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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爸爸搖頭嘆氣,有朋友就不要爸爸了。晚上七點,嶽媽媽回到家,扔包,進浴室。嶽媽媽是本市電視臺臺長,平時總是忙得不見影。嶽爸爸就更不用提了,他現在正在巴格達。作為新華社國際部的攝影記者,嶽爸爸老是空中飛人。嶽雙、嶽喜早就習慣自己打理自己的事。嶽媽媽經常標榜自己善於對女兒們進行素質教育。還是嶽雙一語點破天機,沒人管沒人疼的小孩只有學著自己疼自己。奇怪的家庭造就這對錶面正常骨子裡異常的雙胞胎姐妹。不知道這是幸還是不幸。“媽,嶽喜病了。”嶽雙對走出浴室的媽媽說。嶽媽媽悠閒地踱進女兒的臥室:“嶽喜,怎麼了?生病就好好休息。”她撫摩女兒的頭。嶽喜享受地閉閉眼。一眨眼功夫,嶽媽媽的手已經離開了她的頭。她對嶽雙說:“嶽喜就交給你了,當姐姐的要好好照顧妹妹。”“那麼,你要去哪兒?”嶽雙哭笑不得地問。“媽媽在美國唸書時認識的好朋友來了,我得去為她接風。”嶽媽媽快速地化妝,幾分鐘後就光彩照人了。“乖乖在家好好照顧妹妹。”嶽媽媽收好化妝盒,奔向客廳的門,“媽媽今天會晚點回來。”嶽喜勸嶽雙:“媽本來就是這個樣子。”嶽媽媽練就了一身臨危不懼、臨喜不歡的本事。沒有敏銳的觀察力和豐富的想象力,要當好她的女兒是不可能的。這時,門鈴響了。“媽,你忘了帶什麼了?”嶽雙開門接著又猛地把門關上。“嶽喜,你幹什麼?”趙天在門外叫道。“嶽喜。怎麼辦?”嶽雙急匆匆地跑進臥室,“你的同學來看你了,他已經瞥到我,還把我當成了你。”“那不簡單,你代替我和他聊天。”嶽喜懶洋洋地回答。“嶽喜,我可是來看你的,幹嘛不開門?”趙天繼續按門鈴。“是趙天,開門吧。”嶽喜說,“我給你看過他的基本資料,你應付他應該沒問題。”嶽雙迅速回憶大腦中儲存過的資料。趙天,嶽喜的朋友,熱愛籃球,脾氣好,頭腦好,初看極有紳士風度,其實是想成為有風度的人。這兩姐妹從小就不喜歡被人當寵物觀看,她們在不同的學校上課,彼此隱瞞有一個雙胞胎姐(妹)存在的事實,並以互換身份為樂。直到小學畢業才停止了互換身份的惡作劇。嶽雙匆匆把毛巾往頭上一裹,一副才洗完澡的樣子。她關好臥室的門。“來了,別按門鈴了。”嶽雙開門。趙天舉起手中的水果袋:“看,我還買了水果。”他迷惑地上下打量嶽雙,“嶽喜,你看起來不太一樣,我是指和平常相比。”“對,我病了。”嶽雙答的極快。“天啊,你穿的是長裙!”趙天恍然大悟。“我是女生,穿長裙有什麼不對的?”嶽雙問。“真是沒想到,”趙天見到鬼似的,“你穿了長裙還挺像個淑女。”臥室裡的嶽喜氣得咬牙切齒,她小聲嘟囔道:“什麼叫挺像個淑女?”嶽雙微微一笑,模仿妹妹的神態:“再說我要揍人了。”這是嶽喜的口頭禪。趙天一楞:“你不是病得很嚴重嗎?怎麼精神那麼好,還可以揍人。”他問嶽雙,“你是不是故意逃課?”嶽雙笑而不答。“對了,今天聶雲拒絕入社的事你直到嗎?”“唔!”嶽雙只能說“唔”,嶽喜則豎起耳朵傾聽。“聶雲今天下午卻出現在體育館,他在練球。不直到他在想什麼。”趙天說著,順手拿起自己買的水果袋挑了根香蕉吃著。嶽喜陷入沉思。嶽雙拿過趙天手中的水果袋:“你是來看望我的?”“對。”趙天回答。“好,再見!”嶽雙笑容可掬地開啟門。趙天被逼著走出門,嶽雙神情自若地在趙天的鼻子前把門合上。趙天無可奈何地看著緊閉的門:“嶽喜,你夠狠的。”嶽雙衝進臥室,坐在床邊上,她逼視著嶽喜:“你這次生病是不是和聶雲有關?”嶽喜不吭聲。嶽雙看著嶽喜說,“我不要你喜歡上我以外的人。”她眼淚汪汪地把頭靠在妹妹懷裡,“從笑到大,我們都是最親密的。”嶽喜笑道:“我是病人哎,你壓的我喘不過氣來。”她和聶雲?怎麼可能,小心眼的姐姐呀。“你放心,我不會喜歡上聶雲的。”嶽喜擦掉嶽雙的眼淚,“你怎麼說哭就哭,怪不得爸爸說你有雙重性格。”“什麼?她病了,今天請假。”聶雲手裡的籃球掉在地上。一定是淋雨淋出的病。他拾起籃球對趙天道:“這是她忘在體育館的籃球,幫我還給她。”說罷,他一言不發地走掉了。而羅吉聽說這一訊息後的第一個反應是:“她病了?她難得病一次,我要送什麼給她呢?真是傷腦筋。”她看看雨後初晴的天空,“這樣吧,我把《海的女兒》中那個王子的角色送給她。”嶽喜大概會氣瘋吧。可是,綜觀全校,能跳好舞劇《海的女兒》中王子這一角色的就只有嶽喜。女子籃球隊的隊員們是最開心的,魔鬼教練病倒,她們就解脫了!眼鏡被摔碎的嶽雙坐在育中的教室裡發呆,她在開動腦筋,想怎樣讓嶽喜遠離聶雲。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