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花樣,說完將手伸進了瞎子的懷中。
‘啊——’鬼女一聲尖叫將手迅速地抽了出來,向後跳了一步,不斷地甩著胳膊。
但是不管她怎麼甩,一條黑色的小蛇,死死的咬著她,就是不鬆口。
瞎子趁這機會,拿手扯去脖子上的玉蠶絲,用柺杖不斷地發射著黑針刺向鬼女。
‘哎呀——’鬼女又是一聲慘叫。
瞎子站定後,笑道:‘鬼女,這次你算是死定了,你知道咬住你的是什麼蛇嗎?是太攀蛇!用不了幾分鐘,你就會癱瘓窒息而死,咳咳咳……’估計是脖子被勒的傷口很深,瞎子劇烈的咳嗽了一會。
‘你這小畜生,敢暗算我,我殺了你……’說著鬼女向瞎子奔了過來。
瞎子已經放棄躲閃,他知道自己很難逃掉,但是能給父母報了仇也算值了。瞎子感到一隻匕首夾雜著陰風向自己的脖子刺過來。
‘噗嗤’一聲後瞎子愣住了,匕首在自己的喉結處戛然停住,不動了。瞎子心想怎麼回事?難道她死了?
瞎子聽到有人踹了一腳,將鬼女踹到一邊去了,接著一句熟悉的聲音響了起來:‘我說瞎子啊!你以前怎麼會得罪這種怪物?’
來的不是別人,正是老鍾。
‘鍾叔!你怎麼會在上面?你怎麼爬上來的?’瞎子驚喜的問道。
‘說來話長,回來我慢慢給你講,你脖子上的傷不要緊吧?’
‘沒事沒事,只是破了點皮肉。’
‘這女怪物是從哪裡來的?’說著老鍾指向鬼女,一驚,‘不好!她不見了,讓她跑了。’
瞎子忙安慰道:‘鍾叔,那鬼女中了太攀蛇毒,活不了多長時間了,不用擔心。’
老鍾舒了口氣道:‘我剛才在她背後雖給了她一刀,但還要不了她的命,聽你這麼說,我放心了,要不然那東西再出來害人可就麻煩了。’
‘東西?她不是個女的嗎?’瞎子有點疑惑。
‘哦,你看我,忘了你看不見,什麼女的?長的比鬼還嚇人,渾身發紅還長著長長的白毛,我開始時在暗地裡聽見她說話還嚇了一跳呢?以為猴子成精了。’
‘原來是這副德行,我只知道她叫鬼女。’
‘瞎子啊,我們還是先回破廟吧,到了那裡你再跟我說說具體是怎麼回事,我也好把地下的事跟你商議下,看看怎麼辦比較合適。’老鍾說完扶著瞎子收起繩子,向破廟走去。
到了破廟裡,老鍾問瞎子要了點吃的,狼吞虎嚥的嚼了起來,在下面的這幾天估計把他餓壞了,吃完後老鍾問道:‘瞎子,剛才我聽那個鬼女說什麼八尺陰陽鏡,那是個什麼東西?’
瞎子頓了下道:‘我也不知道是什麼,二十五年前她去我們家也是讓我父親交出陰陽鏡,我父親說沒有,她就殺了我父母。我被白馬馱著跑了出來,才撿了一條命,這些年我一直在準備報仇。對了,鍾叔,剛才謝謝你,要不是你在她背後的那一刀,估計我早就沒命了。’
老鍾乾笑了下:‘你客氣啥,除掉那種東西是應該的。’
‘對了,鍾叔,你不是在天坑底下嗎?怎麼會出現在上面,是怎麼爬上來的?’瞎子好奇的問道。
‘不是爬上來的,是被水衝上來的,不信你摸摸,這衣服到現在還溼著呢?’
瞎子用手一摸,果然,老鐘的衣服有又溼又涼。瞎子趕緊從草堆裡扒拉出一件自己的衣服遞給老鍾,又摸索著用火柴生了盆火。
老鍾換了衣服,圍著火盆烤了一會,身上暖和了不少,開口道:‘那天晚上,你把我放到天坑底後,我在下面點著了油燈,發現有一條青石小路通向地下更深的地方,我心想這麼整齊的石板路說明是人為修建的。
我解下了繩子,順著青石小路向下走去。裡面很陰冷,不時的有陣陣寒氣吹過。我當時就覺得既然有風,就說明有其他的出口通向坑裡。
我一邊順著石板路走,一遍注意著四周想找出風的來源。一直走了有好幾個時辰,四周始終黑黑的,除了腳下的石板路就是懸崖峭壁。我走得有點累了,坐下歇了起來,歇了一會我突然聞到了一股奇怪的味道,有點像臭雞蛋味。
我順著味道找了起來,找了一會終於發現味道是從一塊青石板下面傳出來的,我放下煤油燈,敲了敲,青石板發出咚咚的響聲,下面是空的。我捲了捲袖子,使出渾身的力氣將石板翻了過來。
他奶奶的,別提多晦氣了,下面竟然是一具女屍。我本想將石板蓋上,突然發現那女屍和一般的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