奮地拽出一枚雪豹的牌牌:“你們看,他們的豹子頭是沒有牙的!”
方進的嘴形在這句話的終點凝固,形成一個梯型的微笑,兩排雪亮的大牙在燈光下閃閃發亮。
眾人愣住,轉而鬨堂大笑。
可憐的馬小杰在這短短几秒鐘之內臉色一變再變,最後估計自己也悟了,自嘲地笑了起來。他笑了,夏明朗也就沒什麼可擔心了,隨手一巴掌拍在方進後腦勺上:“別這麼埋汰兄弟部隊。”
“我沒啊!”方進莫名其妙:“你看看,真的,沒有牙的。”
馬小杰接過去研究了一番:“你這個是用久了,磨掉了。”
“呃,是嗎?”
“不過,他們本來牙就小,就算新的看著也不明顯。”馬小杰沒忍住,隨口搭上一記吐槽。
夏明朗實在是受不了,藉口抽菸往外走,推開門,迎面熱浪襲來,整個營地都是黑濛濛的,只有樓前一盞昏黃的燈。夏明朗心念一動,走到路燈下面,抬頭看去,各種各樣的蛾類生物在燈罩上撲騰著,爭先恐後,不惜粉身碎骨。
不一會兒,夏明朗聽到身後門響,陸臻走出來安靜地站到他身邊。
喀蘇尼亞的夜晚並不寂靜,營地之外的大路上傳來引擎聲,車燈像流星一樣閃過。遠處的天際映出城市的燈光,隔著大塊的戈壁荒漠,呈現出暗紅的血色。
“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回去。”陸臻忽然說道。
夏明朗轉過頭去看他:“你想回去了?”
“不知道,”陸臻坦言,“我很矛盾。”
夏明朗看到一滴汗水從陸臻的額角滑下,抬手幫他擦去,他想了想,輕聲說道:“我也是。”
“真的?你看起來一直都很有勁兒。”陸臻驚訝地。
“我要是再沒勁兒,你們不都得慫了?”夏明朗失笑。
陸臻忽然意識到,林珩批評他可能還真是批評錯了。他的職位表裡雖然亮堂堂掛著個政委的銜兒,可那不過是枉擔虛名罷了,真正承擔這項工作的人是夏明朗,這傢伙軍政一肩,挑起了所有的責任。所有的人心與所有人的期待,他才是這個隊伍裡那根定魂的針。
陸臻不知道他是應該羞愧好還是慶幸好,之前他還一直在琢磨,為什麼在自己如此失職的情況下,情況並沒有變壞,隊伍也沒有散。他試圖把答案歸結為良好的單兵素質,可現在看起來並不是這樣——
因為夏明朗還站著,所以人心就不會散!
“真他媽熱啊!”夏明朗抹了一把汗,隨手把T…恤脫下來,細密的汗水佈滿整個胸膛,在燈下泛著微光。
陸臻盯著地面看了一會兒,啞聲道:“哎,你要不要去衝個澡?”
“不用……”夏明朗隨口道,他忽然愣住,試探性地看過來,陸臻閉上眼,幾不可辨地微微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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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4、
這個營地的淋浴間就建在操場旁邊,木頭板子訂起來的一排隔間,完全是露天的,沒有保暖也根本不需要保暖。頭頂有個水管,廢水就直接流向了沙地裡,在這個熱到冒煙的地方,簡直就像是不需要下水道似的。
陸臻隨手推開其中一扇門,夏明朗便將他推了進去。裡外都是濃黑,兩個人摸索著吻到一起,四唇相貼,激烈地擁吻。這些日子太忙碌,似乎是太久沒有做這樣的事了,身體簡直有些不知所措的,笨拙而遲疑,好像還沒能相信今天居然會有這樣的好享受。
吻了好一會兒,陸臻忽然笑:“你怎麼還不脫我衣服。”
夏明朗一愣,也樂了。
三下五除二扯掉礙事的衣物,陸臻試探著往下吻,舌尖滑過夏明朗紮實的腹肌,味道很鹹,真讓人想咬一口。他的念頭還沒閃過就讓夏明朗一把拉了起來:“哎喂喂,時間不多,你別耍花樣。”
“你要讓我練嘛!”陸臻有些不滿。
“乖!”夏明朗乾脆利落地吻住陸臻的嘴唇。
陸臻感覺自己被夏明朗死死的壓在木板壁上,身體貼得很緊,背後粗糙的木板子吱吱嘎嘎的響,讓他有些憂心這玩意兒萬一要是塌了可怎麼辦。再然後,等夏明朗的手掌撫過腰側,要命的東西被人家攥到手心裡……陸臻仰起臉,從喉嚨口擠出一聲壓抑的呻吟,心想,塌就塌了吧!
夏明朗感覺到手裡的分量感,沉甸甸的,帶著賁張的血脈在掌心突突的跳動,光是這樣攥著就感覺到興奮。他把兩個人的東西握到一起,極有技巧性的擼動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