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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9部分

笑非笑,變得古怪起來,忍笑道:“使者說的,莫非是那天龍鬼師?”

只因冥界三王實為此界鬼修的頂頭上司,可那天龍鬼師卻與小冥界鬼修素無瓜葛,因此拿他說事,也就不怕亂了冥界尊卑的法度。

鬼尊見他只提天龍,心中也笑,面上則正色道:“不錯,不錯,我說的就是那天龍鬼師。”

鬼帥道:“小人見了那天龍鬼師的境界修為,也是好生豔羨,四下打聽得實,原來這鬼師在九淵修行,借那渾天旗行偷天換日之法,瞞過了天地法則,這才修成太虛境界。”

鬼尊故作驚訝道:“原來那鬼師還有三位好友。”

鬼帥道:“可不是,凡俗界有云,一人得道,雞犬升天,那鬼師的好友既來此處,少不得要提攜自家的親朋故舊。說到鬼師的三位好友,那更是了不起啊,了不得。”

鬼尊道:“怎樣的了不起,的樣的了不得?”

其他鬼修聽鬼尊二修說話,只慶幸自己沒有血肉之軀,否則豈不是笑痛了肚皮?平時瞧這二鬼修行事謹嚴,不苟言笑,哪知裝模作樣起來,也是不讓於人。

鬼帥道:“據說鬼師的三位好友處處尋人鬥法,對手越是厲害,這三位好友越是趨之若騖。別人鬥法唯求一勝,偏這三修尋人鬥法,只求一敗。你說這古怪不古怪?”

鬼尊道:“我只問你,他三修怎樣的了不起,又沒問你,這三修是否古怪。”

鬼帥笑道:“使者莫急,聽我細細道來。原來這三修神通與眾不同,身上是被天地封了天地人三印的,其中一修已解了天印,另二修只解了地印,因此四處尋人鬥法,要解這天印。”

原承天見任太真神情,知道任太真正在微微點頭,知道他明白天地人三印一事,但元風馳諸修怎知冥界之事,自然是神色茫然,原承天忙將天地人三印一事低聲說來,諸修這才恍然。

那使者本想於鬼帥對答之時,將這天地人三印之事事緩緩說來,也好給諸修提個醒,見到原承天已知此事,都將腦袋慢慢一點。鬼尊便道:“果然厲害。那天印若被解開,那還得了,據說昊天都無對手了。雖說那傳言未必是實,但天印一解,怎樣也可與昊天金仙大士放對了。”

說到這裡,舉步緩緩向前,就要和諸鬼修離開此處。

鬼帥見使者不再問了,心中大大的鬆了一口氣,此番對答,著實是冒了極大的風險,每說一字,那都是在拿自己的性命開玩笑了。

忽聽鬼尊又問道:“卻不知那鬼師與他的好友現在何處?”

鬼帥將鬼尊將這天下的難題丟過來,心中忍不住就要罵娘了,忖道:“你自己不敢說出來,怎的只拿我當替罪羔羊?”

但上司問話,如何敢不答,可若徑直說出來,又白白擔了血海乾系,肚子裡尋思了半天,忽的靈機一動,笑道:“小人近日偶得一詩,正要向使者討教一二。”

鬼尊罵道:“你肚子裡又有幾兩幾錢學問,也想作詩?說來與我聽聽?”

鬼帥道:“龍行雲,虎行風,此雲行來大不同,摭天敝日無窮盡,三江搖盪動仙庭,江中生就黑蓮花,蓮花開處引龍吟。”

鬼尊罵道:“這樣的狗屁不通,我一日也能吟得數百句。”一邊罵著,就與那諸鬼修去得遠了。

見引魂使者一行去得遠了,諸修皆是相視而笑,寧中玄道:“這使者倒也有趣,難得他一片苦心,言語中道盡玄機。”

元風馳道:“那三王與天龍到了此處,可不就是喧賓奪主,此處鬼修是敢怒不敢言罷了。只是那鬼帥的詩意卻怎麼解?”

任太真尋思了一回,也是不得索解,諸修不約而同,齊向原承天瞧去。

原承天苦笑道:“我於詩文一道,也是狗屁不通。”

元風馳道:“承天,你靈慧天生,誰人能比得上,何況你又是與天龍交過手的,你若不知,我等又去問誰?”

原承天也凝神思忖地半日,道:“那天龍本是九淵骨龍之子,雖曾殞落了一回,畢竟龍脈猶在,神通不失,而但凡龍族所在,必然是雲霧不散,我等只需瞧見雲深霧濃之處,就是天龍鬼師所在了。此詩中又提到三江的名字,這三江定在冥界大大有名,我等離了此處,尋一鬼修,想來不難得知。”

任太真道:“承天說的極是,那鬼帥定知道也知道三江易尋,故而也不明說,這是他明哲保身的辦法。我等先遠離了此處再說。”

這小冥界靈氣甚沛,諸修御起遁術來毫無障礙,只不過像元風馳與寧中玄這些在昊天呆得慣的人,初來冥界會有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