然出手闊綽,上次那幾個好貨給了二當家果然是最明智的選擇,不過還真別說,昨日老子又他嗎的逮了幾個不錯的犢子,二當家是不是要過目過目?”
黃衣聽了她這話,本來沉靜的雙眸終於閃過一絲精光,當即便也不在客套,笑道:“本來今日我也只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