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夏彤垂下眸,嘴角已經悄然爬上了羞怯而明媚的笑意,“恩。”
……
兩人在草坪上溜著馬,夏彤將半人高的小熊摟懷裡,她纖細柔美的身段被小熊遮蓋住,只露出了兩條藕臂和一張俏麗的小臉。
林澤少摟著她的纖腰,問,“夏彤,你以前騎過馬嗎?”
夏彤點頭,“騎過啊,以前很小的時候爸爸就帶我騎過,我還去過內蒙的大草原。”想起那段美好的時光,夏彤露出恬然的笑意。
“夏彤,”林澤少俯身親吻著她的秀髮,“對不起。”
是的,關於爸爸的事情他早應該說聲對不起,這是他和她乃至更多人心中的遺憾和傷痛,都是他的錯。
“老公,”夏彤伸出一隻小手撫摸他的俊龐,她輕搖著頭,“你不用說對不起,其實你才是最無辜的那個。”
他年少時遇到了一個人,單純的想喜歡一個人,他沒想過會給誰帶去一場災難,但事與願違,總是他在承擔著,承擔著她給他的若即若離,承擔著兩家人的仇恨。
“老公,上次在宴會的洗手間裡,你問我媽媽的態度,當時就想告訴你,媽媽原諒了,徹底放下了,她想我和你得到幸福。你一定不知道奶奶在兩年前離開了我們,其實奶奶已經猜出了當年爸爸的事情,但奶奶一直沉默著。奶奶最後叮囑媽媽,她說上一代的仇恨不要延續到我們這代身上,更不要讓小杉杉沒有父愛。”
“恩。”林澤少閉著眸將腦袋埋進她的頸窩裡,他真誠道,“謝謝奶奶,謝謝媽媽,更謝謝你…謝謝她們肯原諒,謝謝你還要我。”
夏彤更加緊密的往他懷裡貼去,任由他像孩子般蹭著她的頸窩,她側眸,溫柔且愛憐的吻著他的短髮。
“老公…”其實她心裡很早就有一個問題想問他了,但一直不知道怎麼開口。“你和…關係怎麼樣了,一直沒聯絡嗎?”
夏彤現在都不知道該怎樣稱呼戴顥笉了,她害死了她爸爸,曾經也給過她無數的羞辱和難堪,儘管這些年她和蘇如是對仇恨都看淡了很多,但是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往讓她對戴顥笉始終無法坦然。
林澤少自然知道她說的是誰,他的表情沒多大變化,輕輕啃咬著她的嫩脖,“5年前你們離開後我就沒有再跟她說過話,一直到現在。”
一直沒說過話嗎?
雖然她心裡對戴顥笉是牴觸的,但戴顥笉終究是他的母親。
那天賓館新聞上說他在戴顥笉最艱難的時刻沒有陪伴左右是忤逆,是嫌貧攀富,她知道他這次是決絕的。他決絕的原因固然有戴顥笉從來沒有對他施捨過母愛,但最主要的還是戴顥笉害死了她的爸爸,而他想和她在一起。
所以她好心疼,為受了這麼多委屈而總是一人默默承擔的他。
“老公…”她終究不是聖人,無法忽略爸爸而勸他們母子和好,她問,“老公,那你還不知道自己的親生父親是誰嗎?”
“呵…”林澤少一聲輕笑,笑裡幾許自嘲和荒涼,“不重要了,我究竟是誰的種已經不重要了。”
夏彤想安慰他兩句,腰間又襲來刺痛,原來他又狠狠掐了她一把。他暗啞的聲音覆在她耳邊,“夏彤,你不是說你不在乎我是誰的種嗎?你是不是嫌棄我了?”
他想哪裡去了?
她不明白他這麼優秀的男人怎麼這麼容易自卑和沒有安全感,看來以後她還要加倍的對他好。
她轉頭親吻著他的薄唇,軟軟道,“老公,你是誰的種不重要,重要的是以後我會給你生你的種。”
林澤少的墨眸一下子就熾熱難擋了,一手圈著她的香肩,一手禁錮著她的纖腰,他將她往自己懷裡揉去,恨不得揉入骨血裡。
夏彤還有問題想問,“老公,那戴姨是怎麼回事?”
新聞上講是戴姨出賣了戴顥笉,戴姨跟隨戴顥笉幾十年,為她終身未嫁,她實在想不出戴姨有什麼理由出賣戴顥笉。
男人已經伸出長舌來舔吻她的臉蛋,他沙啞道,“夏彤,不要管那些事情,你只需要知道戴以後再不會插足我們的生活,而我會好好保護你們的就夠了。”
“可是…”夏彤還是好奇,但林澤少兩根手指扣住她尖巧的下顎,用了些力迫使她轉頭,他纏綿的吻就覆上了她的紅唇。
他清冷好聞的氣息一旦入侵口腔,那強勁的長舌勾著她共舞,夏彤就沉lun了,情不自禁的半側著身子,兩條藕臂繞上他的脖子,她允他的唇瓣,熱情的回應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