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彩口袋已將魔晉南小小的身子完全罩住,修士雙手一拍,袋中生出火焰來,就想將這魔晉南煉化了。
哪知那口袋之中忽然裂出無數縫隙來,從縫隙之中竄出火焰,反向修士本身燒去。
這修士叫一聲苦,慌忙棄了口袋,腳步一滑,便去了數十丈,隨著一聲冷笑,魔晉南自袋中掠了出來,哪裡肯舍,再次向修士襲去。
也怨這修士時運不濟,居然一下子遇到這世間的兩大器靈,措手不及之下,又怎知該用何種手段應對,這才連連失誤,被迫逃竄了。
這修士哪裡敢回頭,一旦施開遁術,就好似流星閃電,剎那間就去得遠了,魔晉南只造了數百里,就怏怏停下,原來原承天法旨已到。
刀君哈哈笑道:“晉南,以前真是小看你了,此戰方顯你的威能。”
魔晉南雖是得意,可思及若非刀君先攻了個對手猝不及防,自己哪裡能佔到便宜,如此看來,仍是刀君勝了自己一籌,便道:“其實還是你厲害一點點。”她能說出這番話來,已是不易。
刀君平日裡爭強好勝,在魔晉南面前,反倒大度起來,只因這魔晉南入隊也晚,便是個後輩了,又是剛剛魂體合一,心性尚未成熟,又何必與她計較?
好奇的問道:“晉南,剛才見你不管不顧,就碎了此人的靈偶,著實嚇我一跳,你不怕那麒麟火將被傷者的痛楚反歸自身嗎?”
魔晉南嘻嘻笑道:“那痛楚好不厲害,怎能不怕,我出刀之時,心中也是惶恐的,只是此念一動,身心卻是無恙,這才知道,原來只是一具靈偶罷了。”
刀君喜道:“這下更妙了,不想這麒麟火反倒讓你多了一種手段。”
魔晉南猶是不解,道:“怎的多了一個手段?”
刀君道:“若是日後逢著對手,你只需殺心一動,便知他是否真身了,若是真身,必定痛苦不堪,若是靈偶虛識或是其他偽裝的手段,你就會毫無反應,此處怎不大妙。”
魔晉南這才明白,卻因自己悟的遲的,面上就有幾分不滿意,嗔道:“該死,這樣淺顯的事,我怎的卻悟不出來。”
刀君吃吃而笑,就與魔晉南攜手並肩而行,一路安慰不已。若是乍一眼看來,只當是一對姐妹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