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人便“噗通”的摔到了地上,摔得原痕臀部隱隱作痛。
葭葭看了原痕一眼,她果然是低估原痕了,實在是沒想到,他居然會用靈石來辦事。事已至此,葭葭也並非什麼矯情之人,斷不會提什麼與原痕分開的要求。二話不說,駕馭著飛劍便下了崑崙,便向著明定城而去。
原痕連滾帶爬的站了起來,駕馭著飛劍跟了上來,嘴裡還嚷嚷著“連師叔,等等我啊!”
到了明定城,一眼便看到立在城門上面無表情的明光真人,葭葭與原痕一前一後的落了地。一臉唉聲嘆氣的明光真人看到葭葭,面無表情的一張臉立刻苦了下來,可見心裡頭對“轟天雷”這事仍然念念不忘,奈何因著秦雅,不敢放肆。悠悠的開口道:“你們來了,先與你們講講為何最近會加緊巡邏修士吧。”
在明光真人的解釋中二人這才曉得,原來,前些日子也不知哪個御飛劍,窮瘋了的築基修士在明定城裡頭低飛,看到了路邊經過的凡人,錦衣華服,靈石滿袋,頓時心癢難耐,心道:我這等受上天垂愛,有靈根的修士那麼窮,這凡人卻如此富有,當真不公?一時眼紅,憑藉著那一手御劍飛行之術,瞄準了那凡人的包裹,於瘋狂飛馳中歪身一撈,揚長而去。可憐那凡人辛辛苦苦了一輩子的積蓄便這麼被這人奪走了,然任眾人如何咬牙切齒,破口大罵,卻是有心無力,奈何不得此人。
這丟了包裹的凡人傷心至極的去城主府報了案,原本這事就應當屬於城主府來管,城主府自然二話不說出動人員幫忙搜尋這窮瘋了的築基修士。
到底是崑崙控下的明定城,城主辦事相當利索,兩個時辰後便在明定城各處貼出了榜單,如實記明瞭緣由,要求見到犯案者與城主府聯絡。
事情發展到此還算正常,奈何說者無意,聽者有心。有太多窮瘋了的築基修士一見此事便紛紛效仿。
一時間此等事情層出不窮,各式各樣飛行法器、飛劍一搶而空,便在這當兒,明定城城主緊急下令煉寶閣等地不得向外兜售飛行法器、飛劍,一經發現,一律以同夥罪論處,關明定城水牢六個月。
然而,明面上做不來生yi,還有黑市。飛行法器、飛劍的價格居高不下,城主帶人繳了幾次黑市拍賣會,卻依然人數不減。
而此等見風行事,于飛馳中歪身一撈,借高速逃逸的修真界的蛀蟲,因最開始的那位駕馭的是飛劍,是以後來,不管那些修士駕馭何等飛行法器,一律將他們統稱“飛劍黨”。
一時之間,飛劍黨猖獗穿梭於明定城大街小巷之中,崑崙緊急加派人手下山巡邏,葭葭與原痕便是這一趟兒下山巡邏的修士之二。
解釋完了緣由,明光真人大手一揮:“走吧,我等巡邏去吧!”
話音方落,最為積極的原痕二話不說便衝了出去,葭葭看了眼慢悠悠的明光真人跟在原痕的後面飛了出去,待得行出一段,葭葭再回頭看時,才看到明光真人打著哈欠跟在了後頭。
葭葭抽了抽嘴角:一個太積極,一個老油條,真不知是誰的安排。
最積極的原痕飛的最快不說,還四下望去,卻見他沒飛出多久,忽地眼睛一亮,叫了一聲:“莫要在明定城打架!”話音未落,便御下了飛劍。
“原痕,我們們來是管理‘飛劍黨’的,不是管打架的,打架自有接明定城秩序管理任務的修士來管。”葭葭皺眉,喝了一聲。
早就摩拳擦掌的原痕很快就把葭葭忘到了腦後,衝上去喝了一聲:“敢在明定城打架,吃小爺一劍!”
葭葭頭疼的叫了一聲,回頭想尋明光真人幫忙,卻忽地發現他不見了蹤影。取了一道傳訊符與明光,葭葭看了眼人堆裡的原痕,估計一時半會兒是走不了了,便先跟著傳訊符去尋明光。
這一尋便尋到了隔壁街上的茶館裡,看著突然出現的葭葭,明光真人一點也不意外,揮揮手,頗為大方的喊了一聲:“坐,今天老夫請你喝茶。”
葭葭默然:這,這都是什麼人吶。
與明光正對視間,忽地聽到外頭一聲叫喊聲響起:“飛劍黨啊,快來人吶!”
葭葭翻身躍出窗外,順著那人的喊聲望去。可不是,一位踩著飛行法器的築基修士,一臉兇狠的朝這邊過來,眼看便要跑掉了。葭葭伸手取出無鋒劍,向著那修士的方向擲了出去,“噗嗤”,無鋒劍穿過那築基修士的肩膀回到了葭葭手中,便是這麼一滯,不過轉眼間,葭葭便已行至那人身邊,將那人抓了個正著,帶著那滿臉懊惱認栽的修士向著那叫喊聲的來源處行去。
一來一回,身手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