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了。
用句賤男盧梭的話說,那就是:楊怡,我是個正常的男人,我們交往兩年了,你除了死命的守住自己的下面,一天到晚了除了你的那些書,你嘴裡說的最多的除了你妹妹,你什麼時候為我想過?反正你也不想給我,那正好我也不想要你了,你就守著你的那堆破書還有你的好妹妹過一輩子吧!反正你妹妹和你一樣,也是沒人要的!
盧梭的最後一句話刺激到了楊怡同志。
楊怡同志的人生信條:你說我沒關係,但是絕不能說我妹妹。
於是乎,楊怡同志毫不猶豫的一抬腿,很不客氣的往他胯間一送,差一點沒斷了人家的命根!而後很豪邁了送了人一句話:你姥姥的二姨奶奶,老孃不稀罕!
這是楊怡同志有生以來第一次曝的粗口,破了自己二十三年來的記錄。
於是,楊怡同志很光榮的下崗了。當然,那是雙下崗,工作丟了,愛情沒了。
好吧,咱現在鏡頭轉回。
楊怡站在影印機前,二十五份資料已經全部印好,正拿著訂書機,裝訂著,放在褲袋裡的手機響起。
掏出手機,一邊繼續裝釘著資料,一邊將手機往脖子上一夾,連來電顯示也不看,“你好,楊怡。”
“楊怡啊,我是你嬋惠姐……”
“啊?誰?”楊怡一時之間沒轉過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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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2 看誰的笑話
這可真怪不得楊怡一時轉不過彎來的。
試問,誰能想到橇人牆角的虎姑婆會給她打電話。再者了,人家現在忙的那叫一個昏天轉地的,哪能一時之間的迴轉過思緒。
夾著手機的頭再度歪了下,拿著訂書機的手亦是半點沒有停下來的意思,繼續一份一份的裝訂著,一臉懵懂的問道:“誰?”
電話那頭傳來曾嬋惠柳浪聞鶯般的聲音:“我啊,嬋惠,你嬋惠姐。”
楊怡漫不經心的應道:“哦,你啊……啊!”漫不經心的楊怡同志突然間的意識到了透過無線電波傳遞到她耳朵裡的那個聲音的主人叫曾嬋惠,是那個讓她很光榮的雙下崗的曾嬋惠。
於是,拿著訂書機和A4紙的雙手微微有那麼一下的停顫,夾了夾脖子與耳朵間的手機,“找我有事啊?”
若說聽到曾嬋惠這三個字,她沒那麼一點反應,那肯定是騙人的。怎麼說,和盧俊兩年的感情,她還是放了些些的情意進去的。而且她還傻了吧唧的為他人做了嫁衣裳,這要不是她那麼熱心腸的為他們倆搭橋,他倆這姦情能勾搭的這麼快?
好吧,好吧,她承認她心裡還是有那麼一點點的隔應的。
電話那頭傳來了曾嬋惠隱約的嗤笑聲,似乎是在嘲笑著楊怡的傻冒。嗤笑過後,她那如柳浪聞鶯般的聲音再度透過無線電波傳過到楊怡的耳朵裡:“我就在你公司樓下,下週我和梭結婚,專程來給你送請貼的。”
楊怡又怔了一下,乾乾的應道:“結婚啊,好事啊,恭喜啊!”
怎麼聽起來她這語氣那麼癟癟的?你們結婚幹嘛要發請貼給我嘞?姑娘和你們有熟到那地步麼?再說了,去吃喜酒還得出份子錢呢,她現在賺錢很不容易的好不好。這虎姑婆怎麼就這麼黑心眼呢,還來賺她這點錢?討厭,特討厭!
但是,人都上門找到你公司門口來了,你要再不下去迎一下,不知道人心裡該怎麼得瑟了,指不定的說著:看,這楊怡也就這點出息了,知道前男友結婚了,連個臉都不敢冒了。你就慫著當縮頭烏龜吧!
嗬,她楊怡是當縮頭烏龜的料麼?怎麼說這烏龜也該是他們那對狗男女當的好不好?!不都說烏龜王八本是一家,怎麼看那對狗男女都是烏龜壓王八,那叫絕配!
於是一想,很豪爽的應道:“好啊,你等會,我馬上下來。”
掛了電話,看了看時候,一點半,離上班還有半小時。拿起裝訂好的資料快速的往自己的辦公桌走去。
一樓公司門口
曾嬋惠穿著一條天藍色短裙,一雙同樣天藍色嵌著水晶鑽的柳釘高跟鞋,肉色的連褲襪,一頭棕粟色大波浪長髮,配上她那雙勾魂的倒三角媚眼,亦發的顯得她的嫵媚與風情,同樣鑲嵌著閃閃發亮水晶鑽的太陽鏡被她推高架在頭頂。
不得不說,曾嬋惠確實很迷人,特別是能迷倒不少男人的雙眸。如果說楊怡與她一起走在大街上,那絕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