緣故,責無旁貸地承擔起了護送之職。
醫者父母心,尤其是小陸少校生就一張人見人愛、花見花開的小臉,駐地的醫生阿姨一看那慘烈的傷痕,頓時就心疼開了:“喲,我說,這是哪個缺德冒失鬼乾的啊?這是要人命呢,還是?都自己人,下這麼狠手幹啥呢,有仇也不帶這麼報的啊!真弄出個三長兩短的怎麼辦啊?你看這小夥子年紀輕輕,清清秀秀的,那什麼人啊,手這麼毒……喲……還是個少校啊!(瞄到了病歷卡)這麼年輕啊!(再看一眼,好像有點不太能相信)真是不容易,才多大的孩子啊,吃這麼大的苦頭。(一轉頭,看到夏明朗站在旁邊)您這位,是他領導吧?(夏明朗嚴肅地點頭)這事您可得管管啊,訓練歸訓練,這沒輕沒重的可不成。(又轉過頭,看看陸臻清澈水亮的眼睛,嘆口氣)你啊,哎,這麼年輕就少校,總有人看不過眼啊……”
夏明朗深呼吸,三寸厚的臉皮總算也透出了一點黑氣,陸臻傷了喉嚨不好笑出聲,忍笑忍到差點腸痙攣,憋了滿眼的淚光,醫生阿姨只當他是疼的,越發地可憐見。檢查完畢又逼著去照了個X光,確定沒傷著骨頭,這才開出一堆內服外用的藥來,又多開了幾瓶點滴當場先掛了好消炎。
小陸少校的福利好,醫生護士們一個偏寵,掛點滴也給他找了個沒人的單間待著。夏明朗見陸臻這麼一話嘮讓自己整成了啞巴,也實在不好意思在掛點滴如此無聊的時刻棄他而去,只能無奈地放下隊長架子,做了高階陪護。
就這會功夫,陸臻的脖子已經腫起來,說話時下巴的開合都會牽扯到傷處,他傷得不輕,但心態依舊好,孜孜不倦討了紙筆來:“幾成力?”
夏明朗本想豎起四根手指,可是見陸臻眼巴巴地看著他,略一猶豫,把整隻手都亮了出來:五成。
陸臻望一下天……花板,雙手十字交叉比了一下,又摸自己的脖子,翻一個白眼。
夏明朗失笑:“這種部位讓我用上全力,別說是你,李小龍也沒命。”
陸臻想一想,又笑了。
夏明朗見氣氛好,馬上趁火打劫,態度十分誠懇地道歉:“不好意思,失手了。”
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