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頭烏黑亮麗、如瀑布般垂落在雙肩上的秀髮,讓這位名叫胡銀鈴的美麗少女顯得格外動人。此刻,她靜靜地站在那裡,目光凝視著前方那個漸行漸近的身影——高大俊朗的張逐夢。
胡銀鈴滿心歡喜地期待著張逐夢走向自己,彷彿時間都在這一刻凝固了。然而,就在張逐夢尚未走到她身旁,甚至還沒來得及等待胡銀鈴姑娘投入他懷抱的時候,他突然壓低聲音對她說:“胡姑娘,請不要出聲,我並不想以這樣的形象出現在眾人面前。麻煩你先將車鑰匙交給我,我們要低調行事,悄悄地朝著你姐姐的吉普車靠近過去。”
胡銀鈴有些驚訝,但還是順從地點點頭,輕輕掏出車鑰匙遞給了張逐夢。兩人默契十足,腳步輕盈,宛如幽靈一般悄然無聲地向著吉普車逼近。他們的行動迅速而謹慎,似乎在執行一項秘密任務,周圍的世界都被他們拋諸腦後。
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如瀑布般垂落在雙肩上,少女胡銀鈴宛如一隻輕盈的小鳥般緊緊地依偎在張逐夢身邊。此刻的她變得格外溫順聽話,對於張逐夢所提出的任何要求都毫無保留地應允照辦,展現出一種絕對服從和順從的態度。
這種變化使得張逐夢心中充滿了喜悅與滿足感,同時也讓他越發疼愛起這位乖巧可人的女孩胡銀鈴來。他不禁暗自慶幸能夠擁有這樣一個善解人意、溫柔體貼的伴侶,願意陪伴在自己身旁並無條件支援著自己。
在這一刻,兩人之間的關係似乎變得更加緊密而深厚,彼此間的默契與信任也愈發堅定不移。他們彷彿已經成為了命運共同體一般無法分割,相互依存且相濡以沫。
兩人輕手輕腳地爬上吉普車,正準備駕車離去時,突然間,一個身材矮小的男人從套房裡走了出來。這個男人正是她的姐夫——張有成。
張有成邁著小步走到車旁,滿臉疑惑地看著車內的人。他的目光落在駕駛座上正在開車的男子身上,然後轉頭向自己的小姨子問道:“小妹啊,這位坐在駕駛位上開車的先生是誰呢?我以前見過他嗎?怎麼看著有點眼熟呢?”
他一邊說著話,一邊湊近車窗,試圖看清男子的面容。這時,一股涼風襲來,吹得他不禁打了個寒顫,但他並沒有在意,繼續好奇地追問著關於陌生男子的身份資訊。
胡銀鈴看著眼前這個身材矮小的姐夫向她走來,並開始盤問起來。與此同時,張逐夢仍然靜靜地坐在漆黑一片的駕駛位上,一聲不吭。胡銀鈴立刻明白了過來——張逐夢此刻並不想現身,因為他還沒有準備好將自己身為人類的真實身份暴露出來!
“這個是我高中的同學,她陪我到這裡來遊玩,不想玩得忘了時間,這才想到找我姐姐借車趕快趕回到家裡去。”胡銀鈴姑娘想了好久,這才編出一個理由來。
“好吧,路上小心點,慢點開,你們先回去吧,見到叔叔嬸嬸代我們倆給他們問好!”張有成交待說道。
“知道了,姐夫,你的嘴怎麼比老太婆還碎啊!也難怪我那溫柔善良、美麗大方的胡可馨姐姐會忍無可忍地將你一把抓住,狠狠地揍上一頓,只有這樣才能讓她消氣呢。”胡銀鈴一臉不耐煩地嘟囔著,對張有成的嘮叨表示極度不滿。她那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瞪得圓溜溜的,彷彿在說:“姐夫,你能不能閉上嘴巴安靜一會兒?”
張逐夢黑暗中聽到張有成催促讓自己開車走,他連忙啟動了越野吉普車,開啟前頭的車燈,就朝大房瓦舍外面駛了出去。
看著吉普車緩緩地駛出了大房瓦舍的院子,踏上了前往三湖公社的大道,張逐夢心中懸著的石頭終於落了下來。他已經很久沒有作為人類生活過了,此刻重新摸到小車的方向盤,心中不禁湧起一股感慨。
“老夥計啊,我們又見面了!”他輕聲說道,彷彿在和久違的朋友打招呼。這輛豪華的越野吉普車載滿了他曾經的回憶,那些令人豔羨的日子也如潮水般湧上心頭。
而這一切的改變,都要歸功於眼前這個人的父親——胡長厚胡副縣長。正是因為他的決策,才讓張逐夢沒有機會重新過上張校長那體面而又有車一族這樣的以前曾經擁有的一切。張逐夢想到這些他自己也百感交集,一方面這個剝奪自己一切的當時的三湖公社書記胡長厚,自己眼前姑娘胡銀鈴的父親,他對他是恨來?還是作為未來的岳父胡泰山的敬來呢?此時他心潮澎湃,內心卻湧起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感來!
汽車在黑暗的大道上行駛,車內胡銀鈴姑娘依偎在張逐夢肩膀之上,長長的秀髮垂下來,讓張逐夢不敢分心去嗅姑娘的美,生怕自己有將近一年沒有摸方向盤,心裡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