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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他人那麼刻板。況且對於局長他們來說,小小的違規也無傷大雅,放鬆些。”

“是……是。”

雷斯垂德不可置信地抬起眼睛,看了一眼微笑的葉清玄。有不可置信地看了一眼克勞德,心裡有些不敢相信:

竟然沒有被發現?

這個傢伙,究竟是多可怕的黑樂師,連啟示派系的星見之瞳都能玩弄在鼓掌之中?

許久之後,他終於回過神來,克勞德早就走了。

在淡淡地小雨中。剛才彷彿如同一個貴族晚輩的少年笑吟吟地看著他,可眼神卻令他不寒而慄。

“剛才,差點暴露了啊。”葉清玄輕聲感嘆:“真是好緊張,緊張得都快掉頭跑掉了。”

雷斯垂德的手抖了一下,不敢看他的眼睛,低下頭,不知道在說什麼好。

“這種事情,不要有下一次。”

沙啞的聲音傳來,令他如蒙大赦。瘋狂點頭:“我保證,先生,我保證。”

“那麼,就繼續吧。”

葉清玄率先走在了前面,宛如最熟悉這裡的應該是他一樣:“時間寶貴,最好不要耽擱太久。”…

阿瓦隆警察廳,停屍房。

寂靜的地窖中漂浮著消毒藥水的刺鼻氣味,在頭頂昏暗燈光的照射之下。一切都顯得充滿死氣。

在這裡,哪怕牆角的苔蘚都在消毒水的折磨之下變得乾枯起來。

哪怕是正常的人在這裡呆久了。都會覺得自己已經躺進了棺材裡,孤獨和靜謐變成永恆。

雷斯垂德給看守停屍間的人低聲說了句什麼,那麼看起來腿腳不靈便的老警員就拖著一條跛腳乖乖地出去了。

“就在這裡了。”

雷斯垂德殷勤的為葉清玄開來了藏屍櫃的門,不顧冷氣,將那一具燒成焦炭的屍首給拉出來。

葉清玄點頭,“出去。”

雷斯垂德想要說什麼。可是在他的注視之下卻不知道說什麼才好,只得乖溜溜地走出去了。

大門轟然關閉。

葉清玄將自己的獵鹿帽摘下來,放在屍體旁邊,然後有些生澀地為自己戴上了手套。

他低頭,看著那一具焦黑的屍首。露出笑容:

“既然你留下了那個訊號的話,就代表著身上一定還有其他痕跡存在。你的那個可笑復仇究竟能不能完成,就開始是否爭氣了。”

他伸出手,撈起了死者的手腕。

在那一具上半身變成焦炭的屍體上,手臂部分還保持著原本的樣子。握在手中,除了沒有脈搏的冰冷觸感之外,和生人似乎無二。

可惜,死掉的就是死掉的,只需要觸碰便可以分辨出兩者的不同。

葉清玄並沒有大動干戈的卻解刨屍體,只是出神地端詳著死者的四肢,屍體的四肢蒼白,理所應當的毫無血色,但卻太過乾癟了。

簡直皮包骨頭。

是烈火幾乎將這個傢伙的血液蒸發了一大半麼?太殘忍了。

葉清玄越發的肯定了心中那個推論,從口袋裡掏出一支圓珠筆,擰開了筆帽,將內芯取出。

“得罪了。”

他向著屍體抱歉,然後手中空心的筆管筆直地刺入了屍體的心臟中,噗,如中敗革。

他抽出了筆管,看著他幾乎被燒焦的心臟,滿意地笑起來:“接下來就差最後一部分了。”

他伸出手,探向了屍體的脖子,摸索著那一片焦炭化的面板,許久之後,長出了一口氣:

“果然,這個世界真小啊。”

他摘下手套,毫無興趣地將它丟在了屍體上,喃喃自語:“教授先生,算上你的話,我就和大部分阿瓦隆傳說打過交道啦。

真是想不到,自詡為教授的人也曾經像是妖魔一樣……”

雖然不知道教授目前究竟藏身何處,但他已經知道了:教授是如何懲罰那個叛徒,那個牆壁上的血字究竟是什麼意思,以及……

——教授的那個大秘密!

就在他準備轉身離開的時候,卻忽然聽見了屍首上發出的‘卡啪’聲。

他錯愕回頭,看到在屍體的焦炭部分,自己觸碰過的地方紛紛碎裂,塌陷了下去……——

在停屍房的鐵門之外,雷斯垂德低頭靜靜等待著。

他有時會悄悄地窺視一眼身旁的鐵門,面色變化,有時候又會沮喪地收回視線。恢復沉默。

這裡是阿瓦隆警察廳,整個阿瓦隆所有警員的總部……只要自己發出一個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