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我受不了你。”
夏明朗翻身抱住他,貼在他耳邊叫他名字,夏明朗說:“我不可能這麼對你的。”
“不是對我,其實你都結婚了,對我怎麼樣還有個什麼關係。反正別招我,我管不住自己的,你一招手我可能就蹦過去了,別讓我覺得自己這麼賤,這樣就沒有餘地了。”
夏明朗摸到手上有溫熱潮溼的東西,心裡堵得發慌,他吻著陸臻的嘴角和耳朵,低聲安撫著:“別想了,這種事不可能會發生的,要是真有那麼一天,你立馬就得把我甩了。”夏明朗很懊悔,幹嘛非得這麼逼他,這簡直像是一種小心眼。
可是每一次看著陸臻安定從容的微笑,聽他把一切最壞的可能安穩地敘述,從容不迫,條理分明,心中有詭異的痛,對他的,對自己的。他說得那樣清晰明白,證明他真的想過,認真思考,在幻想中把自己撕裂過,又生硬地拼起。而他說得這樣條理分明,證明他真的能接受,陸臻有時候真的太像竹,隨風而動,低到最低,卻永遠不折。
假如真有那麼一天,夏明朗閉上眼睛,他可以想象陸臻憐憫的眼神,嘲笑他的無力與懦弱,有些人天生不敗,即使退到最後一步,他仍然手握自己的命運,不得已鬆手放棄,也像是在惋惜你的損失。
“不會的,我應該會等你。”
夏明朗嚇一跳:“你胡說八道什麼?”
“我不會故意等你……”陸臻費勁地解釋:“但是,我也不會故意不等你,反正,我大概還是會等你。”
“你等我什麼?”夏明朗感覺心驚肉跳。
“等你離婚。”
“要是我一輩子不離婚呢?”
“那我就等一輩子。”陸臻緩慢地眨著眼:“沒關係的其實,我喜歡你,我看不到更好的,我就等著唄,也不算是為了你。只不過,我也不可能為了讓你心安就隨便去找個人怎麼樣了,反正你也知道我不幹那種事。所以,真要那麼一天,就別管我,到那時候你要做什麼都別管我,管好你自己,你要是想可憐我,就做個好人。”
只要你還是個好人,我就能愛你,別讓我一無所有。
夏明朗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