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下車的時候,他還聽到了司機的一句嘟嚷:“現在的同性戀啊,玩得可真過。。。。。。”
氣得唐黎衝著那漸遠的計程車屁股直比中指。
瞧瞧那不長眼的司機都說的什麼話?
同性戀?
他唐黎又不是變態!怎麼會是同性戀!
說到變態,唐黎不由得想起了那個把他害得很慘的醫生。
他是第一次遇到這種人,長得一副斯文正經的樣子,卻沒想到肚子裡全是壞水。
在唐黎看來,同性戀都是變態的。
一個男人要用那個東西去捅另一個的男人的那種地方,想想都覺得反胃。
但實際上,唐黎見到過的大多數同性戀長得都還不錯,沒有什麼看起來特別猥瑣的,反而較一般人而言更精緻,比較會打理自己。
長得好又變態。
這怎麼和那個醫生那麼像呢?
該不會謝秉言就是個死基佬吧?
想到自己的菊花被一個可能是基佬的男人看過還摸過,唐黎就覺得犯惡心。
“哼!死變態!”
唐黎想著想著,又忿忿地罵了一句。
枉自己剛開始看到他的時候還對他印象不錯呢,結果卻是個大變態。
「下次再碰到他的時候,看老子怎麼收拾他!」
唐黎得意洋洋地想,腦裡那“制服變態的一百零八招”挨個過了個遍,就等著那謝秉言出現,並一一施展在他身上了。
而唐黎沒想到的是,這一天比他預想的要來得早。
而這再次相遇的結果,卻與他設想的揚眉吐氣、一雪前恥完全相反。
作者有話要說: 小聲嘀咕:唐黎,你離變態不遠了。。。。。。
☆、4
唐黎本來是不想出門的。
一來,他後頭還沒好利索,痛得倒是沒那麼嚴重了,但走路的姿勢看起來還是很詭異。用來他家借套套的的樓上的小GAY的話來說,那姿勢,就跟他被輪過三天三夜似的。
二來,這兩天的臥病在床把唐黎的一身懶骨頭給養了出來,動都不想動。
但不出門又不行,只能怪不會把包裹直接送到他們家門口的物業,以及那個把他的好心當作了驢肝肺,將他精心挑選的恭賀新婚的禮物原封不動寄了回來的高中同學。
那可是他店裡最暢銷的商品之一,而老同學不但不要,還在電話裡把他罵了一通。
真是太不識貨了!
唐黎在床上磨到下午,總算穿了個大花褲衩,踩著雙人字拖,搖搖晃晃地下了樓。
下午六點過,苦逼的學生黨和忙碌的上班族基本上都回了家。
晚飯時間,小區裡閒逛的人也少。
而少數幾個看到唐黎這一身流裡流氣的猥瑣樣的,也大多見怪不怪了。
唐黎領了包裹,跟物業管理的小哥說了幾段葷笑話,害得旁邊的小姑娘羞紅了臉,然後慢騰騰地往回走。
而大概是應了不是冤家不聚頭這句話。
走到半路上居然碰到了仇家。
“靠!怎麼是你!”
廖勖面無表情地說:“我住這裡。”
唐黎看到那張不喜不怒的棺材臉,更加的火大。
他可記得清清楚楚,是哪個混蛋撞了他不說,還把他丟給那個變態醫生一走了之,害他遭受了好一頓蹂躪。
“你個沒公德心的肇事司機!該死的人渣!你還有臉來擋你爺爺的道!你怎麼就沒走路踩狗屎然後摔一跤給絆死!”
廖勖聽到那粗俗的話,皺了皺眉。
然後注意到對方雖然上竄下跳,肢體卻有些不自然。
“你怎麼了?謝秉言那天做了什麼?”
以廖勖對謝秉言的瞭解,唐黎十之八、九是被好好整治過了。
不過究竟是什麼樣的整治,會讓他連走路的姿勢都變奇怪了?
“我操!你還有臉提!”
想到那天在診室裡的遭遇,唐黎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廖勖見他面色難看,肯定是吃了虧的。
又想到冤家宜解不宜結,便開口:“今天謝秉言也在這邊,你們有什麼矛盾不妨攤開了說。你要和他斗的話,吃虧的肯定還是你。”
廖勖說的是大實話,以謝秉言的心機,唐黎一點勝算都沒有,很可能自己被人耍著玩都不知道。
唐黎卻是一瞬間眼睛都亮了:“你說那個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