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只要能讓我走,什麼條件我都答應!”張斯力道。“我們不要什麼,回答我幾個簡單的問題就可以了。”禿鷹繼續道。“別說幾個,幾百個我都回答!”張斯力的面如死灰的臉上又重新浮起了希望的色彩。禿鷹轉過身,左右徘徊了幾步,看向張斯力道:“你最近,有沒有做過什麼虧心事?想清楚了,再回答我。”這問題問的,讓張斯力恨不得立馬咬舌自盡,自己是個不大不小的生意人,所謂無奸不商,虧心事那不是如同家常便飯一般?
這男人到底想問哪一件?想了一會兒,張斯力弱弱的答了一句:“沒有。大哥,我可是一個正經商人!”如果這種時候還要耍滑,那麼後果可想而知了。‘商人’一個詞還沒說完,葉子手持鋼管一悶棍就甩在了張斯力身上。好在葉子控制了力道,否則這一棍直接就讓張斯力半死了。張斯力生平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面對死亡了,不敢再有任何的隱瞞,“我說我說!有!而且不少!”禿鷹聽了這樣的回答,笑了笑,伸手幫張斯力解開了繩索。
“這樣才對嘛,合作的話,幾個問題回答完了,你可以平安無事的離開。”這刀疤臉到底演的哪一齣?!張斯力算是碰上硬主了。禿鷹感覺時機差不多了,於是便道:“這一段時間以來,你有沒有請打手陰過人?”這問題一出,張斯力立馬反應了過來,反問禿鷹道:“你是那個姓蕭的幫手!”禿鷹早就猜到會有這樣的反應,不置可否道:“回答我的問題。”拿著瑞士軍刀的手旋轉了一下,朝著張斯力走近了兩步。
“有!而且讓姓蕭的受了刀傷!”禿鷹冷笑了一聲,“姓什麼我不管,有就行了,請的什麼人幫你的?”張斯力想了想,老實道:“素華區那邊的一個叫蠍子的道上大哥。”“你知不知道你壞了我們的規矩!”禿鷹朝著張斯力咆哮了一句,直接讓張斯力懵了。“什,什麼意思?”張斯力問。“你要做這種事,不會找我們?事地點是我們的地盤!誰都像你這樣,我們還怎麼混飯吃?”禿鷹扯謊的功夫一點不蕭大少弱,這樣一句,又把原本已經猜到事情**的張斯力給糊弄了。
“這麼說,你不是姓蕭的找來報復我的?”張斯力順著禿鷹的話語問了一句。禿鷹深吸了一口煙,拍了拍張斯力的肩膀道:“什麼姓蕭姓張的我不管,我只是告訴你,以後素華區或者市心二環以內,有什麼道上的事情,最好找我們解決。”禿鷹演了一出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張斯力一聽這話,感覺自己生機重燃了,“好好好!我以後有事一定請大哥你們!不知大哥怎麼稱呼?”“叫我花哥就行,道上的人都聽過。”禿鷹沒有任何停頓的瞎編了一個名字給張斯力。
“花哥,那我現在可以走了嗎?”張斯力有些天真的問道。禿鷹側過身看了一眼刺刀和飛猴,暗示他們準備動手了。“事情是解決了,但是你壞了我們的規矩,就該得到應有的懲罰。”張斯力還沒聽明白什麼意思,飛猴刺刀小三和葉子的飛拳飛腳就朝著自己招呼了過來。這一陣狠揍,雖然沒有用利器,但張斯力也無力消受了。打了足足有十多分鐘,張斯力的臉上已經滿是血跡了,地上還流了不少的血。揚起的灰塵裡夾雜著張斯力間歇性的嚎喪。答應蕭大少不玩出人命,禿鷹看了看這狀態的張斯力,“可以了。”說罷,四個人停止了對張斯力的毆打。“把他送回去。扔到二環邊就行。”禿鷹下達了最後的命令。一瘸一拐的張斯力用盡全部力氣朝前走著,飛猴和小三緊隨其後,由刺刀開車,把這可憐蟲送走了。
另一頭,截然不同的場景和氣氛,香豔的氣息瀰漫在房間每一寸空氣。蕭大少的小弟弟在戴樂的嘴裡快速動作著,自己則是一臉享受的表情。戴樂的口活,算的上一群女人當獨一無二的了,每一次都是讓蕭大少那麼意猶未盡。弄了幾分鐘之後,蕭大少抱起了全身赤裸的戴樂,在雪白的胸口狠狠親了一下,溫柔看向戴樂眼睛道:“我們去桌子上做吧?”戴樂這女人真的如同餓狼下山一般,才幾天沒見,戴樂的慾望早就充溢到了頂峰。
“好啊,都聽你的。”戴樂笑著對蕭大少道。抱著戴樂來到了餐桌桌旁,戴樂自覺的敞開了曲線優美的雙腿,露出的芳草地似乎在蕭大少宣戰了。蕭大少摸了摸自己的小弟弟,先是吻在了戴樂的芳草地上,用舌頭讓戴樂出一陣接著一陣的呻吟聲。差不多滿足之後,蕭大少的**已經堅硬的如同鋼鐵一般,渾身燥熱之下,蕭大少直接進入了戴樂的身體。雙手環摟著戴樂的細腰,蕭大少身下的動作從慢到快,房間裡的戴樂的叫聲一浪高過一浪。電話聲這時候響起來,刺耳到了極限。
沒辦法繼續,蕭大少只能有些不耐煩的停止了身下的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