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外向爺奶住的東正屋瞄了一眼,見夏大豔之前扒著門縫向外看,見到自己過來,她才關門進去。
夏至頓時心裡有數,原來是爺奶把她買通了,別的時候不知道,但是今天她肯定不會和自己一條心的。
不過夏至心裡暗笑,行,你不管就不管,今天我還不想讓你管了呢!
想著她也做作地哭起來,叫道:“奶呀,你這是幹啥呀!你這不是讓我們小輩的丟人現眼麼,你可別在這兒躺著了,快點起來吧!”
說著撲過去坐在崔氏身邊,扯著她的衣服往起拖,不過扯地方卻不太對,沒揪衣服,而是揪在她的棉襖釦子上。
崔氏的為了好看,這件棉襖的扣子是瓷的,圓圓的小疙瘩下面帶著小鐵鼻兒穿著,不是很結實,夏至用了巧勁,一把便把釦子揪下來了,崔氏的衣服便裂開了一段兒,只是位置不太靠上,她沒有發現。
不過在地上躺了這麼久,崔氏她真的已經很冷了,本來以為自己這麼鬧,夏至很快就會來,沒想到包大發走了那麼久夏至才過來。不過這老太太相當有毅力,只要夏至不出來,她就不起來,就擱這兒嚎,硬是堅持到現在。
總算把夏至給堅持來了,這種一對一當面單挑的時候,冷也不能示弱,所以聽夏至說讓她起來,她就越不起來,躺在那裡哭得越大聲。四仰八叉躺在那裡硬挺,嚎道:“嗚嗚,你別管我,讓我死好了!我和你爺這樣,還活著有什麼意思!老成這樣,還病到起不來,有多讓人膈應!我們就該死啊,老天爺,你降下一道雷把我們劈死吧,可別讓我們討人嫌了!嗚嗚嗚嗚……”
她哭夏至也哭,揪住她