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父親!母親,你可以告訴我真實情況麼?”夏子見惠美並沒遷怒於她大膽的問話,便一口氣道出凝在心中很久的疑慮。
“孩子!你過來……你先答應我,千萬別責怪你的父親!他是有著極大的苦衷,有著平常人難以企及的毅力,在做著很重要的事情,才不得不離開我們身邊的!”惠美努力振作了精神,非常認真的對夏子說道。
依偎在惠美身畔,母女兩個靠在了床頭軟墊上,夏子聽到母親用從來沒有過的鄭重語態對自己如此說話,意識到她就要告訴自己真實身世了,兩手不由得的緊拉住惠美的胳膊,盯著惠美幽藍色的雙眸,重重的點了點頭,心裡卻“嗵嗵”的打起鼓來。
“你是父親親生的!當時你才出生不到兩天,他自己還有些無所適從……因為你親生的母親,也就是他前任夫人,莫名失蹤了……孩子不能沒有母親照料,於是我來到了你們身邊,身負著兩重使命:撫養照顧你!維繫著家庭生活……這件事只有你二伯父知道實情,直到你父親被……離開了我們,我就成了你的親生母親,你就這樣子一點點長大了!
你別太傷心,也別感慨過多,其實你和我一直以來相依為命慣了,我也早就將你當成我親生女兒一樣看待了……
至於你生身母親,和你一樣,我對她的身事一無所知,而且這之後不久,我還沒有透徹的瞭解你父親的整個家庭狀況,他就離開了,離開的情景我以前告訴過你了,還記得嗎?”
夏子直聽得心神大亂,淚眼模糊……天吶!這是個什麼樣的父親啊,而母親……自己卻不是惠美母親親生的!這麼多年來,她是如何含辛茹苦的養育我的啊?
惠美轉身將雙肩不停抖動著的夏子攬在懷裡,久久的輕撫著她的肩背,慢慢的拍著她……像是天性使然,夏子竟然就像小的時候那樣,在媽媽的懷裡讓媽媽哄著哄著的,就那麼一邊抽泣著,一邊軟軟的睡在了惠美懷中。
清晨,當酒香池窪子突然醒過來的時候,她驚叫了起來:“你放開我!你放開我!”
她被高橋紀子牢牢的箍在了懷裡,竟然一絲不掛,而高橋紀子也是一樣!
“怎麼回事……呃嗯……怎麼會這樣!”高橋紀子不安的放鬆了緊緊攬住酒香池窪子腰身的雙手,她的嘴裡還是感覺不得勁兒,然而看到身前一絲不掛的酒香時,她不由得緊張起來。
夜裡在她們等候了夏子很長時間後,實在是睏乏極了,兩人決定就那麼先在夏子臥房洗個澡,再在床上假寐著,一旦夏子回來,也好接著聽她的下一步安排,因為,下一步對現在的她們來說,實在是太重要了。
兩個人在木堡裡的境遇,其實有不少的**事情,實在不好對夏子說出來,一旦被夏子知道了,那麼她們的閨蜜夏子,肯定是不會饒恕她們的了,很可能會斷掉她們這麼多年以來建立起來的少女間的深深情誼的!
兩人內心中都不由得想起這些日子以來,開始還是與夏子一道,去海岸的各處轉轉,去村落裡找找她們興致盎然的奇妙、好玩兒的趣事兒、物件兒什麼的,可是後來發現,最為村裡人們津津樂道的法國人院落門前的精巧趣事兒已然不再可能出現了,知道那幾個惹人注目的法國曼妙女郎已然進入了“工園”,於是那所院子變得門可羅雀了。
連帶著村落的年輕人都在摩拳擦掌的準備著,要以進入“工園”謀得一職為終極目標了,所以現下的海岸村落中,那些往日遊手好閒的少年扎堆兒的場所,已經失去了往日的熙攘熱鬧,這讓起初還特別有興致前來觀賞參與的夏子和她倆,漸漸感覺索然無謂,於是將目標轉到了木堡中。
然而夏子心中的幾個鬱結始終沒能開啟,也不願意時常與她們同往了,所以兩人開始經常私下裡進入木堡探索起來,這一下子變得一發而不可收拾起來。
在她們初次發覺了木堡內的幾個隱秘去處,而且那裡擁有著她們內心底裡的深藏著的神往激盪動心之樂趣,這之後她們便像是一天不來窺覽一下,便一整天都心神不寧起來,終於她們找到了這裡深藏著的秘密,還真不少吶。
先是那位身具高明武功的二管家司空磙,就已經將她們的心絃給撥動了,因為那傢伙不但是深藏不漏,明面上就是個普通的堡內管家,什麼瑣碎的事務都要他親身打理安排,但是,閒暇時間,他竟然過著奢華**的快樂生活。
而且,似乎這堡裡的女人,特別是剛進入但還沒能得到穩固工作的女孩子,無論何種膚色的,無一不是對這位二管家,他們口中的二爺敬崇無比,在高橋紀子剛剛發現這一點後,告知酒香池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