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在修羅派地位不凡,便是放眼整個神州還當真沒有敢這般辱及他的人,手段不凡。
但這一切都是之於這丹青書意之外的,這丹青書意之內,他也不過是一個再普通不過的金丹中期修士罷了。
還未來得及有所反應,那體修便伸手一把提著寧無缺的衣領,將他提了起來:“哪裡來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子,活的不耐煩了?是想嚐嚐小爺的拳頭?”
原本與寧無缺站的最近的方真人連忙退了數步,這忙不迭地與寧無缺拉開距離的模樣看的路澤嫌惡的回過了身去,動了動唇,似乎是想說什麼,卻到底什麼都沒說,只是又靠近了葭葭等人幾分。
秦雅見狀眉頭不由蹙了蹙,伸手感受了一番渾身靈力的運作情況,叮囑葭葭與顧朗:“你二人小心些,這裡頭我們的實力是實打實的金丹中期,而那些修士的實力也是實打實我們所見的修為。”
葭葭與顧朗應了一聲,路澤見狀,不由加入了進來,詢問秦雅:“秦雅,那你說,我是說萬一我們在這丹青書意裡頭被人殺了,我們當真會死麼?”
秦雅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我也不知,不過即便不死恐怕也會受重傷。”
路澤聞言,聽的一聲驚呼聲,便見寧無缺被幾個巡邏經過此處的元嬰修士押著走了,也不知道要押往何處,只那一出手便制住了寧無缺的元嬰體修不住地嘟囔了開來:“小白臉膽子倒是不小,不給他點顏色瞧瞧怎麼成?”
即便路澤心有不忍,但他們著實與寧無缺沒有多大的交情,更何況若是沒有歷心之劫那一遭,他們幾人也正是性命相向之時,眼下哪有功夫來同情寧無缺。
就這般看著寧無缺被一個元嬰修士制住,而後被人架著越行越遠,葭葭忍不住嘆道:“寧無缺這一去會如何?”
“不知道。”顧朗回道,順帶頗有幾分無奈之色的看了她一眼。
秦雅亦搖了搖頭。
路澤也攤了攤手,便連方才跑人的方真人也湊了過來,“誰知道呢!”
“那我們該怎麼辦?”路澤悻悻然,當真是做慣了高階修士,這到了丹青書意裡頭做一回低階修士便有些不知如何應對了。
“小心一點唄,別像寧無缺那樣就行了。”方真人說著笑眯眯的湊到了幾人的身後,“這裡頭我們的修為太低,還是小心一點的為好。你們也收斂些,不要太過分了啊!”
路澤皺眉,一股難忍之感湧上心頭,不由離葭葭等人又近了幾分,方真人只作未見,轉而饒有趣味的看向四周,邊看邊指指點點了起來:“我的乖乖,這些修士當真是富甲一方啊,個個似是都能揣了幾塊極品靈石。”
“上古靈氣充足,自然不似我等。”秦雅淡淡的看了眼方真人,似乎也被這咋咋呼呼的方真人弄的有些無奈,提醒他,“你這般咋咋呼呼的,小心引了不知什麼人的注意便糟了。要知道,如今我們只是金丹修士而已。”
方真人嘿嘿一笑,連連點頭,伸手去摸腰間的儲物袋,倒也有趣,雖不是自己的那隻,但每人儲物袋裡也有數十塊上品靈石,只是這些靈石,相對於周圍那些出手闊綽的修士來說就委實太窮了,看了半日,一物也買不了,方真人嘖嘖嘴,搖頭嘆道:“這丹青書意也是小氣,就那麼幾塊破靈石,打發叫花子呢!呵呵!”
“現在情況是該怎麼從丹青書意裡頭出去吧!”葭葭瞟了一眼方真人,抿了抿唇,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
方真人見狀,便道:“你是我們這幾人裡頭唯一一位精通六藝之人,想來六藝皆有共通之處,想要從裡頭出來,多少也有幾分陣法師所涉及的東西吧,你總要比我等要懂得多,就靠你了,陣法大宗師!”
葭葭對方真人的表情只作未見,只是放眼環顧四周,沉眉斂目,小心思忖著起來。
一行人面面相覷,隨意的走了約莫兩個時辰,還是一無所獲,而且所見,丹青書意之中斜陽低垂,眼瞧著快要落山了,巡邏的元嬰修士過來了,大聲驅趕起擺攤的修士來。
“時間到了,給我撤離歸元宗,明日再來!”
在這一聲高呼中,擺攤的修士開始收拾起來,三三兩兩的向山下行去了。
他們一行人更似是個旁觀的閒人一般看著這一場仿若鬧劇的一幕。
待到周圍擺攤的修士被驅的差不多了,那些巡邏修士總算注意到了他們幾人,走上前來,上下打量了他們幾人一番,開口道:“哪裡來的修士,穿的不倫不類的,明日再來好了。”
方真人悻悻的傳音於他們:“這群老古董,我沒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