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
都是砧板上的魚罷了。
佑白深吸一口氣,試圖告訴自己,最起碼現在是安全的。
因為莫澤打電話的時間每次都太恰到好處,可以確保他有安靜的環境接電話,又能準確的避開時錦華。
但即便如此,佑白的手還是控制不住的顫抖著。
他太害怕了。
偏偏時錦華也靠不上,還變成了他恐懼的來源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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幸好最近他似乎有什麼新的打算,所以經常不在。
只是時錦華比並不打算告訴他外面的事兒。
而他住在這裡也不安全,到處都是兇案和可怕的搶劫。
就在昨天晚上,他親眼看到有一個華國男人,被一群人帶走。
那群人就在他面前的窗戶停留了很久。
這是莫澤安排的。
其實佑白也沒有證據,但是他覺得這種事兒只有莫澤能做出來。
可莫澤到底想要他做什麼啊!
佑白渾身發抖,他張開嘴,卻啞著嗓子說不出來話。
莫澤欣賞著他的恐懼,且並不在意他的沉默。
佑白已經習慣了這種大段的沉默。
他在快速的思考著莫澤今天的話,一旦他沒有回覆他他想要的內容,就回家被結束通話電話。
重要的是,那個被拉走的青年。
莫澤在警告他,今天已經是最後的時效了,如果他還不明白,那他就會和那個青年下場相同。
佑白閉上眼,快速的回憶著他們這些天提到的所有內容。
每一次通話裡,莫澤都提到了原鷺野。
還有虞橙……
並且每一次,莫澤話裡話外都是原鷺野對虞橙很好。
原鷺野是時錦華的未婚夫,而虞橙追著時錦華後面跑,一追就是好多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