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法完畢,卻是對旁邊的鄭刻微微一笑,求起了紙張。
“姑娘等等。”鄭刻說完,已往屋內的一個木櫃邊走去,掏了老半天,才搜尋出了幾張皺巴巴的紙張。
“湊活著用吧。”鄭刻伸手遞了過去。
青雲點了點頭,手上黑羽筆也不用澆墨,竟然隔著那紙張一寸高的距離,凌空畫了起來,手中卻是一筆一筆的看上去畫的特別的工整。不到片刻,那些黑字便猶如刻在了紙上一般,勾勒得十分清楚。
三人都是湊過來一看,覺得也就言盡於此,至如到時候柳無恆會不會前往羽國,救羽國於水火,一切都要看羽國的造化和柳無恆有沒有心了。
“既然如此,那就麻煩鄭老爹把這封信交給柳公子把。”青雲說時,已是把那信件摺好,交給了鄭刻。
“放心吧。”鄭刻聽完點了點頭,繼續說道:“那我也不留三位了,趁著時間還早,先喝完樣羹湯吃上幾個饃饃,來、來、來,你們都坐下,這羽國離這裡路途遙遠,雖然你們幾個都會飛,但是恐怕也要耗費不少體力吧?”說完,鄭刻對著外面一喊,說道:“若蘭,快把湯和饃饃都端過來。”
不久,五人都已落坐,只有若蘭一人還在外面張羅,只見羽風行對著若蘭說道:“夠了,若蘭,你也陪姐姐坐下吧。”說時已把若蘭扯著朝自己的位置上一同坐了下來。
“若蘭,你可願意學習魔法?和箭術?”羽風行說時,卻是朝著桌上的四人同時瞧了一眼,雖然四人臉色上表露的態度各有不同,但是她卻猶如沒有放在心上一般,只是笑意吟吟的看著若蘭,等著她的回答。
那若蘭雖然心底善良,卻也不是個弱女子,跟著鄭刻從小倒也染上了一股綠林好手般的豪氣,這好幾日都看著三人施展的魔法,卻也是豔羨得緊,剛想答應,卻聽到“咳、咳”幾聲,卻是從鄭刻口裡傳了過來,本是低著的頭,卻是偷偷朝著鄭刻的臉上微微一瞟,見到鄭刻臉上一股愁雲,臉色黑。
心中想道:“爺爺年級也大了,身體也不算太好,這魔法還有聽爺爺故事裡講的那羽箭術雖然都極是誘人,但是以後也有的時間可以去學,但是爺爺就只有我一個孫女,如果我走了,那也就只留下爺爺一個人了。”想到這裡,若蘭卻是心頭一痛,抬頭笑眯眯的望著鄭刻,回答道:“我還是留在爺爺身邊就好了。”
說完,腳下一挪,已往旁邊鄭刻的身邊靠了過去,兩手一伸,抓過鄭刻的一隻手,靠在他的肩頭,卻是撒起嬌來。
卻把鄭刻樂得是滿臉堆笑,但是口裡依舊是不擾人的說道:“這麼大了,還在爺爺面前撒嬌,也不怕旁人看了笑話。”
見到祖孫兩人其樂融融,三人也不好繼續說些什麼,都是對著兩人微微笑了起來。
“吃飯、吃飯。”鄭刻卻是把孫女的手挪向一邊,把桌上她勉強的那玩樣羹湯朝她面前微微推動了幾分,又把筷子拿了起來,往她手上一放,對著若蘭笑了起來。
辰時,五人已走到了那荒寂的戈壁灘上。
“乖孫女,你帶著那三隻神獸稍微離開一會,爺爺還有點話要跟這三位姐姐說。”
若蘭看著四人都同時看向了自己,一跺腳,已跑了開去:“不聽就不聽,又什麼大不了的,反正我什麼都知道。”說完,人已跑得老遠,只有三眼金蛤跟著她身後一路蹦蹦跳跳的跟了過來。
“老朽有一事相求,還望三位姑娘成全。”鄭刻見若蘭走遠,突然一躬身,對著三人行了個大禮。
“鄭老爹,你快快起來。有什麼事情就請直說,可別折殺了我們三個晚輩。”羽風行趕緊說道,說時,三人都是上前把鄭刻扶了起來。
“你們也知道了,羽秋華便是她爹,老朽和若蘭相依為命多年,但老朽不是修真之人,自然不會長命百歲,如果那一天西去了,若蘭便沒了照顧,所以老朽想請你們三人這次回到羽國後,幫老朽好好打聽下羽秋華的下落,也好讓老朽有生之年讓孩子能夠尋到她爹,知道他的爹是誰。”說完,鄭刻竟然眼裡有些溼潤,又準備朝三人拜去,卻被三人阻了下來。
“這個你就放心把,就算您老不說,我們也要回去查個清楚的,按您老所說,除非是長老們可以隱瞞,不然我們三個不可能不知道當年的羽芒軍團的真正領是誰。光憑這一點,我們就好奇得緊,回去後一定要查個水落石出。”羽風行一臉嚴肅的答道。
“那我就放心了。還有一事,希望姑娘們別怪老朽私心……”
“你是說你想留若蘭在你身邊,不想要她捲入修真界的紛爭是吧?”羽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