蘭蘭點頭答應。
兩人回到坊中,又喝了些酒。
張漢東叫過吳宗喜,兩人來到了後院,張漢東理了理頭緒,將這啤酒的釀製之法,全都告訴吳宗喜,接著又將水果酒的釀製之法也都告訴他。吳宗喜專心的聽著,生怕,一不小心就漏掉了什麼重要的資訊。
有些地方吳宗喜不是很明白的時候,張漢東也耐心的解釋,如此,兩人時問時答,一直將到天黑。
坊裡喝酒的兄弟們早就沒有喝了,只是見張漢東兩人說的起勁,也不好過去打擾,便自顧做自己的事情去了。
這時候,嚴方和蘭蘭正站在坊門口,嚴方笑說道“蘭蘭,你能嫁漢東,高興麼?”蘭蘭點了點頭。嚴方又說道“不知道為什麼,從我第一眼看到漢東,就覺得他跟一般人不一樣。到底是哪裡不一樣我也說不準。”
蘭蘭笑了,說道“我也是這樣的感覺,東哥對我很好,他是一個負責人的男人,我今生能夠跟著他,便別無他求了。”
嚴方又說道“你知道剛剛漢東叫我幹什麼麼?”
蘭蘭笑道“不管你們幹什麼,我都會支援你們,東哥做的事,都是大事,”
嚴方說道“那就好。”嚴方看了看蘭蘭接著說道“漢東非常人,現在真心對你,若是將來有了名頭”
蘭蘭也是到嚴方心裡想的是什麼,她看了看嚴方“嚴大哥不用為我擔心,這世間,男人三妻四妾本無過錯,只要我能跟在東哥身邊,什麼我都可以做。”話雖如此,可是嚴方明明能夠看到蘭蘭不一樣的眼神。
嚴方說道“蘭蘭也不必太在意,就算漢東將來三妻四妾,若是敢輕待了你,你只管與我說罷,你嚴大哥定不會放過他,呵呵”
蘭蘭笑道“嚴大哥放心,東哥不會的。”
張漢東正與吳宗喜說得起勁,哪裡知道那邊二人正在討論他的人品問題。
張漢東說完,吳宗喜便自顧研究它的釀酒去了。張漢東出來院子,正見嚴方與蘭蘭在一旁說笑。便走了上去,笑道“你們在說什麼呢,說與我聽聽?”
嚴方見張漢東走來,笑道“蘭蘭正與我說些你的事情呢”
張漢東笑道“我的事情呢?呵呵,我能有什麼事情,無非是與兄弟們喝喝酒,打打拳罷了,嚴大哥,我們商量些事情。”
嚴方自然知道是什麼事情,兩人回到桌邊。張漢東說道“嚴大哥,你平日裡結交的兄弟除了這幾日我見者的,還有多少”
嚴方想了想說道“還有四十左右,都是些朋友。”
張漢東說道“這平日裡打架,都是小打小鬧的,你當於他們說請粗,願意來的就來,不願意來的不用勉強。等著酒水賣了錢,我分了帳,自會有另一番打算。”
嚴方說道“這個我明白。”
嚴方接著又說道“斧頭幫,你要做大。”
張漢東說道“這倒是無所謂,做不做大,沒關係,只要兄弟們一心,來日見了人,不被欺負,這就是我的目的。”
兩人商量了許久。方才告別。
接下來的日子,這晉陽城中照樣熱熱鬧鬧,只是原來在這大街上游手好閒的親年少了,大家都知道西街酒坊新出了一種酒,酒錢已經從原來的三十兩漲到了一百兩了,但是還是有很多人爭相購買,另外還出了水果酒,一樣好酒,價錢也不便宜,五十兩一斤。
西街酒坊客源不斷,吳宗喜忙的不亦樂乎,每日夜間結賬,小二們的賞錢都多了不少。
這日,張漢東帶著蘭蘭,來到城南,蘭蘭跟在張漢東身後,臉上的笑容一直就沒有聽過,一直在張漢東耳邊嘰嘰喳喳說個不停。
張漢東心道“蘭蘭是越來越可愛了”
蘭蘭走來幾步又說道“東哥,我想在家裡種些漂亮的蘭花,可好?”
張漢東回頭朝著蘭蘭鼻子上颳了一下,笑道“待會兒跟陳家定了房契,拿了宅子,我們家小蘭蘭想做什麼都行,管他阿貓阿狗,只要蘭蘭喜歡,養著就是。”
蘭蘭不好意思的不再說話。
不多時,兩人便來到陳家,張漢東與那陳家家丁說了些話,那家丁便回去通傳了,蘭蘭心裡有些興奮,昨夜,張漢東突然跟她說,今天要過來看宅子。蘭蘭激動過度,一夜沒有安睡。
那家丁出了門來,領著張漢東進來大廳,裡間出來一個老頭,想必正是陳東明,張漢東笑嘻嘻的碩大“陳老爺好”
陳東明也笑道“原來是張老闆,幸會幸會。”
張漢東與王蘭進了屋,幾人分主客安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