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倒了一杯。
“幹嘛幹嘛?借酒消愁啊?”
“這可不像你。”
原鷺野抬眼,“沒的幹了是吧?給你倆找點事兒?”
“別別別。
原哥可放過我吧。
我爸前天還罵我呢,說我要是有你一半能耐,他都燒高香了。”
“所以到底怎麼了?”
另外一個發小和原鷺野捧杯,“雖然我們也沒啥用,但是當個垃圾桶還是可以的。
咱們到底是一起長大的兄弟。”
原鷺野想了想,“真不用擔心,沒事兒。”
三個人又聊了幾句,就各自散了。
原本以為,原鷺野只是一時的心情不好,可沒成想,接下來整整兩年,原鷺野身邊都是空的。
開始還有人猜,原鷺野是不是喜歡誰。
可扒來扒去,都找不到這麼個人。
又有人猜測,可能不是新人,是以前的舊人呢?
結果就更找不到了。
這兩年,原鷺野就和變了個人一樣。
但仔細看,好像又沒變。
唯一變了的就是原鷺野不在往家裡帶人了罷了。
還是當初的酒吧,原鷺野剛從國外談生意回來,長途飛行和時差讓他看起來稍微有些疲憊。
然而這一絲倦意並不會讓他看起來十分邋遢,反而顯出些獨特的頹廢,越發招人了。
酒吧裡,不少人的眼神從原鷺野一進門起,就落在他的身上。
原鷺野照舊找到發小的卡座,坐下之後,沒喝酒,先點了根菸。
“還順利嗎?”
發小主動招呼他。
原鷺野咬著煙,含糊的“嗯”
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