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他後,從後面使勁的抱住了唐飛。
我是緊緊貼在唐飛後背,如果留出縫隙,就會跟門口掛掉的常鳴宇一樣,被這老頭用手肘攻擊。
忽然我頭髮被這老頭死死的抓住,我頭頂傳來劇痛。
這個老頭一彎腰,抓住我的頭髮,直接把飛了出去。
我後背砸在地上,差點岔氣。
在我剛摔倒在地上的同時,我看到一個大腳丫子衝著我的脖子踩來。
嚇得我忍住疼痛,連忙往旁邊一滾,躲開了這一腳。
要是真讓這傢伙踩上來,我就得步常鳴宇的後塵。
剛躲開,唐飛一腳又踢在我的腹部。
我肚子劇痛,喉嚨湧上一股酸水,我張開嘴,就把這些酸水吐了出來。
“真是難纏。”此時唐飛也是渾身汗漬,氣喘吁吁,這傢伙畢竟年紀這麼大了,而且打了這麼久,說他不累,反正我不信。
我爬起來,捂著肚子,退後兩步。
突然,唐飛的右手出現了一個黑色的小碗,他也往後面退了起來,拿著小碗,口中唸唸有詞起來。
過了大概五秒,這口小碗裡面慢慢的湧出黑色的陰氣。
此時燕北尋焦急的從他包中拿出了牛眼淚,抹在了眼皮上:“小心點,這傢伙終於忍不住要用邪術了。”
臺灣第三的行陰人的邪術,究竟有多厲害?
這口小碗中的陰氣慢慢飄在了地上,很快,整個客廳的地下都鋪著一層薄薄的黑色陰氣,有些類似舞臺表演,噴在舞臺地上的白色霧氣,唯一的區別就是我們腳下是黑色的陰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