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兩人一起被貶七品將軍,一時傳為美談,對嗎?”
“是又怎樣?作為將領,如果不愛惜士兵的生命,那麼即使場場勝利,也會因為沒有足夠的兵力守衛打下的疆土而滅亡!”郭嘯武不馴的看了葉思忘一眼,回答他的話,一點也不管蘇長風在一邊對他急用眼色。
葉思忘依舊笑著,不理郭嘯武的挑釁,而是望向蘇長風,假做關切的問道:“蘇長風,你的眼睛不舒服嗎?要不要本官幫你找太醫來看看。”
蘇長風白皙的現出些微尷尬,知道葉思忘已經知道他拉郭嘯武的意思了,乾脆說了出來:“卑職是在暗示郭將軍要尊敬大人,畢竟,前車之鑑不遠。”
葉思忘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又開始用那種很詭異的眼神看著兩人,良久,才緩緩的問出一句:“什麼樣的將軍才是好的將軍?我今天做的這些事情,你們是不是覺得很過分?很無聊?郭嘯武,回答我的第一個問題,蘇長風你回答後面的問題,記住我要聽實話,不喜歡被人糊弄。”
說著,葉思忘大有深意的看了蘇長風一眼。蘇長風有些尷尬的笑了笑,知道葉思忘最後這一句話是針對他說的。
郭嘯武一聽可以說實話,立即直率的說了出來:“好的將軍,必須要勇敢,要擁有能擊倒一切敵人的信心,愛惜士兵,軍紀嚴明,身先士卒。葉思忘略略頷首,指了指蘇長風,道:“該你回答問題了。”
蘇長風深深吸了一口氣,眼神在葉思忘微笑的臉龐上巡梭了一圈,卻看不出任何葉思忘真正的心思,咬咬牙,乾脆實話實說:“卑職只能猜到這是大人在考驗卑職等人。”
“那你認為本官做的過分嗎?”
“這個”蘇長風又看了葉思忘一眼,但是葉思忘臉上的表情根本就沒變過,讓他無法揣測他的心思。
“長風,羅嗦什麼,直接說就好,大人根本就是把我們當猴耍,故意整我們!”郭嘯武心想反正都已經得罪了,也不差這點了,大不了死而已,就劈劈啪啪的說了出來,蘇長風仰頭看天,把自己的無奈對著天空顯現出來,顯然對郭嘯武這個剛直的傢伙沒有什麼辦法。
“哈哈”葉思忘爽朗的笑著,笑夠了,才突然臉孔一板,道:“本官是在考驗你們,不過,郭嘯武也說對了,本官也在耍你們玩,怎麼樣?好不好玩?”
這下,不止郭嘯武和蘇長風變臉色了,連跪在地上不敢發一言的其餘五位武官都怒目看著葉思忘,神情悲憤。
“怎麼樣?是不是氣得想殺了我?是不是覺得我侮辱了你們的軍人尊嚴?”葉思忘笑嘻嘻的問著,一點正經樣子也沒有。
郭嘯武被蘇長風努力的拉住,氣得不再說話,乾脆把臉轉向一邊,全由蘇長風來應付葉思忘:“駙馬大人是上司,卑職等只是屬下,大人代表的是皇上,不管是什麼要求,卑職等都要遵從,這是軍人的天職。”
“是嗎?既然你是這樣認為的,那今天晚上你們繼續在這裡罰站吧,不等明天我來,不許休息!對了,為了怕你們晚上凍著,再端幾個火盆上來,你們好好的享受一下啊!”葉思忘吩咐著,臉上不再是嬉皮笑臉的樣子,而是一臉的正經,讓人不敢有絲毫的輕視。郭嘯武、蘇長風全部七人只能目瞪口呆的看著葉思忘離開,卻不知該說什麼才好。
天漸漸黑了下來,雖然天上沒了太陽,但郭嘯武等人的炎熱絲毫沒有減少,汗水依舊如小溪般在流淌,口乾唇裂,氣息不穩。
“蘇長風,都怪你,如果不是你,我們根本不用再繼續受罪。”範旭斌氣喘吁吁的抱怨著。
範旭斌、凌雲、齊思霆、謝志謙、吳柯五人就是張朝新一派的五名武官,在葉思忘在的時候,他們顧忌小命安全,逆來順受,不敢有任何的怨言,現在葉思忘一走,他們便開始抱怨起來。
雖然現在沒有以前的風光了,但是,以郭嘯武和蘇長風兩人的品級,根本就不放在他們眼裡,即使張朝新失勢,他們依舊是郭嘯武和蘇長風這樣沒有任何後臺的人比不上的。
郭嘯武哼了一聲,不屑搭理五人。而蘇長風卻若有所思的默默望著火盆,他不知道葉思忘心理是怎麼想的,但是,如果再繼續這樣烤下去,明天葉思忘來的時候,等候他的將是七具屍體,而且,還是乾屍。
溫度還是那麼高,七人越來越熱,腦袋昏昏沉沉的,眼前的景物也開始模糊起來,一天滴水未進,又長時間的被這樣的高溫所烤,他們已經抵不住了。
待幾人昏迷過去之後,葉思忘和花多情、杜冰影、玉小莧從暗處走了出來。葉思忘命人撤去火盆,走到七人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