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仁貴的行商隊往天竺已經快有一個月了。
張漢東不知道他的做法對不不對,即使背上罵名,他也心甘情願,按照皇家軍的行軍速度,薛仁貴趕到的時候,應該還在天竺境內,大唐高僧死在天竺境內,與他張漢東又有何關係,張漢東臉上陰笑,往雲夢坊走去。
程曉曉的閨房之中,張漢東坐在視窗,泡著一杯綠茶,程曉曉自顧撫琴。琴聲優雅動聽,抑揚頓挫,美人面帶微笑,自是風情萬種。
一曲奏罷,張漢東喝光最後一點茶,笑吟吟的看著程曉曉,酥胸半露是她的特色,今日穿的是一件薄薄的楓紅色長裙,程曉曉起身面上媚笑,來到張漢東身邊,翹起豐潤的臀部,往張漢東大腿上一坐。柔聲說道“東哥可是好些日子沒來看曉曉了,東哥什麼時候接曉曉過門?”
“呵呵,東哥今日來就是跟你說這事兒的,欣黎讓我來與你說,七日之後便是良辰,要來接你過門兒”張漢東捏了捏她的小臉輕聲說道。
程曉曉聞言面上乍喜“真的?”說罷在張漢東臉上狠狠的親了一口。惹得張漢東心焚如火。卻見程曉曉嬉笑一陣方才淡淡的說道“可是東哥,曉曉還不想過門。”
張漢東大驚“為何?既然曉曉是東哥的老婆,自然要接你過門才是,怎能讓你還待在雲夢樓。”
“要是曉曉不在雲夢樓,這雲夢坊中的大小事務,又由誰來做?”程曉曉也不多想直接反問道。
聽聞,張漢東卻是無話可說,也對,要是曉曉跟自己走了,這雲夢坊的事情確實沒人來做了。可是又不能把自己的老婆丟在這煙花之地不是?
程曉曉見張漢東苦悶的神色欣然一笑道“只要東哥把曉曉放在心上,經常來此看曉曉,曉曉就心滿意足了,曉曉讓東哥取曉曉卻是玩笑話而已。娶與不娶還不都是一樣。”
張漢東想想也是這個道理,可是把自己的老婆放在雲夢樓這種地方,心中憑地不舒服。卻又不知道該如何是好“曉曉,為何不另外找人做這雲夢坊的會長?”
“東哥說得簡單,要是之前說要換下會長,曉曉也不會管這麼多,可是現在不一樣了,那日曉曉無意中告訴東哥天竺的事情,曉曉看到東哥一臉的興奮之色,想來這雲夢坊中的事情對東哥還是有些作用。既然曉曉做了東哥的女人,凡事應該為東哥考慮才是,曉曉留在雲夢坊也算是為東哥打理這雲夢坊的事情罷。”
真是個體貼的女子,張漢東聽聞心中大是感動。
看著懷中美人撩人的姿色,嬌弱的腰肢,張漢東心中疼惜更甚。“曉曉,你真好。”
曉曉微微一笑“為了東哥,曉曉什麼都願意做。”
張漢東懷中緊了緊,程曉曉立馬一聲嬌呼,呵氣如蘭,心中慾火噴薄欲出。
程曉曉本就來自風塵對這男女之事怕是比嶽欣黎幾人要強上不知道多少倍,當然嶽欣黎幾人經過張漢東的調教,已然是各有千秋。
終究還是沒能控制住心中的燥熱,程曉曉一雙小手,拉過張漢東的脖子,香唇猛然吻上了張漢東。
張漢東只覺得腹中之火裊裊上升,喉嚨之中堵著一口熱氣,吐不出來又咽不下去,兩舌相溶良久,只覺得呼吸困難,幾欲到了窒息的地步,程曉曉嬌媚的身姿在張漢東懷裡來回扭動,一雙嫩白的秀腿早就環住張漢東的虎軀,緊緊的纏住,放鬆不得。
一雙大手按住豐滿的玉臀,輕重有度的揉捏著,程曉曉鼻中嗯哼不斷,卻就是不願放開,猛然,程曉曉只覺得自己的豐臀被推向高處,隔著薄薄的衣衫,觸到坐下男子堅硬的神物。此時再也忍受不住,終於不捨的放開,高高的仰起頭來,長長的一聲踹息,一頭烏黑的秀髮順勢滑落。
香汗淋漓間,只見程曉曉面色紅潤,眼中盡是*媚。嗯哼說道“東哥不要這般,曉曉受不住”
張漢東聞言,輕輕一笑,撩開曉曉臉龐的留海“曉曉放心,東哥定然好生疼你。”
程曉曉心中歡喜,露出幸福的笑容,還沒緩過氣來,卻感覺半露的酥胸被張漢東輕輕的吻上。
看著那近在咫尺雪白的肌膚,一條深深的溝壑半遮半掩,張漢東只覺欲罷不能。幾欲將其一口吞之。還待有所動作,卻見程曉曉緩緩解開衣衫,拉下一層薄薄的束胸,身前雙峰陡然而立,一具柔美無暇的身肢完美的展現在張漢東面前。
這般一絲不掛的坐在自己心愛男人的身上,程曉曉早就羞癢難耐,臉上一片濃濃的紅暈。
“東哥喜歡,曉曉都給了你便是。”說完已是紅霞滿面。
張漢東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