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趙一山的神情,李振翔猜到事情肯定更加複雜。
“不,事情更加嚴重。犬子以窺脈初期打傷窺脈中期的謝家少爺,一來羞辱了雨行門,二來,犬子打傷的,是那謝家少爺的左眼!而兩月之後,謝家少爺要代表雨行門去參與全郡窺脈風水師的比試。據說,今年比試的獎勵中,就有謝家老祖曾經使用過的一樣行尊級寶物。所以說,這次犬子闖下的禍,著實不小!那謝家老爺子月前發話,將在本月月中,也就是三天後,上門來理論!”說道這裡,趙一山的神情立即有些激動,但很快便變成了沮喪。
“哦?這事確實有些嚴重。不過謝家只是說上門理論,趙莊主何故如此緊張?”李振翔道。
“李兄弟,你是有所不知呀!這謝輝可是出了名的暴脾氣!他的理論手段,在無極縣幾乎是人人皆知,那就是一個字——打!而且不把對方打得非殘即傷,他就絕不會收手!”說道這裡,趙一山的眼中突然流露出一陣恐懼。
“如此殘暴?!那你們無極縣,難道就不能聯合起來對付雨行門嗎?”李振翔憤憤說道。
“哪裡敢呀!謝輝的實力最強,已經到了掌脈後期了,又是本城風水會會長,與郡中的很多行尊關係也不錯。尤其是他善用爪器,施展起來此處無人能敵!”
聽到這裡,李振翔腦海中突然閃過兩個字。
“爪器?!”
“殺我父的,不就是用爪器的風水師嗎?我記得當時師父他跟我說過,風水界用爪器的人很少,實力在行尊以上的就更少。謝輝此時為掌脈後期,應該不是殺我父的兇手。但其師,卻極有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