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打算和目的
由於隊員們的各種研究發現,都要彙報給彭姓植物學家,所以大大提高了他的效率,也拓展了視野,使他獲得了羅布泊更多的獨特條件,為行屍事件原因的驗證以及深入研究,提供了支撐和便利條件,所有的程序,都比計劃快了很多。
完成行屍最先爆發地附近的調研後,按照原先的既定形成,是要返回的,但彭見柴油以及食物還有很多,所以改變了計劃,決定穿越羅布泊中心腹地,進行更多更全面的探究,終點是米蘭,在米蘭農場可以進行補充。
這一決定雖然改變原定行程,但隊員們還是很配合,沒有表現出異議,一路上開著車走走停停,一週後抵達了米蘭農場,補充了充足的食物水源還有柴油。
當所有科考隊員都以為接下來就要原路返回時,他們的隊長,彭姓植物學家又改變了路線,打算沿著古代絲綢之路的南線再次穿越羅布泊,然後途徑敦煌回道烏魯木齊。對於這一決定,隊員們沉默了,口上不說話的意思其實就是不贊同,這種氣氛影響了彭性植物學家,他也覺得透過這種犧牲大家時間的做法,完成自己行屍事件的研究,有點太道,準備原路返回。
但有一個人去提議再次橫穿羅布泊,這個人是誰已經無法考究,我們之所以知道,是在彭的日記中發現的這句話,後來對其他九名隊員審查的時候,他們也記不清這件事了,所以線索也斷了
總之,在這個人的旁敲側擊下,所有人又同意了他們隊長的建議,下決心再次創造紀錄,橫跨羅布泊帶回更多第一手研究資料。就這樣,準備充足之後他們出發了,但是這一次行程由於陌生,過程比較艱難,汽車經常繞好多彎子,加上途中發現了很多稀有動物,譬如野駱駝等,追趕和觀察多次,這樣一來耗費了很長的時間。
六天後,他們抵達了庫木庫都克以西八公里處區域,車上的水以及油只有很少一部分,連第二天的行程估計都不夠,於是隊員們建議馬上發報。彭不是很願意,一來這樣的話會花費很多經費,二來駐軍的很多領導參與過當年的行屍驅趕任務,見過彭姓植物學家,知道他是研究那東西的,再次見面有可能會穿幫,讓隊員們猜測出科考的真正目的。
但是安全是第一位的,沒辦法,最後他還是同意了向庫爾勒的駐軍發報,請求支援和幫助。那一天,沙漠裡的風很大,帳篷時不時被掀開,費了好大事才將營地扎穩。彭姓植物學家還有自己的人物,所以讓大家原地休息,他四處走走,其實目的就是想要獨自做一些勘察,看看造成行屍出現的那種植物,是否在附近也有分佈。
由於風大,煙塵漫天,加上天色漸晚,視線受到影響,所以在附近尋找了個把小時後,彭姓植物學家就回到了營地的帳篷裡,準備這幾天的研究成果寫下來,但是當他開啟揹包後,發現有些不對勁,做記錄的筆記本明明是正面朝下的,但是此時卻反面朝上,似乎被人拿出來過。
這個發現讓他不禁一身冷汗,心裡七上八下起來,雖說當時是三十多度的炎熱夏季。沉默片刻後他翻看起筆記,見所有記錄沒有少一張後,稍稍放寬了些心,先將最近幾天的研究心得記錄了上,之後晚飯的時候偷偷觀察起了每一個人。
這一暗查不要緊,每一個人都有嫌疑,每一個人又都沒有嫌疑,所以,根本無法斷定誰偷看了他的日記,更令他焦躁的是又不能直接問,否則會讓所有人知道他日記另有玄機,那行屍研究的機密任務就很有可能會洩露。
思忖良久後,彭姓植物學家半開玩笑似地說了句:我們搞了這麼多羅布泊的一手資料,要是當中混進了敵特就麻煩了,說不定會將我們都殺了。
這句話說完後,所有隊員都驚訝不已,睜大眼睛盯著彭咽不下飯去,估計沒見過他們執拗的隊長開玩笑,以為他是認真的,全都嚇壞了。
彭姓植物學家趕緊趕緊笑著解釋:就是一句玩笑話罷了,怎麼全都當真了,不會是你們當中真有敵特吧,哈哈哈,哈哈哈
笑聲讓緊張的氣氛舒緩下來,幾乎所有人都放下心,繼續吃飯,當然,除了那個人,他的眼神現了一絲殺機,但也轉瞬即逝,沒有表露出來,繼續融入了大家的談笑中。
晚飯過後,彭躺在自己的帳篷裡輾轉難眠,將九名隊員一個一個地在腦海裡過濾,包括他們加入時的檔案資料,平時的性格特徵,與他們相處的點點滴滴,用平常研究植物的專注分析每一個人,還真鎖定了一個嫌疑人,此人在這次科考中,似乎每天都有意無意地接近他,在他四周進行觀察研究,並時不時問他一些不相干的問題,包括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