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205部分

水性很好,也是為數不多的幾種,能在奈河水中平穩來去的動物之一。

因此,我們日常最為熟悉的鴨子,便和天上的喜鵲,大雁,玉兔等動物一樣,在神話傳說中擔任起了載人團聚的重任,而且這個重任的分配……也足見陰曹地府那些閻王小鬼的心機之深!

為什麼這麼說呢?那是因為野鴨子載著生人的魂魄過奈河見親人時,魂魄是不允許,也絕不能下鴨子的,一旦下去,便會落在奈河之水裡,自動變成淌血池的第三類人。

而與此同時,閻王除了讓鴨子載人泅渡之外,也讓那些鴨子擔任起了“監督者”的角色,據說在七月十五的那天夜裡,只要那個冤魂敢流露出不想回到地府的意思,那麼拖載他回來的那隻鴨子便會一聲大叫,把他啄起來直接扔回奈河水裡去!

總之,這是個能渡鬼,也能困鬼的狠辣角色。

當然,這些個傳說,真真假假,虛虛實實,現在的人信的不多了,但是過去的人心裡卻是深信不疑的,因此圍繞著奈河水和這些鴨子,還發展出了許多與之對應的傳說。

……說至此,趙水荷舉著手,衝我們掰扯道:“……比如我們老家七月十五放的蓮花水燈,有一種說法就是因為那些馱著人魂的野鴨子眼神不好,所以才送出的路標,還有給親人上供的萵苣糰子,據說其實是為了討好鴨神爺爺,讓他開恩,多留先祖的魂魄一段時間的賄賂……”

這鴨子的門道說著說著,趙水荷異常歡快了起來,她滔滔不絕的衝我講述起了在家鄉時的各種往事和祭祀,臉上洋溢著美好的表情。

看著那小妮子的興奮,我沒有去打擾她,因為我恍然想起來……她已經來到魯北大半年了。

這大半年,她沒回去過一次,而她的親人們,也從來沒來看過她一次。

因此,我禁不住瞎想,這個趙水荷……到底是生長在怎麼樣的一個環境中的呢?她口中那個並不討她歡喜的家,又是個什麼樣子的呢?

當然,眼下情況複雜,不是我瞪著這小美女出神發愣的時候,所以說在趙水荷發洩的差不多了之後,我又適時的衝她說話道:“行了水荷我明白了,這鴨子能載鬼,也能覆鬼,所以趙海鵬在紅煞子球里加鴨毛……實際上就是給刀靈上‘眼藥’呢,對吧?”

對答,趙水荷點了點頭道:“沒錯!就是這個意思,要讓你的刀知道誰是主人,誰是敵人!”

第六十二章:紅煞子球

趙水荷說了半天,既滿足了她個人顯擺的**,我也算是又從她那裡學了一些東西。

在之後,我便翹首以盼,期待著把這紅煞子球,運用在我菜刀上的時刻。

正所謂“光說不練假把式”,那麼老趙做出來這個東西,想必也不僅僅是看看而已吧?

就在這時,我只見趙海鵬先拿出火機,點燃一支“獨頭香”後,毅然插在了還冒著熱乎氣的紅煞子球上。

隨後,他托起那盛放著紅煞子球的小醋碟,來到供放竹詩的磚頭小神龕之前,略微鞠躬,隨後才拿起那刀,輕輕提起。

而幾乎就在同時,我頭腦中突然響起了竹詩那略帶歡快的嗡鳴聲,那聲音的頻率不高,但就像青銅編鐘的敲擊聲般脆響,浸透著一種歡快的躍躍欲試。

還沒接觸到那一顆血紅色的丸藥,我的刀靈便已經表現出了無比的興奮,故而我更加期待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在我的期盼之下,趙海鵬將我的刀放平,刀身一邊朝上,同時把那一顆血紅色的丸藥拿手輕輕捏住,緩緩的放在了刀體朝上的一側。

趙海鵬拿刀的手及其穩準,所以他放下那圓球之後,那顆原本滴溜溜的球體竟然紋絲未動,頂在它頂端的線香也絲毫沒有擾亂的痕跡,依舊在我行我素的燃燒著,冒出細細的筆直青煙。

而藉助這樣的平穩,我們也徹底看清了那乒乓球大小的“紅煞子球”之真面目。

詳細凝視間,我發現這東西呈現暗紅色,全部佈滿了一條條深淺不一,但整齊細膩的紋路,如再仔細看,就會發現那些紋路是由一根根鴨絨的冠羽緊密拼合固定而成。

那些鴨絨的紋路細膩異常,仔細去看,還會有一絲淡淡的神秘感,直讓人感覺像是某種神秘宗教的圖畫,又像是某種讓人神迷目眩的圖案。

總之,那是一個非常神奇的球體。

當紅色的球體落穩在我那菜刀之上的時候,我們所有人也跟著趙海鵬的動作,屏住呼吸,除了觀察,只有慢慢的等待。

這樣的狀況,一直持續著,故而我們的廚房中也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