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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卻記得很清楚,這雙上面印有阿狸圖樣的拖鞋,分明就是她提分手那天丟掉了一隻的那雙,她當時還矯情地說鞋子丟了一隻就沒有用了,以此為藉口來掩飾灰敗內心裡的不捨。

自己丟三落四丟了鞋子,倒是怪上鞋子嫌棄她丟三落四而不讓她找著,真的是那時候啊。

鞋子丟了一隻是事實,夏楠從來就沒想過還機會找到,甚至出現在此時此刻的她的眼前。許念痕他是懷著怎樣的心情找到這雙鞋子?又是出於怎樣的初衷將鞋子一直保留到了現在呢?

又是需要耗盡勇氣才能深想的問題,夏楠覺得腦袋好疼,懵懵的,嗡嗡的,不能正常運轉。

就像失憶的人偶爾想起過往經歷的片段,總是記不完全,卻又不甘就此擱淺。於是花更多的力氣和倔勁去想,愈想腦袋的疼裂感卻愈甚。這種思而不得,帶來的是渴望,也是迷茫。

可是想起她聽到看到以及到感覺到的種種,夏楠覺得真的有必要理理她那亂成一鍋粥的思緒了。如果一切都不是如她以為一般,她又何必自欺欺人地裝作已經釋懷呢?

更何況,最壞的結果,莫過於她把自以為是當武器,傷己更傷人不是麼?

這樣一想,好像就有了非做不可的理由。

不過不是現在。現在的她只想快點離開這裡,到露天空曠的地方深呼吸,對抗那一波又一波襲來的壓迫感

她把鞋子放回原處,又折身回去拿起擱在桌上的鑰匙,這才快速走出去,離開了許念痕的公寓大樓。

夏楠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樣做,她只是放任了內心的本能想法,根本沒來得及考慮那麼多。

——

許念痕所說的急事,是最近洽談的一個合約出了點問題,對方比較難纏,指名道姓地要求負責人出面處理。

原本這次的合作是蘇杭在負責跟進,許念痕對細節性問題也不是很瞭解,這種情況由蘇杭出面再合適不過。可是,現在蘇杭人還在香港“被出差”未歸,助理只得電話請示許念痕。

其實,許念痕也不是非得順從對方不可,只是他代替蘇杭出面處理是最簡單高效的方法。但凡合作,除了利益,還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